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进了院子,在几个房间看了看,自己走这么长时间,这里的变化并不大。
几个侍女屋内摆设,用度都和过去一般,陈方在几个侍女挤住的房间看到一叠练字的字帖,字写的相当不错,全部是规规整整的楷体。
陈方让她们练字,也只练这个,方便自己认。
以前不会写字的几个丫头,现在写字也写的这般好了。
只是这几个丫头挤在一起睡的习惯,一直未改。
在自己院内是这般,后来住在这里也是。
孟非离开了这里,此时陈方特意去了孟非住的屋子,和她在时也一般无二,打扫的极为干净。
陈方是有些怀旧之人,看到这些,总难免有些伤感。
院子里的各处转了转,又回了侍女挤住的屋内,翻看那几张字帖,看到一处,却笑了笑。
那里是一首诗,正是自己在上元抄的那首乌衣巷,时间是最神奇的东西。尽管这个时代交通不便,有一些东西依然可以传遍天下。
陈方无聊,就在侍女睡的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然后听到几个侍女叽叽喳喳的进了院子,桃红和银叶说着坊中一笔印书的账目有点问题,彩衣和几个侍女挥手,回了自己房间。
雪篱最先进的屋子,看到驸马,驸马此时已经醒了,不过还有些迷糊,没有睁眼。
雪篱赶紧对身后几个姐妹做了噤声动作。
“别说话了,驸马爷在里面休息呢!”
“啊!”
桃红啊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嘴巴。
几个侍女蹑手蹑脚,进来放了东西,要往出走。
“好了,我都醒了,你们这床,不知道怎么,躺了一会就睡着了。大概是你们几个身上的体味我熟悉吧!”
陈方从床上坐起,桃红四个赶紧都围了过来。
桃红,银叶,雪篱和白雅,倩儿去了江南,本来这间屋子住了五个丫头的。
陈方揽了桃红身子,又揽了旁边银叶的。
“雪篱,最近胖了一些!”
“驸马爷,实在是唐工坊的伙食太好了,总忍不住。”
陈方的手抚着桃红和银叶腰身,对这几个贴身侍女,陈方自然不会有任何禁忌,想如何就如何。侍女用来做什么的,样貌身材都是上佳的侍女,自然需要好好伺候自己,那些差的,好吧,陈方也不会让进工坊不是。
“你们四个,其实都胖了,最厉害的就是雪篱。”
陈方手指戳了戳丫头额头,拉了怀中。
“驸马爷,今天来有什么事吧!”
“嗯,有一点小事,不过最大的事是想你们伺候我了。”
陈方的手撕扯雪篱的衣服,直接撕开,衣服撕开的声音很响,惊了同住一个院子的彩衣过来。
“彩衣,你也进来伺候!”
对待侍女自然不用客气,陈大坊主一会从院中出来,叫了桃红。桃红赶紧穿好衣服跟着,她跟在陈方身后半米,陈方将她拉了身边。
“今天主要找你有事情,靖南公主要嫁到这里,她来了,你就伺候她好了。”
“啊!驸马爷,我可不敢伺候北汉公主。我还是给驸马爷管工坊吧!”
“幽州和洛阳分坊马上就要开建,我总要信得过的人前去主持。”
“那桃红伺候靖南公主。”
桃红不傻,知道驸马爷这句旁敲侧击是什么意思。不做靖南公主的侍女,就去洛阳或者幽州。
虽然去了掌着一坊之事,不过院子里的几个丫头,没人愿意去的。
当时倩儿去江南,都背着驸马哭了好几次。
现在幽州和洛阳要建坊,几个丫头哪个不是唯恐避之不及。
“嗯,你答应就好,其实心里不用怕,怡儿很好伺候的,说不得你们可以处的和姐妹一般。”
“那桃红可不敢,她可是北汉公主。”
“记住了,在怡儿和北汉使节面前,不准提北汉两个字,称大汉。”
“是,驸马爷,她是大汉公主。”
“好了,回去吧!告诉雪篱,有点太胖了,腰上都有肉了。”
“她可能止不住!”
“那就多运动,每天绕着工坊区的湖畔跑一圈。”
桃红掩嘴笑了笑,陈方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回去。
他自己去了工坊食堂,在那里随意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看着从食堂中穿行的织女绣娘。
前世,陈方也喜欢吃饭时坐在那里,看从食堂经过的学姐学妹,尤其夏天,姿色身材最好。超短迷你,大长腿最是好看。
当然,那时候绝不敢乱来,就是看几眼,解解眼馋。
就是那样看几眼,其实有时候也惹出事情,某一天,一个餐盘就重重落在自己面前,然后那位学姐对陈方说了一句,本姑娘的腿好看么?
后来陈方才明白,那不是学姐,而是老师,那双腿自己摸过,差点都做了男女之间最后能做的事情,不过终归怕这国家队因伤退役的花样击剑的剑手。
不过此时,陈方可不会怕什么,只要没结婚的织女绣娘,陈方看着喜欢,就会动手,屁股拍一下,腿上捏一把。
对方也不会将餐盘重重放在自己桌上,只是被逗的咯咯笑。
陈大驸马一直坐到天色渐暗,暮色起了,他离开这里,看前面一个绣娘端着餐盘,背影很美,干脆从后面抱着,惹得那绣娘回眸。眼中欣喜带着一丝期盼。
陈方坊主抱了一下,松开,这种身材好的,总想抱抱,抱着舒服。
反正唐工坊是他的天下,别说织女绣娘,就是武媚娘,他也是随便动的。
长廊那里早已热闹,陈方听着熟悉曲子,一个人孤身坐在长木椅上,一会有人坐了过来,周围都坐满了,没地方坐了。
当然,敢坐在驸马这里的,也需要胆子,陈方看了一眼,正是刚才那位绣娘,被自己从身后抱了一下,胆子也大了。
“叫什么?”
“驸马爷,我没名字,别人都叫我喜娘。”
“她唱的挺好!”
“是挺好,每晚她都在这里唱的,尤其这曲九九女儿红,每晚必唱。”
喜娘此时看了一个方向,赶紧起身,离开了驸马坐的长椅,长椅空下,一会有人坐了,陈方看了看,然后坐着的人靠了陈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