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静师太顿时呵斥一声,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那些姑子赶紧按兵不动,但是看着阿露的眼神都恨不得和把阿露撕成碎片。
香烛委屈对娴静师太道:“师太,现在她们都欺负到我们的白鹭庵来了,我肯她们肯定就是不安好心,这个时候师太千万不要纵容她们啊,师太要为我报这一记之仇。”
香烛想在恨死了阿露,那个贱人原来在白鹭庵的时候,规规矩矩的,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很,可是现在这个贱人既然敢打她?
香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娴静师太顿时对香烛呵斥一声,道:“段二小姐在此谁敢放肆?”
段二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呢?
大家都不懂,段葛兮之前还不是一样在这被人随意的欺负,可是现在怎么就是一个代名词?
好像段二小姐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行头一样。
香烛怔愣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道:“师太,我们又不是要对段二小姐不敬,一个丫鬟胆敢打我,师太,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该死的香烛,刚才娴静师太的语气那么重了,她还要一门心思的找阿露的麻烦。
娴静师太立马对香烛呵斥道:“休得放肆,段二小姐现在住在战神将军的府邸,是战神将军的外孙女,你确定你还敢惹事吗?”
夏松现在是战神将军,当天出征的时候恰好有人给娴静师太汇报了那件事。
夏松走之前在夏家门口草草的给夏家其他的人打了招呼,可是唯独对段葛兮格外的特别。
夏松护着段葛兮如此,白鹭庵的人又怎么敢招惹段葛兮。
段葛兮居然是战神将军的外孙女,对啊,她的娘亲是夏羽。
那么段葛兮是夏松的外孙女也不难理解。
可是,娴静师太从来没有给香烛她们说过段葛兮的事,她们也不知道战神将军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个人,是个行军打仗的人。
这就是消息闭塞的可怕。
所以香烛嗤了一声道:“那又如何,即便是天王老子的女儿,在我这里也要看我的眼色,由我做主。”
娴静师太一巴掌打在香烛的脸上,怒斥道:“岂有此理,我都给你说了,这是战神将军的外孙女,你知道战神将军是谁吗?”
不待香烛回答,娴静师太又道:“前不久战神将军带了数十万大军从京城出发,十万大军,你若是要伤了段葛兮的脸面,就是与十万大军为敌,有一个敌人两个敌人已经够呛了,难道你还与那十万个人为敌?”
娴静师太的话倒是比较有说服力。
或许香烛不知道战神将军是谁,也不知道得罪段葛兮有什么后果。
因为这里消息闭塞的很,她常年在这里又没有京城那边的消息,所以她不知道京城的形式。
可是娴静师太告诉她,如果惹恼了段葛兮,就等于惹恼了那十万人。
我的天啊惹恼了十万人,有十万个人与为敌。
香烛顿时不敢了。她没有想到段葛兮会如此的可怕。
但是,段葛兮可怕难道这掌掴之仇就不用报了吗?
香烛死死的瞪了阿露一眼,道:“别以为你有一个好主子给你罩着你就了不起啊,要知道你现在在白鹭庵,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阿露这样的人香烛想立马弄死。
阿露鄙视道:“我就是有这样的主子,我的主子就是会给我撑腰,怎么的?你还找不都主子呢,你以为你想给人做丫鬟就有人要你啊?”
香烛被气的不轻,她伸出之手指头指着阿露道:“好一个贱人的嘴巴。”
阿露故意给香烛挤眉弄眼了一下,有段葛兮在身边,即便是身陷囹圄她都不怕。
有这么一一小姐,实在是太幸福了。
阿露把香烛气的不轻。
香烛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了,于是转身就走了。
看见香烛走了,娴静师太立马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香烛现在年纪还小,没有见过世面,所以说话的时候不中听,我代替香烛姑娘给段二小姐请罪了。”
说到请罪,娴静师太居然要给下来给自己请罪?
不过段葛兮看着娴静师太下跪的过程比较慢,大概是为了让段葛兮拉她一把吧。
不过段葛兮没有拉,连她的手都没有扶一下。
结果娴静师太硬生生的跪在段葛兮的面前。
白鹭庵的三年折磨,她差点奄奄一息,若不是后来的自救,说不定她的命都没有了。
而是娴静师太这个跪,就想让她原谅,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娴静师太也在试段葛兮的态度,之前她那么折磨段葛兮,现在看见段葛兮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点发毛。
总觉得段葛兮有点不会原谅她。
如果段葛兮真的不原谅她,就必然会让她跪下,若是段葛兮是一个不记仇的,断然会把她扶起来。
所以她故事跪下来,就是要看看段葛兮的态度。
可是段葛兮毫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
段葛兮不会原谅她?
这意思是段葛兮过来肯定找她报仇的?
