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金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拼命咬紧嘴角,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她对秋田说:“你、你……明知冷哥是个老实人,你还这样欺负他,是不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故意拿话酸他……我看你是想男人都想出心病来了?”
秋田听后面红耳赤,立马蹦起身来,绕过王冷要去掐金姎的耳朵。
金姎蛮腰一扭,躲在王冷的身后,急道:“冷哥,快帮我!要不然以后她欺负你,我可不帮你!”
王冷无可奈何,抬头看了看秋田红扑扑的俏脸,又瞧了瞧坤菲神情自若,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他自己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金姎。
秋田柳眉一扬,在经过王冷身边时,朝着他的耳边喷出一口热气,娇嗔道:“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不许你们男人插手,要不然你就是大笨瓜!呵呵……”
说笑间,秋田曼妙的身影一转,从王冷的身侧绕过时,还不忘在他的胳膊上,偷偷地狠拧了一把。
“呵呵,金妹妹你别躲啊!快来给姐姐我捏一捏耳朵……”
“我才不要,呵呵!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
看着金姎与秋田两个美女,如同孩子般的活泼可爱,在自己和坤菲之间躲躲闪闪,你躲我捉,闹得一塌糊涂,王冷倍感左右为难,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任由自己被人推来推去,胳膊上时不时被人捏一下,疼得他是有苦说不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如同洪水奔涌而至,让毫无准备的王冷措手不及。
“在想什么?”
坤菲的声音平静镇定,盖过金姎和秋田两人的嘻嘻哈哈,在王冷的耳边响起。
王冷抬头看着她平和安静的面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心中乱糟糟的,想找点头绪来……”
“是关于我和她吗?”
坤菲用手指了指自已,又点了点秋田。
王冷点点头,又摇头说:“我在想我们所在的国家,终究是敌对的关系,你们和金姎虽然关系很好,但国家之间只有一时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到时国际环境变化,关系交恶引发战争,我们夹在中间该怎么办?”
“况且我的家在武明,金姎的家在北丽,而你们的家在南占;如何才能让我们在同一片沃土上安身,这可是我要考虑的大难题!”
坤菲听到最后,两眼内亮光一闪,满脸坚决的神情,说:“你家即是我家……”
王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坤菲话里的意思,心中一腔热血翻涌上来。
他暗自感叹,心说:“你一直不冷不热,宛如冰山美人,心中却别有一番的热情似火。我就一个穷……哪里值得你如此对待……”
王冷刚想旧话重提,说自己就是一个没本事的穷**丝,哪有什么资格和白富美们谈情说爱啊!
但转念一想,他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暗暗告诫自己:“从现在起,我当自强不息,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
但是祖国、父母、兄弟姐妹、亲人……等等,都是每个人的生存基石,立身处事之根本,是一个人的血脉传承,具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枪炮打不垮、毁不掉的。
任由沧海桑田,时代变迁,终究磨灭不掉一个人,对家与国的情感依托!
这些道理,王冷自然明白和理解,他说:“家国情怀流淌在每个人血液中,我怎么可以自私自利,让你们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坤菲再次嫣然一笑,脸上柔情脉脉,说着相同的话:“我家即是你家!”
“什么我家即是你家?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说什么悄悄话啊?”
金姎和秋田停下打闹,两双眼睛从王冷身上,看到坤菲的脸上,再从坤菲转向王冷,一脸的笑意揶揄。
王冷与坤菲相视一笑,都没有开口解释。
“你们说啊!快说出来听听,不然我可真的吃醋了!”
金姎抢身过去,捏住王冷的一只耳朵。
秋田眼珠乱转,不甘示弱地拎住王冷的另一只耳朵,笑着说:“我也吃醋了!”
“好了!姑奶奶们,我投降行不行?”
王冷举起双手,无可奈何地求饶道。
“不行!”
金姎和秋田根本不听,两人手上使劲,将王冷的耳朵拉得老长。
“老实交代,要不将你的耳朵拉成麻花!”
“好!好!我说……我说……”
王冷满脸委屈,只好告饶认错,又期期艾艾地说:“原本我是不想说的,你们非要逼我说……”
“废话少说,别婆婆妈妈的!”
金姎和秋田两女不愧是好闺蜜,真是异口同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王冷无奈叹息道:“我刚才说你们两个爱闹腾,性格活泼多变,又是出生名门望族里,花钱肯定如流水……要是长期这么下去,我怕自己的钱包空空,到时超负额的生活条件,可能会养不起你们……”
“瞎说八道!我们哪有你说的那样,哼……”
金姎和秋田脸色一变,两人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分别捏住王冷的两只耳朵,再次相互角力拉扯,誓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以平心中莫名的怒气。
“哎哟…哎哟!疼……我错了还不行!”
王冷自作聪明,哪知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痛呼求饶……
就在他们几人打情骂俏,互相调侃嬉闹的时候,远在黄水市区的李园内,可是一片的气氛压抑。
当初移情别恋的李欢,此时正在李园的后花园内,来回踱着小碎步,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
“乔哥,你真的没看错,他真是王冷?”
一旁的吕乔,点头回答说:“嗯,我曾与他交过手,对他的脉术印象深刻,绝对不会错的!”
“这就怪了!难道他死而复生,又活了过来……这不可能啊!”
李欢本就长得冷艳漂亮,此刻听了吕乔的话,不由得花容失色,心里更是一惊一乍。
吕乔身为剑道高手,见识面自然是宽广深远,对鬼神传说类的言论,相来都是嗤之以鼻。
他说:“肯定是他在三年多前,有什么机缘,从而死里逃生了……压根就没有死……”
“嗯!你这看法有些道理,不然哪有人可以做到死而复生。”
李欢点点了头,脸色随即变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