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交谈中,景心远,景心阔,几个很快就知道了众人一起回到景家的前因后果。
当得知景昊冕居然把整个扩野皇室几乎毁灭的时候,景心远,景心阔,景心广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根本就是难以置信。
他们对景昊冕的期望很高,这个期望自然是景昊冕有一天可以抗衡整个扩野帝国,只是这期望也实现得太快了,快到景心远,景心阔,景心广根本就没有做好接受这个事实的心理准备。
不过他们对景昊冕还有更高的期望,那就是要成为先祖那样可以傲视整个云舞星大陆的巅峰强者。
接下来景昊冕也将幽魂大地的事情告诉了众人,现在,整个幽魂大地基本上已经被自己掌握在了手中。
听到这个消息,景心远,景心阔,景心广三人就更加震惊了,短短的几年时间,这小子到底怎么了,竟然强悍到了如此地步,就连三大帝国都不敢轻易去碰的幽魂大地,现在居然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父亲,二叔,三叔,我这次是来接你们去幽魂大地齐天都居住的,你们就早点决定下来吧。”景昊冕对景心远,景心阔,景心广老哥三个说道。
“这个,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金泊镇,住了几十年了啊。”景心远说道。
在金泊镇生儿育女几十年,一旦离开,景心远还真是舍不得。
“父亲,赢天都中几位哥哥都在那里,你们如果留在金泊镇,离得太远无法照看,我们始终是不放心的。”景昊冕说道。
父亲和叔叔们留在金泊镇上,景昊冕自然是不会放心的,九幽煞鼎的人已经盯上了自己,虽然这段时间没有来找自己,估计是因为上次在云学院五个护鼎被全部被击杀,损失太大,现在暂时没有实力来找自己而已,早晚还是会找过来的。
“大哥,我也觉得去幽魂大地更好一些,六妹把在帝都的家都扔了跟冕儿过来,肯定也是觉得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景心阔说道。
“是啊,大哥,一家人都在一起多好啊。”景闻儿说道。
“大哥,我们还是听冕儿的安排吧,现在整个幽魂大地都在冕儿的掌控下。我可是知道,那幽魂大地比整个扩野帝国都大得多,总比这小小的金泊镇好多了。”景心广说道。
“大哥,以前我就让你到帝都去,你放不下,现在冕儿他们小兄弟五个都在幽魂大地,我们大家都去,你不会想一个人留下吧,这里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景闻儿说道。
“不是放不下,而是舍不得,好吧,就去幽魂大地,大家一起去。最好老四,老五赶紧回来,也让他们去幽魂大地,这样,一家人也就全部在一起了。”景心远微微一笑道。
“老四,老五是我们六人中最聪明,修为最高的两个,不用担心他们,知道景家控制了幽魂大地,自然会找过去。”景心阔说道,看来对两个兄弟的能力很放心。
金泊镇实在是太小了,他们小兄弟几个又怎么会待在这个小小的金泊镇,如果自己不去幽魂大地,也会影响他们哥几个以后更大的发展,更影响景家再次站在云舞星大陆的高峰,成为整个大陆的强者。
听到父亲愿意去幽魂大地了,景昊冕也就放心了,打算过几天就把父亲,二叔,三叔和六姑一家送到幽魂大地去。接下来,自己就要全力对付九幽煞鼎,寻找齐天塔上失落的另外十六颗混沌灵珠了。
随后,景心远也和景昊冕谈了谈这两年景家的变化,当得知花兰儿一直在金泊镇,而且还住在景家时,景昊冕不由得心中一怔。没想到花家对景家如此的真心相待,这样对景家绝对是一件好事。
亲人相聚,特别是景闻儿和三位哥哥,兄妹间近二十年没见面了,这一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夜色降临时,众人散去休息,一切都是由孟妈安排。
孟妈知道,尚剪儿是小少爷带回来的,已经是小少爷的人了,据说在呼延公爵府就与小少爷住在一起,现在回家了,自然不需要另外安排,直接安排在小少爷原来的房间里,这倒让尚剪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呼延公爵府与景昊冕住在一间房内,那时也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况且也不是自己走进去的,而是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景昊冕抱进去的。
