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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愚蠢之人
    等跑到城外之后,贼匪首领将谢纪粗暴的扔下来,这人已经完成为他挡箭的使命。



    谢纪被摔的屁股都痛死了,该死的贼匪,该死的贼匪,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贼匪首领看着谢纪一副对他怒视的表情,乐了,轻笑了出来,这个书生,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俘虏是不是。



    “将他绑起来,拉着他走。”



    贼匪首领暗想,我把你当挡箭牌你居然还有意见了不是,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吗?不是看还你有点用,早特么弄死你了,还敢逼逼赖赖的!



    谢纪欲哭无泪,他把自己当挡箭牌就不说了,还把自己当狗牵,正当自己是狗吗?他还没有受到这种委屈,该死的贼匪,我发誓一定要让你命丧黄泉。



    不过现在自己受制于人,也只能先委屈自己,人要能屈能伸,忍一时之痛,待我度过此难,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谢纪就这样被贼匪首领绑起来,然后一根绳子的一端在贼匪首领手中。



    谢纪心想不气不气,谁还没有落难的一天,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贼匪首领看谢纪老实了,不发一言,心想,小样,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喂,书生,你说你是那个奸臣的书童,说一说那个奸臣的事情,让我们这些兄弟们乐一乐如何?”贼匪首领说完,他的手下也都笑了出来。



    “二大王,这还用问他,那个奸臣是什么样子的我也知道,听说面部丑陋,爱放臭屁,每一次服饰都得有好几个下人,听说都是男的,你说他会不会有那种癖好。”一个小贼匪乐呵呵地说道。



    此话一说,众贼匪哈哈大笑,有的还附和道:“没错,听说还不止如此,那个奸臣一次呆在书房里都要好几个时辰,好像每次都有他的贴身书童陪伴在侧。”



    贼匪首领也笑了,看向谢纪:“你这皮肤挺白皙的,是不是被那个奸臣看重了吧。”



    谢纪听了在心里大怒,怒火直上心头,隐隐有些要将眼前这几个人撕碎的感觉,该死的,居然这样编排他,要是你们落在我手上的话,我一定要让你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流水虽然被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可是也一直盯着这个贼匪,太过分了。



    “哈哈,书生,看你这么生气,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贼匪首领话音一落,笑声四起。



    “丞相为一国之相,又怎么会有那样龌龊的想法吗?唯有龌龊之人,才会有如此想法。心灵澄澈之人,光明磊落之士,心中所见皆为清明。”



    “你所说此话,只能说你便是那样的人。”谢纪突然笑道,他不能生气,气到自己了不值得。



    “呸,你这书生,你再敢胡说一二,信不信我把你的脑子挖出来喂狗。”贼匪首领大怒道,该死的书生,简直就是该死。



    “不是你让我说丞相的事情吗?行,我告诉你,丞相一天十二时辰,只睡三四个时辰,经常处理事务直到黄昏后,这其中有时还因政务无法入睡,而到了鸡鸣之时便起,可以说丞相是朝中最勤奋的了。”



    “丞相为国操劳,奔波劳碌,居然被你们这样形容,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谢纪想到原身那么劳累,居然还被安上奸臣的骂名,这一点都不值得,不过原身没有在意,不过他可在意着呢?他一定要为原身讨回公道。



    “笑话,你是他的书童,当然要为他说话了,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不然你懂得,狗的生活还是不错的。”贼匪首领想到要是这个书生还分不清他现在的身份,就把他跟狗一样对待,给他喂狗的食物,让他跟狗在一起。



    谢纪立马闭上了嘴,眼前这个人是不会听的,说了白说,不过他也是在为原身辩解,毕竟现在他就是原身,自己可以骂,别人不能骂。



    “前方到了。”贼匪首领看着前方那座高山说道,这就是他安营扎寨的地方,他是龙虎山的二大王,吴平台。



    其实这座山本来不叫龙虎山的,只是被他们三兄弟占领了之后,才改名为龙虎山,为的是让官兵闻风丧胆,他们这些兄弟,个个为龙为虎。



    谢纪看着这座山,看着山脚下的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虽然字的卖相不好,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三个大字便是‘龙虎山’。



    该死的,居然还真到了贼匪窝了,真想骂死自己,自己闲的没事干走到大街上,就被贼匪给抓了。



    到了贼匪窝,那个二大王让人把谢纪往一小破屋一扔,叫人在外面守着,把谢纪和流水关到里面。



    谢纪一看见贼匪走远了就立马给流水解绑,将他嘴里的布条扯下来。



    流水一可以说话就朝谢纪哭,然后看着谢纪的身上都是淤青,大哭:“家主,那些贼匪太可恶了,家主,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



    “没事,不要紧。”谢纪真的没事,都是些皮外伤,不过这个仇一定得报。



    “流水,你说我是不是应有此报应,我是罪有应得。”谢纪对着流水问道。



    “家主,您怎么能这样说,有罪的是他们,而不是家主,家主是不会犯错的,更不会有罪的。”流水到,没错,家主一定是不会有错的。



    “世人皆说我贪赃枉法,阿谀谄媚,陷害忠良,结党营私,我想也是,确实是十恶不赦,奸臣,狗官的名声都是自找的。”



    确实是这样,这具身体对待政务是很认真,却做得每一件事情都是符合奸臣这一身份的。



    流水为谢纪感到不平,家主是好人,才不是什么奸臣,什么狗官,都是那些人在陷害家主。



    流水听了谢纪这一番自嘲,家主怎么能这样说呢?这本来就不是家主的错,家主身份尊贵,还需要和那些平民一般计较?说家主陷害忠良,那是那些所谓的忠良逼得,要不是他们天天与家主作对,家主会费尽心思陷害他们吗?



    说家主不尽忠职守,你们是没看到家主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吗?家主这么劳累是为啥呢,你们可有看过家主天天寻欢作乐吗?看其他官员天天莺歌燕舞,而家主却天天与朝廷大事作伴,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你们却说家主不尽忠职守,你们还真是冤枉了家主。



    说家主祸国殃民,你们哪只眼睛看见了,家主是丞相,还不能有点奢华的,说家主贪赃枉法,徇私舞弊,那是那些官员自己巴结家主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不对吗?



    说家主阿谀谄媚,欺上瞒下,这更是笑话,分明是你们嫉妒家主能讨皇帝的欢心,你们行吗?而且家主什么时候欺上瞒下了,家主明明就是站在陛下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的,分明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像家主这样的大忠臣,试问,天下能有几人?



    “家主,那是世人愚昧,谣言止于智者,只有愚昧不堪的人才会说家主是奸臣的,家主千万不要受此影响。”



    流水是百分百站在谢纪这一边的,要是有人说家主的坏话,那肯定是他愚蠢,愚蠢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