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夜没好气,撅着嘴巴道:“看到我回来,也不慰问一下?你知道封魔塔中有多凶险吗?”
木笛轻笑着,一把搂过寻夜的肩膀:“封魔塔之名如雷贯耳,对天界中人来说当然是凶险之地,但是对我家的寻夜而言,也只不过是会友谈天之所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寻夜冷哼一声:“你又没有跟着去,你哪知道?”
木笛轻轻咬着寻夜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傻瓜,本宫的太子妃的事情,本宫怎么可能不知晓?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掌握着呢,我怎么可能放心让我的太子妃一个人涉险?反正你铁了心要成为本宫的太子妃,倒不如就让你好好表现一下,在陛下面前立功,也有助于你往后治理好凤翔宫。”
寻夜推开他:“什么治理凤翔宫,你说什么胡话?”
木笛笑道:“本宫的太子妃,不治理凤翔宫去治理哪里?再说了,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左右?本宫一直都会守护着你,保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他摊开手心,只见一片碧绿色的叶子赫然出现在手心,上面氤氲着浓郁的仙气。寻夜瞪大了眼睛,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由得问:“这是?”
木笛神秘笑道:“这叫本命之叶,是我用你的一滴鲜血凝结而成,里面有你的气息和你的零碎的本元,有它在,就等于我能够随时随地知晓你身在何处,当你在同界中有危险的时候,我还可以现身保护你。”
寻夜抬眸,刚好对着木笛的青绿色眸子,她俏脸一红,轻声道:“原来你一直都在关注我的安危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木笛道:“从在……魔天境的时候吧。”寻夜惊呼:“啊?”
木笛认真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感觉我不能失去你,你一定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必须要掌握你的一举一动。”
寻夜问:“那我在天界差点没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突然现身救我?”
木笛苦笑道:“姑奶奶,我当时刚好被你外公重伤好不?你亲眼看见的,你外公那一掌确实够呛啊!你外公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出手根本就是要本宫的命啊。本宫差点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还好我皮糙肉厚……”
寻夜“扑哧”一笑:“还说什么皮糙肉厚的?哈哈。”
她捏着木笛的脸蛋:“不说还好,感觉你这皮肤的手感真好,倘若我们一起去凡间玩,就你这白白嫩嫩的皮肤,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养的小白脸呢!”
木笛搭上她的手:“你就不心疼一下你的夫君?到现在我还对你的外公有阴影呢,你说你外公知道我在魔界向你求婚都把我打成那样,要是知道你在天界竟然成为了本宫的太子妃,会不会冲上来天界把我撕了?”
寻夜冷笑道:“你只要不欺负我,我就叫我外公不撕你。”
木笛抱紧了她:“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还舍得欺负?”
寻夜捶打他的肩膀:“叫你贫嘴!”
门外忽然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木笛没好气道:“进来!”
黄依依推门而入,忽然见到寻夜被木笛抱在怀里的一幕,寻夜的双手还放在木笛的肩膀上,他们俩的动作都知道是进展到什么关系了,黄依依不由得脸上泛起红晕,有点尴尬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寻夜赶忙跳下来:“依依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木笛微微一笑:“这有什么的,二姐又不是外人,她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是吧,二姐?”
木笛说着,一边又把寻夜搂入怀中,真不把黄依依当外人了。
黄依依咳嗽了几声,她有点懊恼,怎么自己的三弟变得这么随便起来,就算不顾及自己不是外人,也要顾及自己还没有对象啊!
她不自觉又把眼光放在寻夜身上,道:“看来秋月妹妹已经完成了陛下的任务,不日就可以册封为太子妃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看来你们的婚礼也该是提上日程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喝这杯喜酒!”
寻夜被说得脸色泛红:“依依姐,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接下封魔塔的任务,只不过是……”
木笛也咳嗽了几声,道:“你不会是想说,你要除魔卫道吧?这可不像是你作风。”
黄依依侧着头:“难道真的是见不得别人当太子妃?说实话,那个连心琪的人品确实不怎么好,让她当太子妃,我也不服气。对,还是我的秋月妹妹当太子妃最适合了。”
她扶着寻夜的肩膀,斩钉截铁地道。寻夜被她看着有点不自在:“依依姐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吧,人家连心琪也是挺优秀的……”
木笛又咳嗽了起来,他仿佛听到寻夜说的那些话就咳嗽,黄依依是知晓的,只有寻夜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伤势未愈呢。
黄依依笑着道:“都快成太子妃了,还吃醋?你倒好,找了全天界最引人注目的太子,我到现在还没个合适的对象,要不你们有空给我介绍个?”
寻夜有点吃惊:“依依姐你别吓唬我,依依姐的容貌和修为这么出众,炼丹术也是独一无二的,天界当中名望也是如此之盛,何愁没有夫君?应当是趋之若鹜才对。”
黄依依有点沮丧:“明日我就要到天药峰去了,恐怕再没什么时间回来,天药峰你也知晓,人烟稀少,更别说找夫君了,能自己挨过去就不错了,恐怕又是漫长的独自修炼的岁月,以后相聚也无期。”
寻夜道:“我明天去送送你。顺便去参观一下天药峰。”
她又转头瞧着木笛:“不陪我一起送送依依姐?”
木笛伸了伸懒腰:“去,一定去,我也没去过天药峰,顺便去散散心也不错。”
寻夜斜睨着他:“好歹是你二姐,说点人话也不成?”
黄依依哈哈笑道:“好啦好啦,这三弟平时就是这样不苟言笑的,不过到了真正离别的时候,他可一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