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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立马散开,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朝着这边而来。
徐凯看到来人,面色一喜。
终是有人看见事情闹到了,去通知了执法队。
仓颉看了一眼,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他此时也不愿意在这里耗费过多的功夫,暗黑灵珠已经到手,他现在需要去吸收掉灵珠里面的灵力,让自己看起来跟像一个人类。
他虽然是血神族王族的心头血幻化的血魔虫,但毕竟是血族中最低等的生物,现在的他处在九级巅峰的状态,外表看不出血魔的特征,但是只有他知道黑色墨镜之下红色的瞳孔,只有进化到十级血魔,他才能在外表上不露出一丝的破绽,真正的融入到人类的世界中去。
这段日子,他学习了很多这个世界的文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希望能更多的与这个世界的人类接触。
“你,很不错。”仓颉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古默瑶,便悠闲的走向执法队的众人。
仓颉不愿与他们多做纠缠,毕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身形闪动,他恍若化身为一团黑雾,闪了几下,便离开了这里,出现在了百米之外。
古默瑶看着他离开了这里,抬腿离开。
古默瑶一看执法队的穿着,便知道他们是金刚门的弟子,不欲与他们多做纠缠,使出流云步,便出了城。
徐凯看着古默瑶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嘴。
古默瑶救了他们,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只能期盼着以后还能有见面的机会,能让他当面说一句感谢的话。
执法队的众人还没到跟前,仓颉就离开了,只能扶起受伤的众人,带他们去治伤。
一番询问之后,也只知道闹事的是个黑衣男子,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不了了之。
徐凯在这里呆了几天之后,养好了伤,便带着众师弟妹离开了这里,虽说心有不甘,但技不如人。
再说古默瑶离开基地之后,便再次开始了流浪的生活。
她的修炼到了瓶颈,无论怎么吸收灵力,却还是没有办法突破,总觉得差点机缘。
这几日,古默瑶总感觉到一丝的怪异,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但是她的灵识却无法捕捉到,几次三番只能不了了之,却也让她加强的戒备,一路上行事更加谨慎。
这一日中午,古默瑶身处一个小县城,和一只突然出现的八级血魔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发现血魔群出现了一阵的骚动,低阶血魔撕嚎着四散离去,就连和她对战的那只八级血魔,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硬生生的受了古默瑶一记雷炎破,借着力道,退出了二十多米,离开了战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古默瑶看着原本围挤的血魔群退去,只留下残破的街道,一头的雾水。
发生了什么
古默瑶无法知晓逃走的血魔们在害怕什么,只能保持警惕,以防出现变故。
等仓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神识之中时,古默瑶脸色也变的不好了。
仓颉离开之后,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去吸收灵力,此时他虽说没有完全达到十级血魔的实力,但是双眼的红色已经谈化,若是不趴着仔细看,任谁都看不出他眼中残留的一丝红色。
他离开的时候,便让自己的手下去远远的监视着古默瑶,忙完他就追了过来。
古默瑶,便是他下一个游戏的对象。
“我们又见面了。”仓颉朝着古默瑶招了招手,自来熟的打着招呼。
想起仓颉之前所说的你很有意思、你很好之类的话,古默瑶也猜到了仓颉的意图。
把她当游戏的对象,真是不知所谓。
古默瑶不愿意搭理仓颉,转身就准备离开,她很忙,她没有这个闲工夫同一个神经病做游戏。
她要早日提升实力,真正做星辰戒的主人,那时,她便可以去找柳于归,
被迫的分离,让她更加珍惜他们之间的情感,却也让她更讨厌玄冰门的人,还有那个从小就将他抛弃的父亲,既然已经抛弃了她,何不就做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呢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你叫什么名字”
“你准备去哪里”
“我们一起好不好”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
三天时间里,仓颉跟在古默瑶的身后,时不时的蹦出一句话,也不闹你,只是跟在你身后,随时发出一些问题。
古默瑶忍不住的时候也动过手,仓颉也不正面应对,只是躲。
古默瑶也试过甩掉他,可惜仓颉的速度更快,古默瑶无论如何也无法甩掉他,只能当他不存在,不去搭理他,好让仓颉知难而退。
可惜仓颉的脸皮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尽管古默瑶三天一句话都没有同她说过,他依然乐此不疲的跟在古默瑶的身后。仓颉就像是一根甩不掉的尾巴。
“你到底想怎么样”晚上夜幕降临,古默瑶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三米外的仓颉无奈的说道。
有仓颉跟着,古默瑶就无法自如的进入星辰戒。
“你很有意思,不如我们做朋友吧”仓颉露出自己一口大白牙酷酷的说道。
“不行。”
“为什么”仓颉挠了挠头道,在他学到的知识里,两个人要相处先得从朋友做起,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古默瑶不愿意。
虽然仓颉先是已经接近十级血魔的实力,但毕竟他的本体是一只血魔虫,他的进化是独立的,智慧也是在不断的提升之中。
“没有为什么”
“不行,我就要和你做朋友。”
“不行。”
“我就要。”古默瑶看着眼前二十多岁的男子,却幼稚的可怕的行为,生生的憋了一口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呼不出去。
此时的仓颉,完全不似古默瑶刚看到他是的冷酷,古默瑶现在都怀疑她前后看到的是两个人,可惜她没证据。
她终于能理解徐凯他们被仓颉跟半个月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真是难受,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