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葛兮愕然的看着这一切,实在不敢相信,这只鸟居然飞跃了那么久,还摘了一个玫瑰花给她。
她一直对待小然都不算很好,天天把它关在笼子里面,这么久都不给它丝毫的自由,本以为这鸟会飞走的,可是这鸟儿不仅没有飞走,还给她含了一朵玫瑰花过来?
段葛兮惊愕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段葛兮看着手中的玫瑰花,小然也站在段葛兮的手中看着面前的玫瑰花,还时不时的扑扑翅膀,好像在跟段葛兮邀功一样,那意思是:“美女,看看,这是我送给你的玫瑰花,以后不要把我关在笼子里面,请尊重我。”
段葛兮有点无力扶额,秦寂然送给她的不是一只鸟吧,这是一只登徒子啊。
这鸟大概是妖精吧?
段葛兮是这么想的。
炎热的天气好像忽然有了变化,随着秦秀江和秦源的这场事情的发生,连这天气都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因为没有那么炎热了。
这天气不炎热了去,秋风院也自然没有再热下去的道理。
凉爽了很多。
这握在手中的纨扇终于可以放下了,但是段水云却不想把这晚上还给林湘,她很想据为己有,这纨扇越用越爱不释手。
只是或许夏天受到的暑气太多了,伤了身子的原因吧。
所以现在居然觉得身子有点乏力,有点想睡觉,还有点头晕,有时候在一个的地方待的太久会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段水云其实很爱干净,最近天气热,她也会让丫鬟经常换洗床单,不过换洗床单的丫鬟都是粗使丫鬟做的事,却不是桃花也更不是她自己。
今天段水云看着自己院子前面挂着的床单,丝滑柔软,因为清洗的时候特意放了不少花粉,所以这丝滑的锦被子也是香喷喷的一片。
段水云的眼神不经意的瞅着这床单,很奇怪,这床单好像有点淡淡的痕迹,说不上肮脏,显然有点洗不掉的。
段水云顿时厌恶对晒床单的丫鬟道:“这床单我不要了,给我多换几个。”
不想跟这些丫鬟说话,段水云握着手中的纨扇。
这时候背后一个恭敬的声音道:“段姨娘。”
段水云一回头,这不是林湘身边的青竹又是谁?
青竹给段水云福了一下身子,道:“姨娘,现在天气不是很炎热了,这院子也消了暑气,我们夫人说,这纨扇是不是该还给夫人了?”
青竹过来肯定是没有好事的。
段水云也能猜青竹这次过来的目的。
可是这扇子真的好,她真的很想据为己有。
于是段水云对青竹微微一笑,道:“青竹姑娘,我就喜欢这扇子,你给夫人说,能不能把这扇子送给我?”
青竹脸色一变,顿时道:“姨娘,这扇子夫人是不会随便送人的,夫人不喜欢段家的人,若是别人拿着也没事,可是姨娘拿着,只怕夫人会很不高兴。”
段水云的道:“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们段家的人,不如我给青竹姑娘十两黄金吧,青竹姑娘回去帮我随便撒一个谎话好不好?”
给十两黄金?随便撒一个谎?
青竹惊愕。
断水云知道林湘身边就这个青竹的丫鬟比较好说话,所以才敢跟青竹说出这样的话。
看见惊愕的青竹,段水云立马拉着青竹的手,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说话的,夫人不喜欢段家的人,可是夫人对身边的丫鬟却大方的很,我给青竹姑娘十两黄金,麻烦青竹姑娘回去的时候跟夫人说,青竹姑娘不小心把这把扇子弄丢了好不好?”
青竹急忙道:“这不好吧,若是被夫人知道了我就惨了。”
段水云道:“你不说,我不说,夫人是不会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弄丢了,夫人对待身边的丫鬟向来大方的很,不如青竹姑娘帮我这个忙,我给青竹姑娘十两黄金好不好?”
段水云在循循善诱,她就不相信,林湘身边的丫鬟,尤其是青竹这样的丫鬟,会舍得拒绝十两黄金的诱惑。
这可是一笔极大的数目啊。
果然,青竹睁大眼睛问道:“你是一个姨娘,怎么会有十两黄金呢?”
