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三清殿可是天帝陛下和天后娘娘与大臣们议事的地方,连心琪心道坏了,搞不好会把事情闹大。
她这下才惊讶道:“哎呀,那是我们走错路了,多谢这位大哥指点,我们赶紧回头……”
说罢她就要拉着怡翠回头。“站住!”
易天寒冷冷道,“看起来你们是龙栖宫的人,怎么你们龙栖宫的人这么不懂礼数?我好端端被你们跟踪了那么久一句道歉也不会说吗?”
丫鬟怡翠听易天寒这这口气似乎是要与她们置气啊,不禁道:“你这人真是的,说了没有跟踪就是没有跟踪,别以为你在凤翔宫可以御空就了不起啊。告诉你,我们小姐可是太子殿下的青梅竹马,你要是再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她回头去跟你们的太子殿下告状了,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天寒一听到“青梅竹马”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绞尽脑汁在想,他到底有个什么样的青梅竹马过?
他的童年不都是大部分时间在精灵界度过的吗?
哪里跟天界的这等仙子有过青梅竹马?
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他于是道:“告状?告什么状?我可是太子殿下一而再再而三恭恭敬敬请来的易天寒药师,你们没听过不稀奇,但是我在凤翔宫里面的地位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一句告状就要把我打发了?也不想想太子殿下是什么样子的人?什么青梅竹马?我跟太子殿下这么久,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该不会是你们乱说的吧?”
连心琪慌张了,她拉着丫鬟怡翠的衣袖:“怡翠别说了,分明是我们不对在先,就别跟人家易天寒药师置气了。”
怡翠又不服气道:“什么置气啊?不行小姐,人家说太子殿下分明忘记了,可是当年在鹭玉洲,太子殿下明明就是和小姐玩得很开心的啊,他一定不会忘记的。
易天寒药师是吧?我们小姐可是龙栖宫的红龙王女儿连心琪,当年在鹭玉洲,也曾经是和太子殿下玩得很开心的,所以她们两个确确实实是青梅竹马啊!这是事实,不可否认的事实!”
她又对着易天寒支支吾吾道:“易天寒药师,小女是,虽然太子殿下贵人多忘事,可能已经忘记小女了,但是这次太子殿下回了天界,一直都传说他身体有恙,不便见客,想见他一面叙叙旧都挺难的,你就看在我在凤翔宫门口等了两天的份上,能不能帮帮忙通传给太子殿下一声,让我们见个面?”
易天寒面无表情道:“心琪郡主找错人了,我只是太子殿下跟前跑腿的,根本说不上什么话啊,要不你去凤翔宫觐见白凤王吧,他的话,太子殿下一定听!”
他冷笑了一声,又道:“在下还有太子殿下吩咐的要事要去办理,恕不奉陪了,告辞!”说罢他竟然化为青烟消失在她们两个的面前。
丫鬟怡翠当下就凝聚一大团云朵朝易天寒消失的地方砸了过去:“什么人嘛!真是的,还自称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通传一下的小忙都不会帮,小姐,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大骗子,根本就不是药师的,肯定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而已,要不然跑腿的事情怎么会交给他呢?”
那团白云砸中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发生,权当泄愤把罢了,倒是连心琪道:“但是我看他确实像药师啊。”
怡翠:“……”
连心琪一把拽着怡翠的袖子道;“我们还是回去凤翔宫吧,说不定太子殿下就出来了呢,错过了就不好了。”
怡翠有点愤恨道:“也好,遇到了太子殿下,就跟他告状,告这个易天寒的状,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吹牛吧他!”
两人于是又回到了凤翔宫门口,却看到了一大队红衣人马竟然守候在宫门口,还一直吵吵闹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连心琪端详了好一阵子,才发现那竟然是她们龙栖宫的守卫,足足有二十来个,正在和凤翔宫的守卫发生争执。
她们只听到了几句话:“快点把我们大小姐送出来!再耽误时间要你们好看!这可是我们红龙王亲自下的命令!”
凤翔宫的守卫冷笑道:“你们大小姐什么时候来我们凤翔宫的?我们都没看见她人影啊,别信口开河,有没有我们还不清楚吗?就一个劲儿向我们要人,说不定她早就去别的宫殿做客了。”
龙栖宫的守卫不依不饶道:“她自从昨天就来你们凤翔宫了,都整整两天了,她说过要来拜访太子殿下的,不信她会去其他的地方、她肯定就在凤翔宫里面,是不是太子殿下欺负她了?把她藏起来了?要是不把大小姐送出来,就让那个我们进去搜!”
凤翔宫为首的护卫钱恒冷斥道:“我们凤翔宫岂是你们龙栖宫的人想进就进的地方吗?也不看看是谁住的宫殿?是我们天宫的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殿下?还没册封呢,八字还没一撇嘛,再说了,我们红龙王可是他的长辈,他怎么说也地看我们红龙王的脸色呢是不是啊。就这个随意扣压我们大小姐心琪郡主的罪名,一旦禀告天帝陛下和天后娘娘,受罚的也是你们太子殿下!到时候你们太子殿下可能连太子都没得做了,你们又算什么?”
凤翔宫为首的护卫钱恒听到这里都发怒了,纷纷拿起武器:“你们竟然敢侮辱我们太子殿下,还诅咒我们太子殿下,你们居心何在!”
另外一个凤翔宫的护卫道:“钱大哥,别听他们胡言乱语,我看他们来者不善,今天就是来这里撒野找茬的,说罢是看我们家太子殿下病恹恹的,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吧?今天就让你来见识一下我们凤翔宫的厉害!”
连心琪一看竟然是两个宫殿的守卫互相起了正争执,眼看就要起冲突了,刀兵相见,一旦打出个什么好歹来,被太子殿下知晓了竟然是因为自己起的祸端,那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