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逸语气顿时变得深沉而又悠长,但是语气还透着了然一切的味道。
秦秀逸道“可是段二小姐的身后有潇王爷,段二小姐一个弱女子做不到这些事,但是潇王爷总是可以的。”
秦秀逸知道秦寂然段葛兮并不陌生。
可是段葛兮也丝毫的不害怕。
段葛兮对秦秀逸的道:“所以王爷认为我身后有人,所以才这样怀疑我?”
秦秀逸重新变回那个温润君子的样子,对段葛兮道:“正是,你的身后有人,而且你不会对夏家的事情置之不理的,夏家的事你肯定会全程参与的。”
段葛兮平淡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葛兮便承认就是了。”
上一世的宿敌,上一世的命运都是这个男人纵容出来的结果。
这一世到这个时候彻底的撕破脸皮,也确实在段葛兮的预料之中。
段葛兮的语气里面有点嘲弄道:“可是即便王爷知道这一切悠如何,?难道王爷要和潇王爷斗个你死我活?”
秦秀逸的语气顿时变得有点危险,道:“段葛兮,本王给你选择的机会,本王念在你和其他的女子不同,本王还是很欣赏你的,本王告诉你,只要你跟着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成为本王身边最重要的人。”
段葛兮居然用这样的嘲弄对他说话,秦秀逸的心里不是一般的不爽。
听闻秦秀逸的话之后,段葛兮的嘴角无端的抽动了几下,然后语气带着一份讽刺,道:“成为你身边最重要的人?那王爷是要成为什么人吗?”
秦秀逸顿时一笑,道:“段二小姐想逼出我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我现在不会说,但是段二小姐一定是清清楚楚的,本王只想告诉段二小姐,好好的跟在本王的身边,本王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好的未来,他潇王爷可不行,因为他不是父皇的孩子,他并不能给你什么。”
段葛兮听着秦秀逸的话,听着听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笑出来了。
秦秀逸疑惑的看着段葛兮,待段葛兮停止之后,问道:“本王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有那么好笑吗?
其实一点都不好笑,若是段悠兮,肯定会因为秦秀逸的这句话肝脑涂地。
可是她是段葛兮的,因为上一辈被他们迫害的段葛兮啊。
所以段葛兮想笑,她笑的是自己的上一世,上一世她那么为委曲求全的想讨得秦秀逸的一份真心,哪怕是一个怜悯都可以。
可是秦秀逸没有给她,给她的只是无尽的黑暗,和那没有未来的地狱。
但是重生一世之后秦秀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段葛兮焉能不笑。
段葛兮只是觉得可笑,而且还是讽刺的可笑。
段葛兮的笑容尽数的褪下去,然后换上一副漠然的神情,对秦秀逸道:“说实话,这一世我不需要你身边的那个位置,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哪怕是皇后的位置,我也不会稀罕的,成王,或许我们上一辈是宿敌呢?所以这本子看见你,我就觉得难受。”
既然要撕破脸,秦秀逸又知道她身后的依仗,那就彻底的撕破脸吧。
很多时候只有撕破脸才能随意的说一些激动的话。
秦秀逸不可思议的看着段葛兮。
秦秀逸的心很迷惑,为何这个女子好端端的会说出上一辈子这么荒唐的话。
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不仅不喜欢他,好像眼眸里面还带着深深的不屑。
段葛兮居然对他很不屑?
这是秦秀逸的感觉,这也是秦秀逸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除了段葛兮,所有的女子都都恨不得为他卖命,但是段葛兮居然不屑?
秦秀逸想不通段葛兮为何会这样。
但是秦秀逸又喜欢想一些事情,很多事情他一定要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则他会寝食难安。
想着想着秦秀逸就以为是秦寂然造成的。
为何段葛兮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都是因为段葛兮爱上了秦寂然,而且还爱的无法自拔?
想到段葛兮爱上了秦寂然,而且还爱的无法回头。
秦秀逸就对秦寂然开始憎恶了起来。
都是秦寂然,若不是因为秦寂然,这一次段葛兮绝对不会给他这个脸色的。
秦秀逸想了拧着眉头想了一会,脸上不断的闪现过仇恨阴冷。
最后秦秀逸的脸上换上了一抹深沉的算计的味道。
看见秦秀逸这个神情,段葛兮以为秦秀逸必然想到其他的说辞。
秦秀逸若不是死,根本不会被失败给打倒的。
果然,秦秀逸开口的时候便对段葛兮道:“你喜欢秦寂然,可是你觉得秦寂然喜欢的是你么?”