段水云早就想好了对策,道:“你不知道吧,我有一个姐姐,我二姐是段葛兮,她在押注的时候赢了不少金银,我每次回娘家,他都会给我一些金银之类的,她怜悯我是一个妾,所以对我格外的好。”
段水云这么一说,好似说的通。
可是听在青竹的耳朵里面,青竹想笑。
段水云这撒谎可谓是撒的头头是道。
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狡猾。
青竹故作激动道:“好好好,我配合你,但是我不要十两黄金,不如你给我五十两黄金可以吗?”
五十两黄金?
这可不是小数目,但是段水云想起这纨扇价值百金未必都能买的道。
于是道:“我给你三十两黄金吧。”
三十两黄金,可是够青竹这样的丫鬟干一辈子了。
段水云不怕青竹不心动,反正她现在什么都不缺。
即便现在给青竹三十两黄金,以后主宰了穆家,青竹还不得把这些黄金乖乖交出来。
段水云打的就是在这个主意。
闻言,青竹激动无比道:“好,那就三十两黄金,我帮你得到这一把纨扇。”
于是段水云给青竹拿了三十两黄金。
青竹抱着黄金深深的掩藏在怀里。
回到潇湘院之后,青竹把怀中的黄金全部放在林湘的面前。
林湘看这个面前黄橙橙的黄金,顿时里冷笑道:“看看,看看,我们穆家姨娘的好手段,居然有这样的好东西,几十两黄金啊,说拿就能拿出来,我当真是小瞧她了呢。”
当然,林湘的身边之后青竹,林妈妈,还有一个就是阿诺。
青竹又把在秋风院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林湘,末了还道:“夫人,段姨娘的意思是,这些黄金都是段二小姐送的,段二小姐之前押注赢了,这是秘密,但是对于段姨娘来说,却不是秘密,段姨娘会这么说,也真的不要脸的很。”
林湘狠狠道:“不要脸?她又不是第一不要脸,那贱人恶心得让人反感。”
阿诺抽抽嘴角道:“知道就好,既然她要那一把纨扇就假装是被青竹给弄丢了吧,再加以责罚青竹一下,这件掩饰过去,这扇子也是段水云的一个厄运。”
阿诺说的有道理,对于阿诺这个人,林湘现在是佩服段葛兮的。
段葛兮的身边潜伏着这样的高手,难怪经常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阿诺继续道:“段水云看见你的身子骨越来越好,必然会心生疑惑,你可想好了对策?”
林湘想了一会,眼神十分凌厉道:“她害我至此,我必然不会放过她的,即便她知道我的病好了又如何?我一会不会再害怕她了,毕竟我的身后还有一个段二小姐,而她的身后,什么人都没有,我才不害怕她发现这一切。”
阿诺点点头。
林湘不害怕,而且能做出反击,这对于段葛兮来说是好事。
段二小姐现在对秦秀江关注的比较多。
在林湘这里倒是放缓了心,只怕一时顾及不过来。
阿诺又随便交代了林湘几句话便走了。
这是穆家。
那个梨花小院。
朱氏在找了很久,这左邻右舍的,甚至报关。
衙门也发动了不少的人到处寻找,甚至哀求了炫朗,秦秀逸的人也出来找。
可就是死活找不到炫红这个人,这么好端端的一个女子,眼看着再过不多时间,朱氏就请人给她说媒了。
可是炫红却不见了。
而且毫无踪迹可言,甚至她是怎么失踪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朱氏觉得自己的世界坍塌了。
这一段时间她都过的十分的狼狈。
炫朗还有秦秀逸这边的事,一心照顾不过来朱氏,所以花了一点代价在京城贩卖人口的地方,给朱氏买了两个嬷嬷回家。
朱氏刚刚睡了一觉,梦见炫红被五花大绑关押在一个十分隐蔽的的地方,炫红的身边有几个粗糙无比的男子。
那些男子对炫红的动作十分的粗鲁。
炫红一边在尖叫,一边挣扎,一边在哭喊。
刚才那个梦境里面,炫红对朱氏道:“娘亲,大哥,你们过来救救我啊,我求求你们了,我不要在这里,这里实在太可怕,大哥,娘亲,你们怎么不过来救我?难道你们不管我了吗?”
