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音脸色白了几许,但还是抿出笑意,附和顾俭:“他从来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不说一定是有苦衷的,也许是因为我的阻碍,应该是我向你说一声抱歉,乔西,你原本应该会很幸福,对不起,是我没有早点察觉,没有早点退出……”
“不是的”,顾俭下意识打断江鸣音,气恼,“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想,我……”
后面的话,他看到乔西的脸,却说不出来了。
“事实就是如此”,江鸣音坚定的站起来,对乔西鞠躬,“其实都是我的错误,希望你能原谅我。”
顾俭也急忙站起来,急的阻拦江鸣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的错才对啊,一切都怪我,是我在已经有了婚姻的情况下,还出轨,都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你有去爱别人的权力,不被爱的我才是应该主动退出的。”
“你胡说什么呢?”
“……”
乔西双手抱臂,看着这两人争得不可开交。
“行了”,她忍不住出声打断这俩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不说实话,但是真的没必要,我并不想看你你们演绎什么夫妻情深的苦情戏。”
江鸣音看向乔西:“不,真的是我……”
顾俭意识到了什么:“乔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要不是知道了什么,会贸然的跑过来找你吗?”乔西有几分无语,她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才开口:“我知道你是被性侵了,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迷*了!”
顾俭:“……”
江鸣音:“……”
他在愣了两秒之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差点把肺都给咳出来:“咳咳,你在说什么?咳咳,什么迷……当着俩大人的面,你最起码要注意点儿用词……”
乔西一脸的冷漠:“不然呢,关于我的来历,难道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吗?”
顾俭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与此同时内心忽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乔西笑了:“瞧瞧,你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二十年前,你根本就是个二十四孝的好丈夫,你在此之前一定没日没夜都在想你到底漏掉了什么重要的记忆,才导致我的出生,你根本就没有出轨,怎么会多了一个女儿呢?”
顾俭开始怀疑人生,脑袋开始短路,额上青筋开始抽搐。
江鸣音眉头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看向顾俭的视线多了几分怜爱与心疼。
“所以你就是被我妈妈……”乔西非常抱歉的笑笑,“所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真的真的非常抱歉,为我母亲当初恶毒的行为抱歉。”
顾俭难以接受,坐立难安,焦虑异常:“可是根本没有理由,我虽然不至于是出生在傅家那样从小就备受保护,但我二十年前也是国会大厦的储备人才,甚至当时我已经被前总统看中,已经是风头正劲的二代人物了,我从来没有什么狂热的追求者,更不可能有人控制住我,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