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夜眼看着铺天盖地的招式朝她袭击而来,连不改色心不跳,硬是生生将自己先前布置下的几个防护结界打开了来,一边防御自己,一边左手施展出《星经》中的“星离雨散”,再加上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施展出漩涡天雷,朝那四个人攻击而去。
霎时间电闪雷鸣,星光变幻之间,几个兄弟的身上已经挂了彩。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寻夜,怎么也想不出来,区区一个心妖阶的小女子,竟然会将他们逼迫到这般的境地。为什么他们那么多凌厉的杀招,在她的面前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反而生生失去了先声夺人之势,还处处被她打压着。
头顶的剑光和刀光,就被寻夜的星离雨散打压着根本施展不开来了,而下盘的剑阵和刀阵,却生生被寻夜无数的雷电劈开剑身,以至于那些刀剑身上,到处都是沟沟壑壑,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简直都分不清楚是不是先前那么些杀气凌厉、锋芒毕露的刀剑了。
“这丫头,到底是哪里窜出来的?怎么还掌握着这般诡异的招式,打起来还真棘手!”
老四呀咬牙道,他手中掌握的剑阵,都已经悉数被寻夜所攻破,要怎么说,他也是历经战场的老将了,竟然会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这简直让他压面无光得很!他感到心中无比的耻辱,生气至极,竟然不要命地提刀朝寻夜冲将过去!眼尖的老二忙对老四道:“老四小心!”
老四冷笑道:“二哥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值得你这么提心吊胆的吗?你之前竟然没有加入我们的剑阵,让我们这么疲于迎战,真不够意思!”
“对啊二哥,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们看见你从头到尾一直在观战,这可不像你行事的作风啊!
为什么你一点都没有攻击她?难不成你当真怕了那个小丫头片子不成?”老三也提起长刀,怒气冲冲地道。
他觉得,只要他一刀砍下去,寻夜就会成为两半的了,那些星光和雷光什么,根本不足为虑。他也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二哥会一直这么犹疑不决,到底这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可怕的。
“大哥,我敢担保,那些宝物应该有一部分在这小丫头身上的储物袋里!我方才又在附近探查了一下,果然,好几个房间都是空空如也!说不定,早在我们进来之前,全部都被他们给搬空了!”老五忽然间对老大道。
老大捏紧了长剑的手有点颤抖,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这里果然被搬空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没想到老七和老八耗费那么多精力和心血看守的牢狱和宝库,竟然在一夕之间尽数被敌人觊觎、破坏,现在甚至悉数被搬空,这简直就是破天荒的对他们的羞辱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握着长剑的老大冷哼了一声:“既然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对我们的宝库下手,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对啊大哥,不要跟她客气,二哥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迁就着她,我看二哥好像是怕了她了!”
“对啊,这丫头的招式就这么几招,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我们速战速决,问出来那些宝物藏在哪里,要是问不出来也好,直接废了,交给主上,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老三和老四纷纷为老大出主意,在他们的眼里,老大用眼都是最有法好施令的权利,反观老二,只不过有点头脑,但是危急时刻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让他们感到失望。
老二这个时候也听出来了,兄弟们对他的不满,他随即道:“我不出手,是因为我怀疑这个丫头的身份不简单,我害怕点击唉提到铁板!”
老三随即道:“什么铁板,二哥,你说笑了吧。她这个小丫头片子还可以被称作是铁板吗?这真是笑掉大牙啊!睡不知晓,放眼整个魔界,还有谁能够比得上我们的主上?我们的主上才是最响当当的铁板!谁敢惹到我们的主上,谁才是真正的踢到铁板了!再说了,二哥,那个小丫头无论是什么来头,那都比不过我们的主上实力强悍,势力庞大!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她最多也只能叫几个小喽喽帮她搬空这里,论修为论势力,怎么能够跟我们相提并论?”
几个人都觉得老三说得有理,这个寻夜根本就不足为虑,说着又朝寻夜攻击而去,这次他们使出了剑阵,四个人围成一个四角形,对寻夜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发动了攻击。寻夜被密密麻麻的剑光所包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粽子一般,想要逃脱出来,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他们却听到寻夜冷冷的话语:“你们几个真的是不自量力啊,竟然想要剑阵困住我!不知道我最拿手的就是剑阵吗?”
她说着忽然身上的剑光悉数零散而落,仿佛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所击落,而她身上无风而动,衣袂猎猎飘扬,三千发丝迎风飞舞,竟然在剑气当中显得淡然独立。
她凌空而立在无数的剑锋之上,那身影就恍若云中仙子一般飘逸,看得旁人都忘记了周身所在,仿佛在欣赏一副最美的画面。
魔界当中,竟然有如此的美人!这真的是出乎众人的意料。她冷眼对众人道:“你们要想凭借这剑阵和刀阵杀我,还欠那么一点火候。我看你们的剑阵刀阵还不是很完美,索性都还给你们,让你们好好去参悟参悟吧!”
她双手一动,身旁四个方向为困住她的剑阵和刀阵都悉数化作点点星芒,朝四个兄弟飞舞而去,飒飒风声过处,他们身上竟然都挂了彩,那竟然都是被他们自己设置的剑阵和到怎所伤到的,尤其是老三和老四,伤得连身上的衣物都破败不堪,犹如一条条破布随意搭在身上而已,他们的脸色阴沉不已,眼光透露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