炫红在那里哭喊的撕心裂肺。
朱氏从梦中惊醒之后便开始扯着嗓子嚎啕大哭道:“我的乖女儿,我的乖女儿,你去哪里了,娘要去找你,娘现在就过去找你啊,”
朱氏一边哭喊着,一边不顾一切的从床上翻身起来,脚底上也没有穿好鞋。
就这样赤脚抛出去,她一定要找到炫红。
看见朱氏出来,两个嬷嬷急忙拉住朱氏,道:“夫人不要出去,夫人好好在家里吧,公子现在找小姐,小姐会没事的。”
最近朱氏经常如此,有时候半夜只要梦见炫红,便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出门。
这两个嬷嬷现在已经习惯朱氏这种做法了。
因为朱氏不是一次两次如此。
朱氏最近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两个嬷嬷已经习以为常了。
炫朗交代她们,千万不能让朱氏出门,她现在对炫红已经思念成梦魔的状态,若是放任朱氏这样出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难以挽留的事。
两个嬷嬷也是全身心戒备,寸步不离的看着朱氏。
朱氏又对两个嬷嬷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人贩子黑市买回家的,你们拿了我们的钱,就得替我们办事,尤其是替我办事,我现在要出去,你们这两个看门狗不要拦着我,否则的话,我绝对会对你们不客气,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两个嬷嬷本来就是无家可归的人,在京城遭受骗局,只能进入人口黑市。
好不容易遇见炫朗买了她们,回家服侍朱氏,原本她们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改善了。
再也不用担心吃住的问题。
可是朱氏的心里实在是扭曲。
之前炫红还在的时候,朱氏也曾想着要模仿京城那些高门府邸的夫人。
好好讲究一番,可是炫红不在了。
朱氏的心里便扭曲了起来,变化的是非狰狞,十分不可理喻。
也十分的伤人,朱氏可以说见人就咬,能辱骂绝对会辱骂。
两个嬷嬷被朱氏嘛的眼泪子啊眼眶里打转。
可是一个年级稍长的嬷嬷对朱氏道:“夫人失去女儿的心思我们都能理解,可是夫人也不能说出这伤人的话,我们帮你儿子照顾你,虽然拿了你们家的银子,我们是奴才,可夫人还要这样说我们,我们的心里也很难受。”
朱氏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最近又陷入抓狂的地步。
闻言,朱氏登时怒骂道:“哟,你们还有脾气,要知道你们只是一个奴才,是我们家的下人,我现在命令你们带着我一起出门找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向来被我宠在手心里面,即便是她要骂我,我都给她骂,她要打我,我也给她打,我这么慈祥和关爱教育出来的一个女儿,为何就不见了?这老天爷带我何其不公啊,我告诉你们,若是今天你们带着我出去找了我的女儿,我以后便不辱骂你们,若是今天你们胆敢阻碍我,胆敢不给我出门,我必然饶恕不了你们。”
朱氏最近总是梦见炫红被人五花大绑的凌辱,炫红多么可怜啊。
朱氏现在已经产生了非得找到炫红的心思,她一定要找到炫红。
她一定要不顾一切的找到自己的女儿,哪怕自己的女儿真的和梦中一样,被人给作践了。
她还是要找到。
两个嬷嬷对望了一眼。
朱氏的意思是,只要她们陪着朱氏去找找炫红,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犹豫了一会,喟叹了一声,两个嬷嬷道:“好,夫人,我们带你去找,只要夫人以后不要骂我们就行。”
于是帮朱氏收拾了一下行头,一身穿的整齐不少,这才带着朱氏出门了。
京城这么大,寻找一个失踪的女子何其的艰难。
一边走一边问,好像也不是一个办法。
朱氏还看见京城的好几个告示榜都贴着寻人启事,基本上都是炫红。
炫朗说的不错,炫红的失踪已经上报了。
衙门也张贴了告示,这么久的时间,可为何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女儿呢?
