陈方看了,自己后腰却真有一片地方,呈现一种奇怪的颜色。
那不是普通胎记的黑色或者灰色,而是淡金色。难怪林清雪刚才见了说这块胎记好特别。淡金色的胎记,就陈方所知,根本没有啊!
陈方看到那里的颜色时,马上想到鼎玉为自己恢复时,那隐隐缭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金色光带,仿若一条条轻柔金色丝带一般。
陈方清楚记得自己后腰以前是什么也没有的,此时出现了这一片淡金色胎记,难道和鼎玉有关。
那些金色丝线破碎以后像是漫天金色星尘,被自己[顶点 fo]身体吸收,难道最后却在自己后腰位置形成了这一片淡金色胎痕?
“看来必须找鼎玉问问了!”
此时陈方心想,以前可以丝毫不过问,等鼎玉自己想说了再说,此时却关乎他的身体情况,就不能再继续等了。
此时陈方将这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浅金色胎痕却在自己身上,陈方如何能不关心。
此时通过镜子又细看那浅金色胎痕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形状,不像动植物,也不像平时用的各种器皿,不像陈方所见过的任何物体或者文字抽象艺术。
可是这胎痕轮廓却也不是极为随意,此时定睛去看,似乎能感觉到这片金色胎痕中蕴藏着什么感觉异常神秘。
陈方闭眼此时将这胎痕轮廓在脑海过了一遍却愈发觉得这轮廓绝不是随意形状,其中应该蕴含着什么。
这胎痕形状是不是另一种文字,或者像六芒星一般的特殊符号?此时陈方却完全看不分明。
罢了,只能去问鼎玉了。
“清雪姑娘,我后腰这里确实看不到,清雪姑娘今日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一片颜色也太浅了。”
“清雪也是好奇,驸马爷莫怪。”
林清雪放下镜子,却没看见驸马那复杂目光。
“驸马爷,上半身已经查看完毕,驸马爷身体一切都好,甚至比起普通人还要好许多。”
林清雪说完,陈方却还在那里有些呆滞,他还心思在那片胎记上。
应该就是和鼎玉有关,这胎记也不知道影不影响自己什么。此时胎记在自己身上,陈方自然上心的很,林清雪叫了他两遍,陈方才恍然。
有心事,竟然晃神了。
“驸马爷,脱亵裤!”
林清雪声音压的很低,说这句话,却脸色红的有些厉害甚至这几个字说出来,陈方能听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哦,真要脱?”
陈方问了一句,虽然在女孩子面前脱裤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总有一些不习惯。
后世那些做某些特殊检查的,在女教官或者女医生女护士面前脱裤子,怕也是陈方此时的心情。
“驸马爷,这个真要脱,娘娘吩咐了,必须全身都检查到。”
“可我这里真没问题,你看殿下都怀孕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要是还怀疑,也可以去问雪篱桃红她们,我这里好的可是不能再好了。我发誓,我真的好着,就不脱了吧!”
“不行!清雪不亲自查看,如何也不放心。”
陈方苦闷,罢了,你坚持我就让你看,你别被吓到就好。
“我帮驸马爷脱,驸马爷刚才说了让清雪身体力行,清雪今日就身体力行给驸马爷查看一番。”
“我开玩笑的,清雪姑娘莫怪。”
陈方刚说完,就觉了不对,此时腰身一松,早听了林清雪轻轻咦了一声。
陈方当时就吓的腿哆嗦了,你这轻轻咦一声什么意思,难道本驸马这里有问题不成。
此时陈方赶紧看了林清雪,他却是最关心自己鸟事。
活在这个年代,各种娱乐活动匮乏厉害,就是这最原始的男女运动最让陈方上心,鸟没事,陈方才有活下去的动力。鸟若有事,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鸟事关天,比天还大,对陈方来说,这简直就是真理一般的句子。
“清雪姑娘,我这里没什么问题吧?”
陈方问着,声音都有些颤抖。
“无事,只是颜色让清雪觉得怪了。”
陈方此时才松一口气,尼玛,你这咦一声,没将我吓的半死。
搞半天是颜色,不就白一点么,不行么?非要跟个烧火棍一般才算好?
今日非罚你不可,你不是要身体力行么,我就让你身体力行。
武媚娘今日睡得晚了,醒来时却已经过了正午,果真唐工坊中,休息的极好,此时恰好林清雪和陈方也从旁边房间出来,武媚娘招了招手,陈方赶紧和林清雪走了娘娘身前。
“清雪,驸马身体如何?”
“一切都好,没一点问题。”
“你可不能学那些医官,报喜不报忧。”
“娘娘放心,清雪在娘娘这里不会胡说。驸马爷身体真的很好,娘娘不用担心。”
“嗯,他好着本宫就放心了。陛下和本宫可都心中记挂着他,他的身体,却最重要。”
“娘娘尽管放心,这里无事,那清雪告退了!”
武媚娘点头,林清雪出了院子,却是在墙角啐了一口。
驸马爷真是,亏他想的出来,用这法子让自己看他好着没有。
今日却是最后也没真生了什么,只是想到最后驸马爷让自己做的事情,此时还脸火辣辣的烧。
自己也是贱,还跪着给他...罢了,谁让自己喜欢。
在坊主院落,林清雪又涮了涮口齿,照顾了一阵长公主,却向长公主告了一声,然后直接坐了马车,赶往临清安阁。
此时林诗轩自然闲着,一般时间,她都挺闲。
此时品茶,不经意抚着小腹,其实这里远远未到显形之时,不过林诗轩却有意无意,总喜欢抚着这里。
“母亲!”
看到推门进来的女儿,林诗轩坐了端正。
“清雪,你怎么回来了?”
“母亲,今日清雪查看了驸马爷身体,一切都安好,特意回来告诉母亲。”
“嗯,我知道了!他好着就好,你在唐工坊,却要对驸马爷上些心。”
“母亲,你不是告诉清雪男人那里都黑,可清雪今天见了,驸马爷好像不太黑。”
“我早知道了!”
“啊,母亲怎么知道的?”
“我把他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