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儿子受苦了
普通武者在遭遇圣境强者的时候,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秒杀,从无例外
可是贝尼奥夫却没能一举将凌冽击杀,甚至凌冽还瓦解了他的必杀一击,这说明他对上圣境强者,也并非是完全一战之力,这一份战力绝对远超同级的武者。
可以用数据来说明一下,贝尼奥夫现在的战力是十万,凌冽的战力只有三万,可是每个人的战力进入圣境之后战力会翻十倍,只要凌冽突破,那将是三十万的战力。
或许,贝尼奥夫现在想要杀死凌冽,依旧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但是却可以预见到,有一天一旦凌冽再次突破,战力必将石破天惊
这怎能不让人对凌冽感觉到震惊,感觉到可怕
此时此刻,贝尼奥夫等人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凌冽必须死,否则一旦等他成长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轰
圣剑光华再现,锋利的剑芒再一次劈中了凌冽,鲜血喷洒,凌冽身体横飞了出去,胸口又出现一道可怕的伤口,血肉被撕裂,骨头被斩断
“吼”
凌冽从地上爬起来,口中发出嘶吼声
贝尼奥夫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死孩子一样的难受,他已经连出两次必杀一击了,但凌冽居然还没有死,这对一个圣境强者来说是无法被接受的。
何为圣境就是超凡入圣,凌驾凡尘之上
在普通人的眼中,圣境强者就是主宰,就是神,能够操控一切,包括生死
而凌冽的顽强,让他颜面无存
“小杂种,我就斩断你的头颅,看看你还能不能活”贝尼奥夫是真的怒了。
如果他再杀不死凌冽,圣境强者的威严何在
锋利的圣剑光华如同极光一般劈向凌冽,这一剑他将会斩落凌冽的头颅,没有人能够再失去了头颅之后还能存活下来。
“凌冽”
看见凌冽伸出险境,常雨清已经疯狂了,冲
了过去,厉声道“贝尼奥夫,你敢”
“哼,找死”
常雨清救子心切,中门大开,樱神一声冷哼,血爪正中常雨清的后背,重伤倒在了地上。
“凌冽”
“老大”
叶影等人也是心急如焚,只不过他们全部重伤,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何况起身去救人了
“哈哈哈,终于要死了”千叶枫狂笑不已。
常龙则是一阵叹息,道“真是可惜了。”
聂无锋也道“的确是可惜了,凌冽是一个好对手,但是却不能死在我的手中”
眼前的局面,所有人无不认定凌冽是必死无疑,而且再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留存一线生机了。
圣境强者出手要斩落他的头颅,有谁能阻止得了
“小杂种,去死吧”
贝尼奥夫面色狰狞,圣剑光华斩向凌冽的脖颈。
“贝尼奥夫,你敢”
突然空中一声冷冽的低吼声,就在刹那间,众人都是心神震荡,脸色大变,仿佛觉得天地在崩塌,苍穹被撕裂,可怕的压力向他们碾压了过去
“是谁”
贝尼奥夫眼中充满了惊愕,本来要斩落凌冽头颅的圣剑光华立即改变了方向,向上空横劈了过去,因为他感觉到了,如果他不这样做,自己只会被碾压成碎片
众人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如同山岳的黑衣长发男子,身上的气息仿佛能够震碎虚空,一拳砸了下来,砸向贝尼奥夫的圣剑光华
轰
拳头与圣剑光华碰撞,狂暴的气劲向四周肆虐,但是叶影等人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这些气劲竟然没有冲击太远,而是缩小在了一个圆形的范围之内。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有人还能控制碰撞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劲吗
“嘶”
有人在倒吸冷气,因为他看到了在那个圆形范围内,无论是树木,岩石,砂砾所有的一切竟然
都化成了尘粉好可怕的摧毁能力。
铿锵
贝尼奥夫的圣剑光华发出了如同金属一般的声音,不过这却是金属折断的声音,那只拳头竟然砸断了贝尼奥夫的圣剑光华。
砸断圣剑光华之后,拳劲并没有消散,依旧如同奔雷一般向下方的贝尼奥夫冲击了过去。
贝尼奥夫脸色铁青,仓促之下出手抵挡
砰
贝尼奥夫身体向后暴退,双脚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沟壑,足足有十几米才稳住身形,身体一阵晃动,脸色一阵苍白
小一辈的都被惊呆了,因为刚才贝尼奥夫展现出来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强大到令人绝望,可是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一拳就搞定了贝尼奥夫。
虽然贝尼奥夫没有吐血,可是看他的脸色,也肯定是受到了震荡,不好受
尼玛,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一个猛人
“是你”定住身形之后,看向高空,贝尼奥夫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而亚瑟王,克拉克看向空中,那表情同样的难看,道“该死,竟然真的是他”
樱神的脸上更是布满了怨毒,厉声道“很好,你真的没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黑衣长发男子从高空落下,此时叶影等人看清楚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副英俊帅气的脸颊,可是却充满了刚毅。
那魁梧的身躯站在天地间,仿佛伸手就能撕裂苍穹,跺脚就能山河崩裂,狂暴的气息就宛如一尊人世间的战神
这个人是谁
除了几大圣境强者,在场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禁发问,猜测这个人的身份
黑衣长发男子漫步走向樱神,千叶枫顿时满脸的紧张,不过最终看到黑衣长发男子的目标并不是樱神,而是重伤在地的常雨清。
看见黑衣长发男子,常雨清先是满脸的呆滞,紧接着全身都在颤抖,泪水在不断的滑落是情绪激动到接近失控的表情。
是谁是谁能让一代绝世剑神的情绪失控
黑衣长发男子蹲下身来,伸出手轻抚常雨清
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对不起,让你跟儿子受苦了”
常雨清一把抓住黑衣长发男子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泪如泉涌,摇着头道“不苦,不苦,我们母子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