段葛兮笃定道:“这就不劳烦成王殿下费心了。”
秦秀逸站起来身子,靠近段葛兮,此时距离段葛兮的距离特别的近。
秦秀逸啧啧了两声,秦秀逸的这个态度在段葛兮看来是十分的陌生。
段葛兮的身子往后面挪了几寸,道:“你别过来。”
秦秀逸看着段葛兮,这个女子容颜精致秀美,肤色水润光洁,五官精致立体。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度,每一样都是十分迷人的,而且总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可是这样的女子为何不是自己的呢?
一想到这样的女子喜欢的是秦寂然那样的人,秦秀逸的心就很难受,好像被人抢夺了什么旷世奇宝一样。
这样好的东西,既然不属于自己,那么也不能属于别人,最好的是谁都不能得到。
秦秀逸怀着这样的心思,感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面甚为同情,道:“告诉你一件事,根据本王的观察,你应该还不知道你喜欢的秦寂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段葛兮鄙视道:“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是在我段葛兮的眼里肯定比你好。”
秦秀逸哼了一下,忽然道:“秦寂然的父亲秦钟,我的父皇秦源,还有夏松,你要不要猜测一下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段葛兮的心里一怔,怎么又说到这个话题了。
这个话题她也不是头一次听到,很多次她也想研究一下这几个人之中究竟有什么渊源。
可是现在也没有一个头绪。
段葛兮的心里很惊讶,但是段葛兮的表情却不能显示多么的吃惊。
毕竟她不能被秦秀逸牵着鼻子走。
于是段葛兮对秦秀逸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愿意知道。”
秦秀逸摇摇头,叹叹气道:“可怜的段二小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冲昏了头脑,段二小姐以当初在白云乡,夏家所受的那些罪潇王爷不知道吗?”
段葛兮的心里本来平静如湖面,可是现在被人投掷了一个石子,顿时阵阵涟漪。
段葛兮道:“你想说什么?”
秦秀逸看见段葛兮的兴趣被调动了,顿时深沉一笑,道:“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段二小姐想知道秦寂然是什么人,秦寂然接近你有什么目的,秦寂然对夏家为何隔岸观火,那等段二小姐想明白了,想知道了就去王府里面找我吧。”
秦秀逸又补充道:“我随时恭候段二小姐的大驾光临。”
于是秦秀逸又看看这四周的环境,哂笑道:“这环境不错,不过这不该说的话也说出来了,保不济被人听去了。本王走了。”
看见段葛兮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秦秀逸的神情终于恢复了几分得意,又顿时换回了之前的那种温润之感。
段葛兮看着秦秀逸离去,咀嚼着秦秀逸刚才说过的话。
夏家,和秦源还有秦钟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而且秦寂然这么厉害,难道夏家人在白云乡发生的一切能瞒过秦寂然双眼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段葛兮实在不想怀疑秦寂然什么。
罢了,段葛兮摇摇头,好似要把今天和秦秀逸说过的话全部给甩出去。
秦秀逸走了,段葛兮有好安排另外一件事了。
段葛兮让人给韩斌送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告诉韩斌,松阳可以按照她之前写的字条继续进行了。
消息传出去的第二天。
皇宫就发生了一件事,第二天早上文武百官都在上朝。
快到尾声的时候忽然当今的国师松阳大师来了。
松阳大师神色凝重,好像有大事要给秦源禀告一样。
还是第一次进宫的神色,还是第一次进宫的态度。
只是这次文武百官都会松阳很敬重,一般松阳选择这个时间觐见,那么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
松阳走到大殿最中间的位置忽然跪在地上,对秦源道:“皇上,贫僧今天上朝有事,有一件天大的事情非得和皇上禀告。”
秦源立马道:“国师赶紧起来说话。”
松阳站起来带着一点悲伤的情绪道:“皇上,三个月以后北方的边境会发生一件严重的战乱,到时候会死伤无数,边境战乱会民不聊生,皇上要赶紧派人过去镇压。”
松阳这次对秦源说这些话的时候终于镇定如常了。
这件事也是段葛兮在字条里面告诉他的,三个月以后北方的边境会发生异常战乱,这正是考验夏家的时候,这对于夏家来说是一个机会。
可是对于秦源和文武百官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秦源十分惊愕,如今国家太平盛世了几十年,现在放眼望去,朝中可用的武将寥寥无几。
可是松阳的对他说现在边境即将战乱。
这是不是真的?
秦源疑惑至极道:“国师说的可是真的?”
