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一脸懵,他说什么,将自己抓起来,他好像也没得罪他啊。
“你们干嘛杀人?我们得罪你们了吗?”
流水想这次大事不好,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他死也不会让家主出来逛的。
不过几个头戴红巾的贼匪可不会这么想,他们一把把谢纪他们围住。
“干嘛?你们这两人与那些官兵是一伙的。”那个红巾的头头看着谢纪说。
“什么什么?我和那些孬种是一伙的?你们搞清楚好不好,我们什么时候和那些官兵是一伙的?”谢纪一口否认,那些官兵简直就是废物,也就会在手无寸铁的百姓面前逞逞威风,几十个人居然再十几个人面前闻风丧胆,还真的是好官兵啊!
更何况,那些官兵恃强凌弱,将人性的黑暗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看见了都想打人。
“你们搞错了,要是我与那些官兵是一伙的,那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应该跑走,而不是在这里任由你们抓捕,要是不信的话,你问问那些民众,我有没有害人。”谢纪摊开了手,一副无辜的样子。
听这些人的那些话应该是痛恨那些官兵,只要自己摆出与那些官兵不是一伙的应该就可以逃过一劫。
“不管你害不害人,我就看你这个书生不爽,怎么了?”
那个首领显然不想就此放过谢纪。
谢纪想这下完了,眼前这些贼匪来势汹汹,早知道自己就跟着那些官兵一起跑了,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背,就出来一趟,想要微服私访,就碰上贼匪了,所以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呢?
“那个,大哥,其实我也看那些官兵不顺眼,我们是一伙的,你就放过我吧。”
谢纪开始低下头,现在关键是要如何摆脱,从贼匪手中脱身才是。
“然后呢?”那个首领淡淡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看官兵不爽跟我无关吧,再说了,我也看你不爽。
谢纪看这招没用,又换了另外一招了。
“这位大侠,我父亲前几天刚去世,那些官吏就把我的家门踩坏,拿走我家里所有的财产,现在无家可归,只能来这里谋生计了。说来,我是真对那些官员感到痛恨,听说大侠好伸张仗义,应该不会为难我这一小小书生吧。”
谢纪说的可真的闻者伤心,看者落泪。
流水在旁大吃一惊,这确定是家主吗?不会是被人给偷换的吧。
家主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谢纪撞了一下流水,让他跟自己一起装,要是被误会成一伙了,那自己还能回得去吗?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放在古代也是正确的。
流水明白了谢纪的意思,便卖力的哭喊道:“公子所言正是如此,那些官员,那些官员欺负我们公子无人可依,肆意抢夺我们家的家产。我们被逼无奈,只能来这里谋生了。”
“公子命苦啊,现在家里只剩下公子一人,要是公子再有什么事?那那……”
流水越说越伤心,连眼泪都掉出来了,谢纪看着流水,心想,居然比我还夸张。
“哦,是这样啊,将他们杀了,送这位书生和他父亲在黄泉下相遇吧。”
首领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然后命令手下的人拿着刀向自己走过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不相信我们吗?”谢纪看见那些贼匪拎着刀就要向自己走来立马继续说道。
“我相信啊,但和我杀不杀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就是看你不爽,有问题吗?”
贼匪首领继续说道,他是把自己当成大善人了吧,笑话,就凭这样,先让我放过你,门都没有。
谢纪张大嘴巴,这个贼匪看自己不爽,怎么办?
“这位大侠,先等等,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这可是关系到官府要怎么剿匪的情况的。”谢纪看实在没办法了,看自己要人头落地了就快速说道。
“等等。”那个首领命令手下停下。
谢纪看见刀停下来,看来这个方向有用,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说什么?那些官府要来剿匪。”贼匪首领继续质问谢纪。
“对,对啊,他们要来剿匪,就是派当朝丞相过来剿匪的。”谢纪说着看这个贼匪首领的表情。
“好,我知道了,多谢告知,杀了。”首领表示自己知道了还不准备放过谢纪。
“我去,还杀。”谢纪瞪大眼睛,不过立马说道:“先别杀,我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被你们利用的。”
贼匪首领继续叫手下退下,谢纪看了有松了一口气,这个贼匪,居然敢吓老子,等老子回到县衙立马就带兵平了你的贼匪窝。
“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的?”首领继续问道,根本没有带任何情绪。
“我可以利用的地方可多了,我才高八斗,学识渊博,使得十八般武艺,年少时就引得众人称颂……”
谢纪还没说完就看见脖子上痒痒的,一看,发现这个贼匪用着刀锋指着自己的脖子,好似下一秒自己就人头落地了。
“说具体,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刻你脑袋还在你脖子上。”贼匪头领冷漠地对着一脸呆住的谢纪说道,少给我诡辩,你给我说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的,不然不要你何用?
“大,大侠,我有那个丞相的内部消息,你看着可以利用吗?”谢纪看见自己的脖子上横着一把刀,不敢随便乱动。
“说说看。”贼匪首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那能不能先把刀放下,我慌得很,慌得很。”谢纪一直盯着那把刀不放,生怕这个贼匪一不小心自己的头就没了。
贼匪首领看着谢纪,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放下了,他就不信眼前这个书生胆敢匡他。
“丞相,丞相昨天来到衡阳县了,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剿匪的,现在就定居在衡阳县衙那边。”谢纪慢慢开口,他再想自己要怎么逃脱这里,眼前这个贼匪真可恶,居然敢威胁他,还敢把刀放在他脖子上,他两世也没有被这么威胁到,这还是头一次。
“该死的奸臣,居然是他来,等我将衡阳县踏平,定要将那个奸臣的脑袋做成酒壶装酒。”那个贼匪首领咒骂道,该死的奸臣。
“还有吗?”贼匪首领继续问道,要是没有了你该上路了。
谢纪看这样下去不好,要是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话自己就得横尸大街了。
“大侠,除了这,我还有很多,我之前在丞相府里做过丞相的书童,用处可大着呢,知道丞相不少秘密,这可能对你有很大帮助。”
谢纪想着自己最了解的自然是丞相府了,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吗,反正我说的什么样就是对的,因为我就是丞相。
“你不是说你父亲前几天去世吗,你家有财产被官吏夺走,怎么现在又是成了那个奸臣的书童,这不是自相矛盾?”那个贼匪听了谢纪的这番话立马就抓住了他的漏洞。
谢纪想自己怎么乱编,于是便解释道:“我刚才看你们不是要杀了我吗?所以一时冲动,就编了那个谎言。”
谢纪看看那个条件更对自己有利,就选择哪个,思来想去,还是丞相书童最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