炫红是朱氏当时生了三天三夜才生出来的,胎位不正不还难产,最后好不容把炫红生下来,结果炫红因为在产道里面憋的太久了,出来的时候面色发紫,差点就是一个死婴。
这么多年和炫红一起生活,朱氏总是把炫红宠爱的无法无天。
可想而知,失去炫红之后,朱氏的心里崩溃的程度。
所以看见告示上面炫红的样子,朱氏又痛哭了起来,又是一阵嚎啕大叫,丝毫不注意形象,引来别人的注意。
两个嬷嬷十分无奈,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一边照顾朱氏,一边让朱氏慢慢的振作起来,好好的去寻找,只要炫红不死,那肯定是能找到的。
太澳国的京城。
有富贵繁华的地方,高门府邸面前车水马龙,占据着最宽阔的街道,享受着最多的拥护。
也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大家都艳羡,嫉妒,恨不得也能住在这富贵的府邸里面。
可这毕竟是少数人。
京城还有这么一些地方,这里很脏乱,很贫穷,因为一文钱会大打出手。
很多汉子习惯在天气炎热的时候不穿衣服,很多妇女和孩子也习惯在这种环境下活着。
然而,在这样脏乱不堪的地方,也有那种交易的场所。
这里阴暗抄袭,老鼠和蟑螂能从房间各个角落钻出来钻过去。
这里的女子很便宜,便宜的十文钱一次。
今天老张和几个邻居家的汉子在山上打猎回家。
老张的心情不错,今天打了一只大野猪,这野猪大啊,看来又可以卖十两银子了。
这可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啊。
老张打了野猪,现在心情好,所以对身边的几个哥们道:“老谢,老朱,老刘,今天我保证你们玩的爽,这打野猪也有一门的一份,若不是你们协助我,我还打不到那野猪呢,所以今天我请客,你们一会要玩的痛快,尤其是老谢,最近你家婆娘又是身孕,想必你好久都没有爽过了,今天这事包在我的身上,我让你们玩个爽。”
老张这么一说,几个粗糙的汉子大笑了一番,心情特别的好。
这窑子里面的姑娘,说不上多么美色,也有年纪大的,可是能过来玩一场,这感觉也十分的不错。
老谢立马道:“谢谢老张家的大哥,改明儿我打了野猪,也请你们过来刺激刺激。”
于是几个男子又笑了好一会。
很快,几个男子找了一个九等窑子。
这窑子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鸨,可能年轻的时候被摧残的次数太多,所以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这老鸨的心思扭曲至极,因为自己被摧残的厉害,所以也要变着法子折磨手下那些无辜的姑娘。
这老鸨满脸皱纹,为而来彰显自己的身份,不仅穿的十分艳丽,而且一脸的浓妆,看着就让人作呕至极。
看着老张几个人过来,老鸨顿时一丢手帕笑着迎接道:“哟,这几位大爷又要过来尝尝鲜呢?你们这次来对了,我们这里来了两个好货色,现在你们过来可是捡着便宜了。”
老张几个顿时惊喜道:“这次有好货色?”
老鸨顿时灿烂一笑,道:“那是自然的,我说有好货色就有好货色,难道我骗你们不成,我们这里来了两个女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该则最的人,居然被卖到了这种地方,呵呵,这细皮嫩肉的,看样子还是大家闺秀呢,都才十几岁呢。”
老张几个顿时乐呵呵道:“好,若是真的有好货色,那么这次我出双倍的加钱。”
老鸨惊喜道:“好咧。”
不一会老鸨让人把老张几个带进去。
这窑子本来就是下等人来的地方。
这里不仅阴暗潮湿,而且臭气逼人。
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更加显得这个地方脏乱不堪。
可是对于老张这些人,他们不会讲究那么多,环境无所谓,只要货色好就成。
有人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这房间比其他的房间稍微干净一点。
房间有两个年轻俊俏的女子,虽然心死如灰的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嘴巴上还被塞着布条,但是那窈窕的身材,和那年轻的面孔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还真的是两个好货色啊。”老张吐了一口口水,若是不吐出来,他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老谢搓搓手掌,经常打猎的原因,他的手掌格外的粗糙,他盯着两个女子一动不动道:“确实是两个好货色,这两个货色若是在我们的村子,估计比柳家的姑娘还要好看。”
老朱鄙视道:“那是当然,这两个女子,老鸨不是说过吗?是千金小姐,柳家姑娘只是一个村姑而已,虽然也很好看,可必然比不上这两个女子娇嫩啊。”
老刘是这几个男子中最年长的一个,也是最色的一个,他早就按捺不住的冲上的,摘到一个女子口中的布条,看见一张冷艳至极的脸。
这女子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致无比,皮肤白皙细腻。
“哟,是个好货色。”老刘贪婪的一笑。
女子惊恐的往后面缩了一下,老远的躲着老刘的距离。
看见段水冰这样子,老刘咯咯一笑,道:“果然好颜色,我老刘还从未玩过这种货色的女子,好看,这可是极品啊。”
段水冰很想动怒去骂人,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来这种地方。
段水冰清楚的记得自从上次吕月雅要对她重罚的时候,她被几个男子拖走了,可是那几个男子并未第一时间把她送过来,而是把她关在一个密闭的地方,好生的折磨,那几个男子经常让她变着花样服侍他们。