这时候不管是秦源,还是秦秀逸,又或者是刚刚回京不久的秦秀江,甚至是身子不济的秦征,还有秦恪都死死的盯着松阳。
但是这次松阳真的是处变不惊,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和段葛兮合作。
每次段葛兮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是真的,他就不怕。
松阳有了底气,所以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是掷地有声的。
松阳对秦源道:“皇上,贫僧说的话句句属实,这件事是昨晚上贫僧在念经的时候佛祖亲口给贫僧说的,贫僧不敢口出狂言,若是贫僧敢口出狂言,必然会遭遇天打雷劈。”
松阳这番誓言比第一次更加有力,也比第一次更加的自信。
看见松阳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宛如他说的必然是真的,肯定会实现一样。
这时候秦秀江很不喜欢松阳,觉得松阳根本就是一个妖言惑众之辈。
秦秀江对秦源道:“皇上,这个僧人口出狂言,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他分明就是信口雌黄,父皇万万不能相信啊。”
若是秦秀江上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秦源肯定不会责备他。
但是秦源已经成功的语言过一次,所以皇上对秦源算的上十分的信任。
当秦秀江说出这话的时候,秦源立马呵斥一声,道:“什么僧人不僧人,这是我们的国师,这也是掌我们国家命脉的国师。”
秦源虽然在呵斥秦秀江,毕竟还是悠着点的,根本就没有给秦秀江半分的难堪。
秦秀江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于是赶紧对秦源道:“父皇,儿臣只是关心而已,并未其他的心思。”
秦源挥挥手道:“你站在一边去吧,这件事你不要搀和。”
秦秀江立马领旨谢恩。
只是秦秀江并未觉得松阳就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打心眼里面根本不相信松阳的。
秦源这时候对松阳的态度算是温和了好几分,他道:“国师说的事情太大了,毕竟这边境之乱我们好多年都没有过了。”
所以松阳说的这些话确实给不少的人造成了心里的动荡。
包括现在很多大臣都开始低声的议论纷纷了,毕竟这不是小事。
这样的大事要说服秦源,必然要多费一番口舌,因为听到消息,到接受事实,以及再到付诸行动,这都需要一个过程。
现在松阳要做的就是让所有的大臣和皇上都接受这个消息,并且还要消化这个消息。
松阳态度不变,声如洪钟道:“皇上,贫僧都是为了天下的苍生着想,所以斗胆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这关系到无数条性命的事,我佛慈悲,总是不愿意看见无辜者生灵涂炭的。”
话说到这里,松阳坚持从性命和苍生说起,绝不涉政。
秦源听在耳朵里面,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各位大臣也在议论纷纷,一时之间都在讨论这件事。
秦恪很不屑这僧人,虽然松阳之前预测了岳华山的事,但是秦恪还是不喜欢。
因为秦恪暗自的打探了一番,松阳和秦秀逸的来往比较密切。
既然是秦秀逸熟悉的人,秦恪肯定是不喜欢的。
所以秦恪嗤了一声,便对身边的秦秀江道:“幽王,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国师分明就是沽名钓誉,我们秦家的江山稳若磐石,这边境肯定不敢有人叛乱的,难道边境的那些的敌人,不知道我们国家的强大?”
秦秀江并不愿意多给秦恪说几句话,毕竟秦恪的资质在这几个皇子之中算是最有限的。
秦秀江反而对前面站的太子道:“太子大哥倒是觉得这件事可信还是不可信?”
秦征身子消瘦,面色苍白,唯独眼神还有有点光彩的。
秦征本要回答秦秀江的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猛地咳了几声,最后一遍咳一边对秦秀江,道:“我也不知道,你还是问问其他的大臣吧。”
看见秦征咳嗽咳的那么厉害,秦秀江心里暗道:“真晦气。”
这时候有大臣站出来对秦源道:“皇上,若是国师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从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一旦准备,肯定要派出震慑边境的将军。”可是放眼望去,这朝中根本没有一个会打仗的将军,这都是文臣,个个出来都是才华横溢,很会纸上谈兵,很会来事。
这个大臣后面的话不用说秦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臣说完话,于是又一个年迈的大臣道:“皇上,我们的朝中没有将军,这镇压边境都是将军做的事情。”
由于说话的大臣是年迈的大臣是元老级别的,要不然根本不敢说出这样的。
秦源的头越来越重,他的心里很烦。
他一直以来就是不喜欢什么将军。
很多将军很有实权,做事起来有无数的士兵拥护。
秦源很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人,而且秦源的疑心比较重,一旦有将军的做大,他就会觉得自己的江山会遭遇威胁。
所以秦源重文轻武,他也是有他的原因。
但是现在松阳和满朝的大臣告诉他,现在边境战乱,他必须要派兵镇压。
可是现在派谁?
