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扭着腰肢、吵炸耳朵的音乐里声里,温芸芸的手钳制着温暖暖。
她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是想干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绝对不会是好事!温暖暖内心有些慌张,但表面保持镇定。
果然,温芸芸将她丢在台上去,只见一伙人拿着一酒瓶,纷纷走近温暖暖,将瓶口对准温暖暖的脑袋,朝她头上浇水。
温芸芸再一旁得意的笑。
“你最近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不反抗了?”温芸芸端着红酒杯。“告诉你别在我温芸芸面前横!”
鄙视的温暖暖被浇水成了一个落汤鸡,被人钳制,无法反抗。
“啪”地一巴掌,温暖暖脸上立马出现了五根手指印,“蠢货,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温暖暖抬起头,脸上尽是五颜六色的液体,一双眼睛毫无生气。
看见温暖暖这副模样,温芸芸这些天的憋屈总算有了一个出口。
“大快人心哪!”温芸芸转身去倒酒。
仅仅只是三秒的时间,温暖暖一个狠扑,温芸芸被她压在身下,温芸芸这下直接动弹不了。
温暖暖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我不仅在你面前横,我还要打你!”
那天最后,是温芸芸求的饶。
回到家后,于珊护着温芸芸,对她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温暖暖一气之下又来到二叔家。
夜晚,温暖暖在复习功课。感觉后背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令温暖暖感到不适,但当她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长期以来。
她还以为自己神经质。
可是,在看到床头那堆被翻动的痕迹,温暖暖明白了,不是她的错觉,是真的有人在盯梢她。
温暖暖向二叔委婉表达了想在屋子里装一个摄像头的意愿,二叔起初是不解,在自己家里还需要装什么摄像头。
“哎呀,好二叔,你听我的总没错的,我不会骗你,一个微型摄像头而已啦,不花费什么力气。”
二叔沉思了会儿,答应了。
果然,温暖暖的直觉没有错。
是女佣小雪!她经常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翻她的东西。
而就在刚才,温暖暖还发现小雪往自己的杯子里洒了东西。被温暖暖抓个现行。
“小雪。”温暖暖的声音很轻。
小雪被吓了一大跳,转身看着温暖暖。
“你来我房间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小雪不承认。
“可我都看到了。”温暖暖摊手。
小雪却笑了:“我看温小姐房间有些乱了,我过来打扫,毕竟打扫卫生是我们佣人的职责所在。”小雪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温暖暖脸色微微变了变,没想到这个小雪死不承认!
最后,温暖暖求助了二叔,结果化验出来杯子里是致命毒药。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雪直视着温暖暖的眼睛,不说话,反正就是不承认。
温暖暖只得拿出杀手锏。
“如果你不说,那么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妹妹,看看你妹妹是否会原谅一个害人的姐姐。”
闻言,小雪大惊。急忙招认。
温暖暖听着,一颗心逐渐变凉。
是于珊给了小雪十万块钱,让她给温暖暖下的毒药,于珊觉得温暖暖在外面丢她的脸,所以,她让人下毒。
温暖暖觉得,再怎么恨一个人也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她究竟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要以死偿还?
罢了,生死有命,温暖暖只是将小雪辞退,其他的,她也不再追究了。
如此,温暖暖休息了两天时间,和二叔商量了一件事儿,借钱,二十万。不算多也不算少。二叔不缺这点钱,就给她了。
温暖暖决定,拿着这这笔钱在郊外买了一片葡萄园。
她决定远离于珊母女,无论是什么,只有变强了,才有能力与她们抗衡。
温暖暖这样想。
诺大的葡萄庄园里,碧绿的葡萄架上挂满一串串果实,微风轻拂,绿叶摇曳。
温暖暖头顶遮阳小帽,轻轻将采摘的葡萄放进篮筐,乌紫色的葡萄泛着光。
没有停歇,她把摘下的葡萄搬运到小三轮车里,然后一踩油门,朝左边柏油马路开去,十来分钟,就到了一家二层小楼房面前,可以看见越过墙头缤纷的蔷薇。
“司徒衍。”她朝里面喊了一声,听到声音之后一个男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身着白色短袖,脸庞白净。
“葡萄运来了。”温暖暖笑着从车上下来。
“葡萄不错。”司徒衍拿了一颗就吃起来嘴里还说着“辛苦了。”
“哪里。”说着温暖暖开始从车上搬葡萄,“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嗯。”说着司徒衍也开始搬。
“得嘞。”
温暖暖力气大,这种搬箱子的粗活丝毫不在话下,搬起就哼哧哼哧走了。
司徒衍笑着说:“你比男人还要能干。”
温暖暖徒手摞着俩篮筐,轻哼一声:“你这是夸我力气大?还是损我是女汉子?”
“就,夸你呢。”司徒衍收起笑容,很认真的说。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可是女孩子。”温暖暖故作淑女范的扭过头。
司徒衍听说温暖暖要种植葡萄树,他就开了一家酿酒厂,与她合作。他专门酿葡萄酒的,她是供货方,他家是收买方。
今天天气漂浮不定,这会儿乳白色的雾霾笼罩,不远处已经听到雨声。
赶紧搬完最后一箱葡萄,大雨倾盆。
“赶紧进来避雨,这会儿你去不了。”司徒衍说。
窗外乌云压顶,雨势浩大,司徒衍坐在桌前,看着窗外被雨水打翻的蔷薇花朵,后院是酒坊,酒窖在地下室。
“看啥呢?”司徒衍把一杯紫色的果汁酒递给她:“这酒不会醉人,有驱寒的效果,尝尝。”
温暖暖抬杯一饮而尽,而后说:“好喝。”她把杯子递给司徒衍:“再来一杯。”反正,他家不缺酒,后面的架子上摆满的都是酒。
喝了三杯,司徒衍放下杯子,天上的雨也停了,花园里的蔷薇绿叶衬红花,显得更娇嫩。
“走了。”温暖暖骑着她的小三轮儿,朝司徒衍挥挥手。
因为下过雨,空气清新,温暖暖目视前方,很快就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