现在自己走进景昊冕的房间,还真的有些难为情。
“剪儿,你怎么了,满脸通红。”看到尚剪儿一脸的娇红,景昊冕问道,心想这丫头与自己多日同处一室过,难道现在回家了反而害羞起来不成。
“没有啊,有吗,你这里太热了吧。”尚剪儿回道,声音如蚊,连头都是不敢高抬,眼睛更不敢和景昊冕四目相对。
“剪儿,你真美。”夜深,房间内只有景昊冕和尚剪儿,孤男寡女相处,就算是清心寡欲的人也难免想入非非,何况是非凡的景昊冕。
此时此刻,景昊冕心中那一团烈火已经轰然燃起,想要压制已经有些难以控制了。
特别是一个绝色女子近在咫尺,身躯微微上前,随即便把尚剪儿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尚剪儿似乎正要说什么,却被两片炽热的唇瓣压住了小嘴,立即感觉到贝齿上一条温软在探索前进,浑身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分开贝齿些许,随即娇躯紧紧的贴在了景昊冕身上。
片刻,景昊冕腹下一团火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手把尚剪儿抱在了怀中,嗅着这绝美女子幽兰气息,景昊冕的双眼顿时炽热起来。
“你干什么,你个色鬼。”尚剪儿同样一片火热的眼神紧盯着景昊冕。
“这可是你说的。”景昊冕微微一笑,随即便扑在了尚剪儿身上,感受着身躯下的一团温软,腹下更加炽热起来,双手开始在那一件黄色长裙上摸索。
“呃”尚剪儿因为景昊冕突然压在了自己的娇躯上,不自主的微微挣扎了一下,脸上一片火红,双眼朦胧迷.离起来。
四唇相连,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而此时景昊冕的双手却已经褪去尚剪儿的长裙,在那柔软的娇躯上不停的游动起来,随即找到了那两处柔软的高地,便慢慢的轻握住,十指微张开始轻捻软揉起来。
尚剪儿忍不住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玉臂紧紧的纠缠在景昊冕的脖子上。
顿时,房间里一派春光,软语连绵,旖.旎无限。
入夜十分,花兰儿回到了景家。
白天在兵铺就听说有十一只魔兽飞往景家,随后听兵铺中有人说是景家小少爷景昊冕回来了,当时花兰儿虽然很想立即回景家看看,但兵铺中实在走不开,直到入夜时分才回到景家。
此时景家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景昊冕也正在与尚剪儿温存不休。
一进景家大门,花兰儿就从看门人口中证实了景昊冕确实回到了景家,心中顿时一阵莫名其妙的欣喜起来,很想马上就去看看那个白袍男子,可是听到看门人说景昊冕还带着一个绝色女子,好像还是扩野帝国的公主,此时两人正在景昊冕原来的住房中休息时,心中不由得马上就是一寒,随即呆呆的望着天空苦笑了一下,便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景昊冕看着身边这具完美的娇躯,随即再次在那诱.人的妩媚曲线上抚摸起来。
“呃呃”迷迷糊糊中,尚剪儿呻吟一声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见到身边健美俊朗的男子,娇脸上便露出了一派满足的微笑,幸福的靠在了这宽阔的胸膛上,感觉到这才是自己最安全的港湾。
收拾一番后,两人走出了房间,随即来到大厅见过父亲,二叔,三叔后,景昊冕就带着尚剪儿来到了金泊镇大街上。
乘现在无事,景昊冕便想去景家兵铺看看,也不知道这两年景家兵铺发展得怎么样了。
昨天从空中看过期,金泊镇现在已经是一座城市了,规模比两年前扩大了百倍以上,想来景家兵铺也应该发展了。
来到记忆中的景家兵铺处,一座宏大壮观的九层建筑出现在了景昊冕的眼前。看着这宏大的九层建筑,景昊冕难以确定这是不是景家兵铺,幸好有认识景昊冕的伙计立即跑过来打招呼,景昊冕才确定这就是景家兵铺。