秦源的眼神扫过一位大臣的脸上,道:“谭居,听说你的儿在军中,而且很有天赋,不如这次的边境之乱派他为先锋官吧。”
叫做谭居的大臣急忙跪在地上大呼道:“皇上这万万不可,犬子资质有限,根本不适合做那先锋官。”
秦源脸色一沉,顿时道:“谭居,你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儿子建功立业?”
谭居跪在地上头顶的汗水不断的往地上掉。
谭居咬咬牙道:“皇上,不是微臣不愿意,实在是犬子只会纸上谈兵,犬子纸上谈兵一套又一套,但是真正行动的时候根本不行,实不相瞒,在几日前犬子和几个士兵在一起模拟作战的时候连续败了两次。”
这没有经验的热上战场根本就是送命的。
谭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任何的闪失,以后他还想让儿子继续走文官。
这武官在秦源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既然谭居这么说,秦源的心里虽然很失望,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是一个皇帝不是一个昏聩的帝王。
秦源的眼神又移动到了一个大臣的脸上,洪天照之后这又是一个散秩大臣。
散秩大臣多多少少也会有点伸手的,比较偏向武官一点。
秦源对这个散秩大臣成达道:“成达,朕听说你有一个兄弟,自幼力大无穷,而且对作战演练方便颇有天赋,不如这个先锋官给你的那个兄弟做做?”
成达心里一突。
成达成婚这么久以来,还未孕育一个孩子。
前不久去检查了一下,是成达自己出了问题。
现在成家除了成达之外还有一个弟弟,这弟弟可是成家的香火啊,若是这么上了战场,万一回不了了,这父母肯定会伤心不已,生不如死的。
成达立马跪在地上大呼道:“皇上啊,您还是另选高明吧,我的兄弟虽然有点天赋,可根本就很局限性,怕是不能带兵作战了。”
成达一番哭诉,秦源自然是心烦无比。
最后秦源的眼神又从几个大臣的脸上划过去,可是这几个大臣无一不例外的把身子往后面挪动。
这分明在避着秦源的眼神。
好一个满朝大臣,关键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
秦源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时候秦源的目光移动到了韩斌的脸上。
对于韩斌,秦源总是愿意相信的。
秦源对韩斌道:“韩爱卿,这件事你觉得该怎么办?”
韩斌想了好一会,最后站在大堂之内对秦源道:“皇上现在手中就现有一个办法,只是皇上愿不愿意用。”
秦源的心一突,但还是开口问了:“什么办法?”
韩斌硬着头皮道:“夏松。”
当韩斌把夏松这两个说出来的时候,顿时有人道:“不行,夏松本来就是一个通敌叛国者,若是让夏松派兵去镇压叛乱,这根本不可能,说不定这叛乱都是夏松和那些贼子一起串通好了的,皇上,夏家的人动不得,万万不能动啊。”
“对啊,皇上,且不说夏松当年叛变的事,就算夏松没有叛变,可是夏松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现在来拿走路都需要人扶着身子,难道这样风烛残年的一个老人还能上战场去杀敌?”
一傅众咻,很多人都不赞同夏家人出面的。
秦源看见他的满朝重臣,最终嘴巴挂着一抹冷笑,道:“那你们说说看,若是夏家的人不能出动,那么你们有好的人选吗?”
于是满朝重臣又开始亲缄默起来。
秦源看着他们,最红带着愤怒和讽刺道:“你看看你们,因为韩大人的一句话,你们个个都跳出来,现在朕需要你们举荐人,你们又畏缩了起来,朕很怀疑,你们素日里面是怎么为官的,是不是要朕把你们通通的换掉?”
于是众位大臣急忙的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皇上饶命啊。”
秦源现在头大如斗,眼神从秦秀逸的脸上划过去,最后秦源对秦秀逸道:“成王,你说说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说实话秦秀逸还未想到这件事该怎么办。
只是皇上现在发问了,秦秀逸也不得不说。
秦秀逸对秦源道:“父皇,儿臣觉得这当务之急确实应该找一个能出征的将军和一个先锋,只是这合适的的人选儿臣倒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筹谋一下。”
秦源顿时无趣道:“罢了,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要等你选出合适的人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从京城出发到北边的边境,最快的速度都要两个月的时间,再加上熟悉地形,要搭建帐篷,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的时间下来,这三个月的时间都很短。”
秦源虽然对秦秀逸的说法感觉很无趣,但是这办法还是要想。
不仅要想,还要在今天就要有一个定论。
秦源说的在理,但是现在朝中没有几个敢说话。
秦源最后对秦秀江道:“幽王倒是说说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秦秀逸都问不出来,居然问到自己的头上了?
