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自然是就喜欢他这死样子了又忍不住“噗嗤”一笑,连忙嗔怪道切你这还叫二话不说呢我怎么就见你不停的唠叨了,也没见你去死呀噢,没好处就不肯去死是吗要真那样的话,那你可真的是要谢谢我了,因为我要是一辈子都不给你半点好处的话,那你就一辈子都不用去死了,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你瞧,她这话说的够狠吧有些人就是因为一辈子都没得着老板的什么好处,所以才要一辈子都死心塌地的跟着老板干呢整天替老板担惊受怕,就是生怕老板死在他前头了,那老板许下的那么些个好处,不就全成了画饼了嘛,他这辈子也算是白等了一场你说他冤不冤吧他的那种心情现在你能理解了吗
闫婷婷就是那能说会道的老板,她想画张饼就把曹宇给筐走,可曹宇也是够鸡贼的,一听这话立马就急道啥还要我来念你好就光知道耍嘴皮子糊弄我,还非要把我往死里逼,你说你有啥好的这还讲不讲点道理了
你瞧,刚才不都说了嘛,人生得意就在于你能有那么一次机会,可以用不着去和别人费劲巴拉的讲道理,春风得意就在于它能到处乱吹,从来就不用顾及是不是把人家精心梳理的发丝给吹乱掉了,把那好端端的牛给吹到天上去
闫婷婷得意就得意在那集气宇轩昂与英武过人于一身的曹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能几次三番的耐下性子和她讲起了道理,这么新鲜的事情都能让她给赶上了,你说她能不高兴吗单凭那笑声就能知道她有多开心了,就听她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我怎么就不讲理啦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曹宇见她杠铃般的笑声四射激荡,恨不能把周遭树上的叶子都给震落了一地,心道切我冤枉好人就凭你那得意猖狂的小人样子,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这还需要我冤枉吗
可嘴上却依然耐心细致,掰开揉碎的跟她讲着道理我死都死了,你还说我虚头八脑一点实际的没有这能叫是讲道理吗再瞧你,动动嘴就能把人给逼死了,尝都不尝一口还要人念着你的好,这就是你的道理吗我怎么觉得你才是虚头八脑一点实在的没有啊
你瞧,这罗圈帐不就算不清了嘛可闫婷婷不怕呀因为她可以摆出一副要讲道理的样子不讲理我们一般把这样的行为习惯地称做为“直接开挂”就欺负你了,没道理可讲,你能把我怎么着吧这就是我的理
那感觉真的是不要太好,但我劝你还是要千万小心,不要轻易地去尝试,因为它就像是毒品,很容易让人上瘾但凡试过的人都会不惜生命代价来摄取那一时的快感,最终落个物移境迁人不再的下场再好那也是梦境,你能留下的其实都在梦里,何必呢
可谁都想抓住那样的感觉,闫婷婷也不例外,直接笑喷道讨厌啦你个混蛋,早就知道你的肉臭了,人家就只是好奇想知道你这人的肉到底有多臭啊现在好了,闻着就够够的了,谁还非得去尝了才能知道臭啊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嘛我看这样吧,我也不要你念我好了,也不稀罕你会记得我的好咱俩两清吧
曹宇本来就是那种海到尽头天就是岸,想起要出海了就从来没打算过要回来的主。现在被她这顿道理讲的,更是找不着北了,也不知到底是谁欠谁的,谁该念谁的好了。光见她一开心就又来了兴致,连忙继续顺着话头调戏道什么叫两清啊那哪儿能成呢
瞧曹宇这话说的,让她都闹不清是喝多了还是菜少了于是连忙笑着问道咋了欠我太多,心里觉得愧得慌啊没关系,不用担心,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的
曹宇一听眉头就是一挑,柔声道你瞧,这话说的,我死都死了,你这才来跟我说两清那我不枉死了嘛不过你还真别说,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聊天了因为这里面还真有点意思,说要两清的,那都是因为忘不掉,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味吗
这不讲理的人一般都最喜欢和别人胡扯了,闫婷婷正在琢磨他的滋味,于是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应道不知道啊是因为人死了以后才想起要两清,那有点晚了吗我就知道你这一身的臭肉,让人一想就恶心的要吐了不知道还有谁会要去回味你的那身臭味儿,你说那么的恶心,它有啥可回味的啊
曹宇也不去理会她的调皮捣蛋,美其名曰不上她的当,其实是拿她没什么脾气,只得自顾自的直接硬掰道哎,你这就对了,凡是和味道相关的东西都能够被时间留住,人虽然走了,可那味道还在那里,这不是记忆,而是真正的实实在在的存在,值得你去回味
闫婷婷见不管她是飞是打,还是飞过去打,怎么挑衅曹宇也不接招,就在云里雾里的蹦来跳去,也是饶有兴趣的回味道不是记忆,而是回味,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你这猪脑子让谁给煮了吧你说的这俩儿有区别吗
啥叫人怂脾气好呀曹宇既然是打算来跟她讲道理了,那就不在意她把自己当猪了,而且趁着她来了兴趣,连忙讨好的嗔怪道瞧你这没文化的样子就知道味道好,不知道啥叫做味道所以才会是记忆与味道傻傻的分不清呢
闫婷婷现在还开着挂呢,自然是也不能服气,于是讥笑道呵呵呵,你是说我不知道啥是味道吗你的意思是说这苦辣酸甜咸各有各的味儿,各个不相同,样样好味道,每一样都值得你用一生去细细品味,慢慢回味,对不对啊
曹宇温柔地看着她开挂的样子,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报以两声“呵呵”道呵呵,你老说我是臭的,臭的,可你真的是知道那屎应该是个啥味道的吗
闫婷婷一听就要吐了,连忙皱着眉头打断道咦太恶心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曹宇见她立马没了兴趣,于是立马就来了兴致,这就叫做是恶趣味就跟这书里要不把人给写死就没人爱看一样,曹宇连忙拉着闫婷婷,兴致勃勃就要开始他的恶趣味哎,你别这样好不好那些个狗血你都不它嫌恶心,怎么一说到科学你反倒就恶心了呢还大学生呢,有没有点是非观了啊