段水冰很累,很累,可是没有办法,毕竟自由和性命都不由她自己掌握,她很无助,无数次的想要逃离那个黑暗无比的地方。
前天,她趁着要服侍那几个男子的时候,忽然出手把其中一个打晕了,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那间屋子。
可是她忘记了,她只是一个女子,而且她根本跑不了那么快,她的速度怎么能和那几个男子相比。
那几个男子把她抓回去之后,没有多久就把她卖到这种地方。
段水冰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面对老刘这样的人,一口黄牙,说话的时候口臭无比。
光着膀子不说,胳肢窝火臭还能熏死人。
这样的男子比二爷那样的老男人更加让人厌弃。
但是段水冰现在没有资格厌弃,她只能惶恐和害怕。
无比的惶恐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到嘴巴边上变成:“你们不要碰我,你们不要碰我。”
和那抽噎不知的哭泣。
可是老张这几个男子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老刘抹了一把嘴边边上的口水,对老张几个道:“看看,果然是大家闺秀,这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煞是好听的很。”
几个男子又是一阵发现。
老朱一把撤掉另外一个女子口中的布条。
炫红的情况和段水冰的情况不一样。
炫红这才刚刚进入千金闺秀的行列,炫朗以后的地位还会更高,她以后的身份和地位也会更高。
她喜欢的是成王,她也会往成王妃这个位置不断的努力,她有不可限量的前途,还有那飞黄腾达的未来。
她心中有宏图,还有那种奋斗上去的激情。
可是现在她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她被卖进了这地方。
而且这对象还是这么几个恶心无比,酸臭无比的老男人。
他们粗糙,鄙陋,一看就是那种最下等的人物。
可是这几个最下等人人,来拿高门府邸看门的守卫都比不上的人,现在对她垂涎三尺。
炫红害怕,炫红一个劲大摇头道:“你们放过我,我家里有一个大哥,我的大哥是给当今成王办事的,你们若是害了我,我大哥哥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刘几个面面相觑了一会。
老张顿时对炫红啐了一口,道:“有什么用?就算你是皇后,可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还不是一样沦落到这种地步,像你们这种得罪人的官家小姐,是没有人心疼的,说不定今晚我们玩死你们,我们也不会有事,因为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否则,你们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像老张他们这种喜欢烟花场所的人,对这些东西都会比较敏感。
一般的官宦几家庭的闺秀是谁敢这么对待?
既然她们沦落到这种地步,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所以老张这几个才敢肆无忌惮。
炫红疯狂的把自己蜷缩在潮湿的墙壁,她抱着自己的身子,歇斯底里道:“不,我就是得罪了段家二小姐段葛兮那个贱人,结果那个贱人就把我弄成这样子,那个歹毒的女人,若是我出去,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她得罪的居然是段葛兮?
几个男子从农村里面过来,尚且不知道段葛兮是何许人也。
但是段水冰知道啊,那可是自己的亲二姐。
段水冰绝望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波澜,她对炫红问道:“你说是谁?你说是段葛兮害你的?”
炫红怔怔的看着段水云,问道:“你认识段葛兮?”
段水冰哈哈一笑,眼中有十分凶猛的东西闪过,她恨恨道:“段二是我二姐,我是段家四小姐,我是段水冰,我段水冰有今天,都是她们害的,若不是她们,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来这是段葛兮的四妹,段水冰?
段水冰现在沦落至此也是因为段葛兮的原因?
炫红好像找到了一个同道中人。
恰好,她们所说的话,老张几个没有一个人能听到的明白。
什么段葛兮,什么段家,什么成王,他们都不认识,他们只知道当今的皇上叫做秦源而已,其他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老张对老刘使了一个眼色,老刘登时一巴掌甩到段水冰的脸上,道:“不要在这里说那么有的没的,我们可不认识什么段葛兮,也不认识什么劳什子成王,既然我们今天进来是给了钱的,你们就给我可着劲的服侍,若是服侍的结果让我们不满意,我们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
老刘手掌粗糙的很,这一巴掌打在段水冰的脸上就像刀子划过一般。
痛的段水冰差点晕厥了过去。
老张立马呵斥道:“老刘,我是让你上,你打人家干什么,如果你这一巴掌打死了,一会我还要赔钱给这里的掌柜的。”
老谢也鄙视道:“老刘,你让开一点,让我先来,你这样会把这娇滴滴的美人给吓坏的。”
于是老谢眼神湿哒哒黏腻腻的黏在段水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