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漂亮的,要知道在晓夜明开启技能【巴罗尔之死眼】的时候,就算是地下城的怪物,都会下意识的后退。
因为被这双眼睛盯住,宛若见到了死神一般的冰冷。只要是拥有生命本能的存在,都会下意识的感觉发冷。
“真是太好了……”
看着晓夜明的双眼恢复成正常的漆黑之色,艾斯特彻底的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哦,不如说,我很高兴夜明你有这样漂亮的眼睛。”艾斯特摇了摇头,目光重新对上晓夜明的视线。
“因为只有这样,我可以肯定,夜明你一定注定成为我的主人。”
“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是最强的剑精灵,具备有能让所有的魔术与负面力量无效化的最高等级的咒术抗性,只要夜明你愿意,我甚至能够破除别的精灵使与精灵的契约,斩裂任何的精灵魔术,消除任何的诅咒,这就是我的能力!”
“你还有这样的能力?”晓夜明先是一愣,而后呢喃出声。
“不过和【巴罗尔之死眼】这个技能比起来,只是比较片面和简单罢了。”
“所以,我相信夜明你注定是我的主人。因为我和本体已经没有关系了。在你召唤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切断了。”
艾斯特紧握一只小手,并将其搁在身前,注视着晓夜明。
“也许,我是注定为夜明你而生的。”
被艾斯特用这么毫不掩饰的话语进行表白,晓夜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了。
同时,晓夜明心中也有浓郁的疑惑。
为什么艾斯特这么在意自己的这个问题?再一回想刚才艾斯特的种种表现,晓夜明觉得,艾斯特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还有其它的原因。
其它更加重要、更加沉重的原因。
随后,艾斯特向着晓夜明的方向凑了凑,将一只冰冷的小手覆盖在了晓夜明那有着精灵刻印的右手背上。
“我是您的契约精灵,亦是您的剑,您是我的契约者,亦是我的主人。我在此起誓,您的生命将由我来守护,阻挡在您面前的敌人将由我来清除。”
艾斯特紧紧的握着晓夜明的手,轻声开口。
“所以,请您千万别先我一步死去。”
从这句话中,晓夜明竟是听出一种恳求。
晓夜明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精灵少女会有这种恳求的神色,但是在这一刻,晓夜明脑海之中所浮现的,是一位牧羊女的身影。
一个手中握着银光闪闪的钢剑,有着如金沙般美丽的长发,被后世之人称为救世圣女,拯救了整个大陆的牧羊女的身影。
一想到在梦中看到的情景,晓夜明反握住了精灵少女那柔弱的小手!
……紧紧的握住!
……………
“太慢了!”
晓夜明前脚刚迈进学院长的办公室,里面就响起了格雷瓦丝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晓夜明苦笑一下,带着艾斯特一起走了进去。
“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了。”
“听说你昨晚一男五女外加一位女仆,玩的很嗨啊!”
听着格雷瓦丝的话,晓夜明脚步一个跄踉,差点脑袋着地。
“你直接说一男六女就好了,还拐着弯说什么一男五女外加一女仆啊,不对,什么叫玩的很嗨啊,根本就是要命好不!”
“你一个男人对付六个女人,自然是要命!”
格雷瓦丝表情平淡的说道。
“虽然说年轻是本钱,但还是要节制一点比较好!”
“………”
看到艾斯特看过来的古怪目光,晓夜明嘴角一抽,表示不想说话。
晓夜明发现,自己在打嘴仗方面,根本就不是这位女司机的对手。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格雷瓦丝将目光放到了晓夜明牵着的少女身上,也就是艾斯特的身上。
“这位就是你的契约精灵吗?还是最高位的人形精灵啊。你小子的运气真是不错!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格雷瓦丝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表情多多少少有些虚幻了起来。
“我的目的,也能达成了。”
被格雷瓦丝这么一说,晓夜明才想起来。
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被格雷瓦丝所救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对方任何要求。
因为刚开始晓夜明还不是精灵使,也无法展开精灵魔装。
现在,晓夜明已经可以召唤精灵,甚至展开精灵魔装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晓夜明需要完成格雷瓦丝的要求才可以。
“那么,学院长,你又是收我为徒,又是指导我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又有什么目的呢?”
面对晓夜明的问题,格雷瓦丝沉默了片刻。
而后,她拿起搁在桌面上的红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缓缓的说道,“我想让你参加精灵剑舞祭。”
“精灵剑舞祭!?”晓夜明皱起了眉头。
关于精灵剑舞祭的事情,晓夜明听克蕾儿说起过。
那是对精灵王献上剑舞的仪式武斗祭,甚至大会的冠军还能实现唯一的一个愿望。
不过对于这个能够实现愿望的上限,晓夜明表示怀疑。
就好像世界和平这种愿望,晓夜明觉得这些个精灵王根本无法实现。又或者让精灵王去死,估计更难以实现。
所以,对于这个所谓能够实现的愿望,晓夜明是不怎么在意了。
而格雷瓦丝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晓夜明,就是希望晓夜明能够参加精灵剑舞祭。
“再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精灵剑舞祭将会在元素精灵界里举行。”格雷瓦丝对着晓夜明说道,“我希望你能参加两个月以后的精灵剑舞祭,并获得优胜。”
“我知道了!”
晓夜明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看到晓夜明这么爽快的应下来,格雷瓦丝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晓夜明。
“你难道都不问下为什么吗?”
“有什么可问的?反正这是我提前答应过你的。”
晓夜明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而且,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