秦秀江回答道:“父皇,夏家的人坚决不能用。”
秦源道:“我不是问你夏家的人能不能用的问题,朕问的是现在从哪里去找将军,和先锋官?”
秦秀江心里发憷,现在哪里最厉害,谁最厉害又能用的?
想着想着秦秀江忽然道:“潇王爷。”
秦寂然?
众臣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因为秦寂然身手不凡,因为秦寂然所向披靡。
而且秦寂然是唯一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操练士兵的王爷。
秦源向来都是对秦寂然很溺爱的,所有的人都是说不上为什么。
好像秦源对秦寂然好就是天生的,应该了一样。
这时候也有人来了胆子,道:“就是潇王爷,潇王爷最合适。”
“对,潇王爷最忠心我们太澳国,他声名赫赫,现在是要任用的时候了。”
“皇上,臣也觉得很有道理,那就是用潇王殿下了,潇王殿下若是出马的话,几乎无人能及啊啊。”
“皇上,潇王爷这次出征,还需选择一个先锋官,臣觉得王爷的军营必然有很多绝才之辈,不如让潇王爷推荐一个先锋官出来吧。”
“对对对,皇上,臣也觉得如此是最好的了。”
现在满朝的大臣居然比在街上买菜的市场还要份热闹的多。
一旦说起秦寂然的时候,满朝的大臣居然满血复活。
秦源高深莫测的看着这些大臣。
最后秦源对韩斌道:“韩大人觉得如何?”
韩斌顿时对秦源道:“潇王爷固然是好,可是王爷行为举止随心所欲,只怕皇上的话他未必会听啊。”
这时候又有人对韩斌不屑道:“什么叫做皇上的话他未必会听?他是一个王爷,更是要帮助秦家的人一起保卫这万里江山,皇上说的话就是说圣旨,也是天命。”
“对,皇上既然有圣旨,那么他一个王爷肯定要听的,要知道这保卫天下也是他任务的一部分,他责无旁贷。”
秦源又问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大臣道:“夏家的人不能用,潇王一定要履行皇命。”
秦源对身边的太监道:“传真圣旨,潇王爷带兵出征镇压北边边境叛乱,三日之内选择出先锋官,然后封为旋风将军,随潇王爷一起出征。”
这时候百官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既没有被秦源逼出身边的人,看来秦寂然出马必然又能解决一次忧患。
这是最好不过的。
今天上朝的时间格外的漫长,待下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这时候百官散朝。
松阳要回到清华苑,松阳还未走几步,便听见身后有声音毫无温度和半分敬重道:“松阳。”
松阳回头的时候只见身后站的是秦秀江。
秦秀江双眼阴鸷,散发着浓浓的危险之意。
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在宫中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和皇上只见屡次的打交道,又和百官斡旋了多次。
所以松阳现在变得很镇定,他不再是之前那个容易害怕的性子。
松阳对秦秀江福了身子道:“原来是幽王殿下。”
秦秀江开口就道:“松阳,你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蛊惑父皇,你究竟有何意图?”
松阳十分平静,道:“幽王殿下怕是误会了,贫僧不曾蛊惑你的父皇,贫僧只是把佛祖告诉贫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皇上,这皇上的苍生也是佛祖的苍生,幽王殿下严重了。”
秦秀江的双眼划过一丝怨毒,道:“松阳,真有你的,撒了弥天大谎,居然还如此面不改色。”
松阳平静道:“幽王殿下,贫僧说的都是实话,贫僧不敢撒谎,之前月华山的事情便是贫僧说的,最后岳华山也出事了,可见贫僧并不是胡言乱语之辈。”
岳华山的那件事秦秀江根本就不在京城,后来秦秀江回来之后才听王府的下人说起这件事。
秦秀江本来就不怎么相信这些事。
所以秦秀江对松阳道:“本王不管你是不胡言乱语,但是本王就是看你不顺眼,尤其看见你和成王都不顺眼,本王劝诫你,若是想活命就乖乖的待在你的院子里面,父皇会给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莫要整天胡言乱语的,因为本王根本就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