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笛对一旁的寻夜道:“这里聒噪得很,有两个讨厌的人,妨碍我们风花雪月,我们还是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好好谈谈心!”
说罢他非常温柔地搂过寻夜的腰肢,飘飘然就飞上了天宇,顷刻间化为一点绿色小点消失在银烁和银扇两人的视野中。
寻夜被木笛搂在怀中,只感到他的胸膛宽阔无比,安全无比,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在渐渐浸润她的全身,这是她除了在童年的时候被父王宠溺的时候才有的温暖的感觉,而这个时候的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她抬头,只看见木笛绝美的容颜,泛着青绿色光华的墨发如瀑般在阳光下勾勒出绝美的轮廓,轻柔的发丝有几撮拂过寻夜的脸庞,寻夜只闻到一股清新的竹林味和花香,甚是清爽。
木笛抱着寻夜一路飞过山间流泉,飞过云霞万丈,而一直没有停歇。
他望着寻夜的眼光十分温柔:“魔力恢复了没?在我身边,是不是感到很安全?”
寻夜有点害羞道:“你一直抱着我不累么?”
木笛嘿嘿笑道:“我说过,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到了一处寂静的云端,他慢慢将寻夜放了下来,寻夜看着他道:“他们的无间天网太厉害了,上次魔天境的际遇你也在场,你也十分清楚。如果刚才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会被他们抓去的。所以我真的……需要你。”
他看着寻夜的眼光变得灼热起来,薄唇不由自主凑了上去,和寻夜的樱唇紧紧相贴。一阵温暖的感觉袭上寻夜心头。
他又搂紧了寻夜,动作是那么柔和,那么温暖,连他的体温都是温暖的,他抚摸着寻夜的手也是那么温柔,就跟他们身旁无尽的白云一样。
寻夜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木笛的胸膛紧贴着寻夜,急促的起伏,温暖的臂弯,湿润的樱唇,滑腻的肌肤……这一深情的热吻就持续了半个时辰,她几乎忘记了周身所在,只感觉木笛身上的气味很舒服,很清香,他的嘴唇很柔软,寻夜也渐渐投入,她仿佛失去了其他感觉,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好吃。
许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木笛端详着寻夜,看着她月白色的眼眸如湖水般清澈透亮,忽然道:“你的眼睛真漂亮。不像一般魔的眼睛。”
寻夜羞红着脸,道:“别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我怕……”
木笛问:“怕什么?”
寻夜四处张望:“这里是云端,离天界那么近,刚才那两个人,他们会追过来的。我们还是回去秋叶城吧。”
木笛坏笑:“怎么,怕我迫不及待?你也会害羞?”
寻夜捶打他的肩膀道:“我是担心那几个小道长,万一被沐羽他们找到了怎么办?他们会受罚的。”
木笛被打得服气了:“好好,回去就回去,我听我家寻夜的。”
说罢他又抱起了寻夜:“我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寻夜被抱得说不出话:“你……你无赖!”
秋叶城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往日的战乱已经不再,而这一切都是仰仗于白幕刚将军的牺牲所换取的和平。
城中的百姓都为白幕刚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他的部下和士兵们都自觉披麻戴孝为白将军守孝。整个秋叶城换上了白色的装束。
寻夜站在城头,道:“父王这么努力,无论是哪一世,他的心中都装着黎民百姓,装着民间疾苦。”她对木笛道,“现在他回到天界了,希望他能一切暗号。”
木笛呵呵笑道:“你好像对天界一点都不了解,还以为天界就是理想的世界啊,大错特错!”
寻夜疑惑道:“哦,难不成父王回到天界,还不能过上舒心的生活?”
木笛古井不波的眼神似乎深藏着什么故事:“天界充满勾心斗角,互相倾轧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你父王没有压倒性的权力,没有钢铁的手腕,只是一味悲天悯人,我也难保你父王的安危啊。天界不比魔界那么安详,那么重情重义,天界的人多数都是互不信任,心怀叵测,兄弟阋墙,姐妹反目,父子决裂,这是常事,至于君臣反目,部下叛乱则都不是新鲜事,天帝每天都要处理这些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还有他自己家里也是一团乱麻,可不像你们圣尊,每天逍遥自在的叫人羡慕!反正天界的复杂事情多了去了,你的父王回去,我看也未必省心到哪里去,可能要比下凡还要辛苦呢!”
寻夜听了皱着眉头:“天界果真这么不堪?那还是我们魔界好,我就喜欢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她说着又看着远处:“就看那两个对我穷追不舍的家伙就知道了,多么不堪的天界才会养育出他们这垟的不堪的人!”
从远处飞来的银扇听着寻夜的话,恼火了:“说谁不堪呢!我听见你们说天界的坏话了,我要上告天庭,让天帝带天兵天将来惩罚你!”
银烁也鄙夷道:“你们魔界的魔女就是一肚子坏水,我看你们魔界才真的糟糕!你们的血都是黑色的!哪有我们天界的神仙高贵的金色血液!”
寻夜没想到他们才刚回秋叶城,竟然又被找到了,不由得道:“你们的速度还真快,还真对我穷追不舍,就像凡界的狗一样,鼻子真灵敏啊!”
银扇怒道:“哥,她骂我们是狗!这次我不把她弄残再带上天界,我不叫银扇!”
银烁想说什么还来不及说,银扇就抡起惩魔鞭抽向寻夜。寻夜这次长了记性了,她知道他们的法宝都是对魔力有压倒性的克制作用,于是她索性不用魔力,周身焕发出一种他们都没有见过的力量。
那就是六道心法中的五力合一:仙力、妖力、精灵力、冥力和凡间灵力合为一体,摒除魔力的影响,她感觉五种力量在他们的法宝面前竟然一点也不逊色于单独使用魔力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