再次看了看宏大壮观的九层大楼,景昊冕对景家兵铺这两年的发展非常满意。
仅就经营面积来看,现在兵铺的经营面积至少是两年前的一百倍以上。
景昊冕随即想到,有花兰儿这样一个精明绝美的年轻女子在这里坐镇,景家兵铺发展到眼前的规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缓缓的走进景家兵铺,一路上那些忙碌的景家人都十分恭敬的过来向景昊冕问好。
景昊冕与尚剪儿边走边打量着景家兵铺,每一层的面积都是原来的十倍以上,兵器,丹药,材料,药材十分齐全。贵宾室,拍卖场都非常豪华。
“景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景昊冕刚刚走到第九层的一个豪华房间内,一道娇声从景昊冕身后轻柔美妙的传来,随即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过来。
闻着这淡淡的幽香,景昊冕不用回头就是知道身后说话的一定是花兰儿了,这种唯有她身上才有的独特气息,别的女人是没有的。对这诱.人的幽香,景昊冕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念念不忘的。
“我来看看你啊。”景昊冕微微回头,便见到花兰儿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是从前一样,一袭低胸长裙,精美的五官,妩媚的眼神,酥.胸半露,细腰翘臀,一条完美诱.人的曲线,一副红颜祸水的姿态。
“算了吧,我才不信呢。”花兰儿微微一笑,随即问道:“这位绝色美女就是公主吧。”
“你好。”尚剪儿微微一笑道:“我叫尚剪儿,叫我剪儿就行了。”
“太美了。”花兰儿发自内心的赞道:“剪儿,我就不客气了,我叫花兰儿,我敢说,在整个扩野帝国,也找不出几个像妹妹这样的绝色女孩。”
“兰儿姐也是一样的绝美,就不要笑话我了。”尚剪儿微微一笑道。
看到对方大大方方的叫自己妹妹,尚剪儿虽然贵为公主,但自从跟随景昊冕以来,人也变得十分随和起来,这才刚刚见面,两人就以姐妹相称了,倒是不等景昊冕介绍,两人就熟悉起来。
尚剪儿和花兰儿两人似乎一见如故,滔滔不绝的交谈着,坐在一边的景昊冕居然一句话也插不进来。两人交谈多时,花兰儿才随口问了句:“少爷今天来到兵铺,不知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只是带剪儿出来随便转转,顺便看看你,没想到你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啊。”景昊冕微微一笑道。一双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在花兰儿的酥.胸上扫视了一遍,也不顾及尚剪儿在身边是什么感受。
“那就谢谢你来看我了,没想到你们景家兵铺生意这么火爆,真是累死了。”花兰儿说道,眼神却是微微的瞪了景昊冕一眼,似乎在提醒景昊冕,旁边还有另一个绝色大美人存在,别引出了人家尚剪儿的醋意就不好了。景昊冕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胸前不停的扫视,她自然能够感觉得到。
感觉到花兰儿的目光,景昊冕才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这女人的身材绝对是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中名列前茅的。
随即,景昊冕转眼看了看尚剪儿,发现没有异样,这才安心了不少。
“好色的家伙。”看着景昊冕转移了目光,花兰儿微微的说了一句,见到有尚剪儿在旁边,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刚才与尚剪儿说得倒是很投机,只是回想一下尚剪儿与景昊冕都亲密到可以住在一间房子里,自己这算是什么呢,不由得心中一阵醋意弥漫开来。但转念一想,自己与这白袍男人从来又没有什么瓜葛,这又是何苦呢,自己心中开解一番后,花兰儿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