闫婷婷一听就上火,忍不住就要喝骂道大学生怎么了我不想听你那什么恶心的科学难道不行吗
曹宇见她这开挂的样子心里就发怵,为了继续他那恶趣味,就只好低三下四的讨好道你先别急,咱不在讨论科学问题嘛吃的时候谁都知道要尝遍那酸甜苦辣咸的味道,可要等到拉的时候,你除了知道它臭以外,还知道它是个啥滋味的吗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闫婷婷拿这种恶心的人也是没什么别的办法想,只得皱着眉头白了他一眼,然后硬着头皮随着他一起下道,斥责道切你真是够逗的了,这不废话嘛那地方要都能让你尝出点甜头来了,你还不得天天寻么着那味道要去找屎吃啊
这话一出,连她自己也被逗得是咯咯直乐,连忙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好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当那啥给吃了似的,那架势别提有多矫揉造作了,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怎么跟他在一起就会变得那么的粗鄙下作了呢真是够丢人的了,好可怕啊
幸好曹宇并不在意她的这些个堕落的表现,继续反问道你要尝不出那啥的味道,那为什么辣椒一吃多了就会得痔疮,弄得满世界的流血啊
闫婷婷一听就跟吃了苍蝇似的,立刻就干呕起来,就见她脸色苍白,秀眉紧蹙,捂着嘴巴连连摆手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恶心的东西,求求你了,别说这些了好不好
此时就好像是那鬼故事刚刚营造好了出场气氛,她就开始反悔了,死活就是不让那装神弄鬼的曹宇出场来吓她,你说那怎么能成呢还不把个费劲巴拉的刚刚准备好了要露头的曹宇给憋死回去啊就见他一脸的不屑,鄙视道切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辣本来就不是味觉,是痛觉痛觉你懂吗所以你才会流血呢
曹宇这话说的是风轻云淡的,好像那流鼻血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闫婷婷正在那里一阵阵的干呕,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止住了那作呕的感觉,满脸的疑惑道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香就不会流血了就只有痛了才会流血吗
曹宇不无得意道那是当然啦我的意思是大家常说的苦辣酸甜咸都是味道,其实并不正确。因为味道一般指的是只能被所谓的味觉细胞感知到的。而辣就不是普通意义上讲的味道,它就像薄荷一样,能够通过普通的表皮细胞被人感觉得到,所以它并不是什么味道。
闫婷婷不解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曹宇见她确实不懂,于是耐心地解释道甜是甜味儿,咸是咸味儿,臭是臭香是香,辣是什么味儿你把辣椒涂在身上,感到的就是火烧火燎,甚至会觉得有些痛,你把薄荷涂身上,感到的就是清清凉凉,你会觉得好舒服,这些都是神经在感觉,不是味觉,你懂吗
闫婷婷这才明白,连忙点头道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皮肤闻不到香臭,也觉不出咸淡,而辣椒涂哪儿身体都会有感觉,有反应,我说的对不对啊
曹宇连忙挥手打了个响指鼓励道聪明,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闫婷婷依然是那个开了挂的百思不得奇姐,继续疑惑道可这和记忆又有什么关系呢
曹宇犹自一呆,想了想这才幽幽解释道什么都需要有一个严谨的科学态度,如果你总是在一直扮姐,用似是而非来的观点来混淆大家的视听,那早晚就都会成了一锅糨子的了,这你能懂吗
闫婷婷立刻就瞪了他一眼,将脸一板严肃地训斥道切这一聊还没完了呢,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啊快说重点的吧
曹宇被她一骂立刻回过神儿来,知道她还在开挂的状态,自己惹不起,于是连忙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条斯理道你先别急嘛听我一个一个的给你慢慢解释嘛你了解了什么叫做味道,我才能来给你说说什么叫做记忆,然后咱们再说什么叫做回味嘛
闫婷婷呆呆地望着他那故作神秘的样子,咽了口唾沫,顺便将那想吐的念头硬生生地给吞回了肚里,这才开口道好吧,那你讲的时候注意拿捏好尺度我可警告你啊小便可在边上看着呢你要把他给讲吐了,估计会死的很难看的
曹宇自然能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啦就见他两眼放光,满是狡黠道那是当然我说的这可是科学问题,知道啥是记忆吗记忆指的是人们音容笑貌之类的玩意儿,它只能存在于人们的精神世界里,在现实生活中其实并不存在
闫婷婷听他这么一解释,这才沉静下来,忘了那令人作呕的滋味,饶有兴趣的点头道嗯,有点意思,你接着说
曹宇见她来了兴趣,这才得意洋洋道你瞧,说什么来着我没骗你吧就知道你求知欲强你的那一颦一笑其实就像是那过眼云烟,过了也就过了,其实是留不下来什么的,你说对不对吧
闫婷婷一脸怨毒地望着他,幽怨地点了点头,然后淡淡道嗯,那我明白了,你这是打算不把我当回事了,要拿我说的话当放屁了对吗
曹宇见她那时刻准备着给他小鞋穿的架势,不禁大笑道哈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除非你借助那录音录像设备,来留住对它只言片语的印像,否则就只能是把它保留在自己的记忆里了。你别无办法,更无其它的选择,这就是现实残酷的地方,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