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华安素下结论,“孬种。”
阿一古失笑,孟洛这个人,做事的确是束手束脚,偏偏野心还大,行事又不够光明,是有点孬了。
之前孟洛非要收拢他时,他只说了句,“我只想取得我的东西,如果你硬要把我逼成敌人,我也没办法。”
孟洛便没敢真动他。
倒是没想到他走后多年,竟把他的钱卷了个干净。
他倒是好奇孟洛拿这笔钱做了什么。
一堆东西里,阿一古总算找到嵌在里面的巴掌大的黑色令牌了。
华安素问,“这个有什么用处?”
她问的是更为具体的权利。
“号召佣兵。”
“孟洛这么傻?号召佣兵的权利他会放出去?”
华安素直觉不会这么简单。
“聪明,他当然不会。”
阿一古说,“这个令牌只能号召闲散佣兵。”
“噢,哦~”
华安素打了个响指,“我懂了,孟洛是想让你牵头,毕竟那些个没有加入佣兵团的佣兵,都够刺头的,哪个不是厉害的角色?这些人要是汇集在一起,是一股可观的势力,他掌握不住又渴望着的,就把主意打在第一佣兵枳苏,也就是你的身上。”
她啧了一声,“想的倒是挺美。”
“像他这种偷窃罪,城主给制裁吗?”
“嗯?”
阿一古没跟上她的思路。
华安素提醒,“就钱啊。”
“他挪用你的钱,不是偷是什么?”
她现在是迫不及待想收拾孟洛,什么佣兵盟主,在她这里就是个欠收拾的小人。
阿一古笑睨摩拳擦掌的某姑娘,“不急,他应该要赶到了。”
华安素轻哼,“最好是这样。”
找到令牌阿一古只是收好,现在还不是用它的时候。
两人折回家时,天刚好黑全,这时的月亮还没显露,华安素用夜明珠给阿一古照明,才开了门。
她很久没动,因为她又发现了阿一古一件事,他眼神不好,在夜间。
像他们这种程度的人,晚上完全可以视物的。
阿一古心知瞒不了她,主动解释,“是这两天毒要发作了,有些影响。”
“怎么还会发作?你不是说不受刺激平日养着就行了吗?是固定发作还是什么?你到底还有什么情况瞒着我啊?”
华安素一连串的发问,语速有些快,有些急,听着像质问,阿一古知道她担心自己,很仔细地解释:“是固定发作,以前每年都会有的,你不要太担心了,再过三天就会好。”
华安素冷着一张小脸。
明明他这几年已经控制住了,分明是上次跟蛇王……
阿一古摸摸她的脸。
不理。
再捏捏耳朵。
还是不理。
他忽然皱眉,表情尽可能地做出痛苦的样子。
她忙问,“怎么了?”
阿一古可怜巴巴的说,“腿疼。”
华安素赶紧把人带回屋里查看。
阿一古说的是实话,他的腿是真的开始疼了,还特别凉。
华安素挽起他的裤腿,给他揉搓,望着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手心是能量运起时的热。
其实并不舒服,但他点头,“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