娴静师太看着段葛兮,心里怔怔的,也是怵怵的。
段葛兮看见跪在地上的娴静师太,顿时继续问道:“请问夏羽的骨灰是否在这里?是不是真的?若是夏羽的骨灰在这里,我务必要带她回去,还有夏羽的灵位。”
娴静师太愣了一会,顿时道:“时间都这么久了,夏羽夫人的骨灰被搁置的太久,若是要挪动的话要诵一天的请魂经,这样她的灵魂才能归位,所以段二小姐要在这里等上三天的时间。”
娴静师太说等上三天的时候,眼底一片狡黠。
三天的时间可以干很多事,段葛兮也会干很多事,她也会干很多事。
段葛兮道:“好,三天就三天的时间,一切事情都由太师说了算,我静候太师的消息。”
娴静师太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既然要在这白鹭庵待上三天的时间,那么这房间肯定是要清扫一番的,。
段葛兮还是回到原来的那个房间,那个她重生之后睡的第一个床。
那是一个木架子支起来的床,两边是两个高高的木凳子,木凳子中间放了几块木头。
此时因为这房间根本没有被人打扫过,又过了两年的时间,可想一下这房间脏乱的程度,一层厚厚的灰尘,让这房间的的轮廓都看的不怎么协调好看。
阿露感叹了一下,道:“小姐,这屋子只怕从来没有人过来收拾过。”
段葛兮不以为意道:“很正常,她们不会过来帮我收拾房间的。”
翠浓难以理解的看看周围,四处打量了好久,才喟叹一声道:“小姐,想不到这竟然是小姐原来在白鹭庵待的地方。”实在是太简陋了。
可是这房间再怎么不好,再怎么简陋,这还是得早点收拾的。
阿露和翠浓放下手中的报复,随手就打算要在这房间好好的收拾一下。
段葛兮立马道:“不必了。”
阿露和翠浓怔怔的看过来,问道:“为何?”
段葛兮看看窗外道:“有人来了。”
果然,不会就来了三个手脚麻溜的姑子。
姑子们进来给段葛兮福了一下身子,又开始急忙在房间里面收拾好久。
一个时辰之后,房间的被褥崭新,柜子和窗台都刷的干干净净。
由于段葛兮的房间十分简陋,甚至最后有姑子进来给段葛兮搬来了崭新的柜子。
末了,有姑子给段葛兮姑躬身道:“段二小姐,师太让我们好生的招待你,千万不要怠慢了段二小姐,段二小姐还是先休息吧。”
眼见这时间不晚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段葛兮道:“好,代我谢谢师太。”
几个姑子走了之后,翠浓立马对段葛兮谨慎道:“小姐,这房间有问题。”
说到有为题,翠浓在房间里面检查了好几遍,最后问了一下柜子,顿时脸色大变道:“小姐,这柜子被人涂了一层毒漆,若是被小姐闻几天,必然甚至昏聩,受人摆布。”
段葛兮面色渐渐地变化了一下,变得深沉好多,连带着声音都带着阴冷至极的味道。
段葛兮道:“我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给我下跪,她怎么可能不提防我,原来她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段葛兮说的她就是娴静师太。
刚才娴静师太眼中的目光可是被段葛兮看的清清楚楚。
娴静师太已经去了除掉她的心思。
阿露担忧道:“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段葛兮冷道:“既然她们不想活,那么就让她们死吧。”
既然有人算计到她的头上,她焉能有不反击的道理,不仅要反击,而且还有反击的快,反击的流畅。
这是段葛兮这边。
另外一边,一个稍微宽大的屋子,里面陈设十分反的工整,甚至能看到熏炉,熏炉里面还有阵阵的香烟袅袅。
此时窗户外面有两身影。
一个是娴静师太的,还有一个就是香烛的。
香烛捂着自己的脸颊,低声委屈道:“表姑,今天我被阿露那个贱人打了,我心里好气愤,我好难受,这仇不报不行,我现在想起段葛兮和阿露在我们这白鹭庵,我就恨不得把她们两个给烧死。”
娴静师太立马呵斥道:“你胡闹,段葛兮现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现在我跟她说话都得让着三分,原来在白鹭庵的时候,她在我面前可是服服帖帖的,即便她对我心生不满,怨恨,可是也不敢跟我起冲突,我那个时候知道她性子清高,可是是一个傻的,很多时候都被我拿捏的死死的,可是那个小贱人现在摇身一变,变成这身份尊贵的战神将军的外孙女了。”
娴静师太焉能不恨段葛兮。
不仅恨段葛兮,她还要在第一时间把段葛兮那个贱人给解决掉。
之前她没有少对段葛兮做坏事,她不相信段葛兮不会报复她。
香烛止住委屈问道:“表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娴静师太的脸上冒出一个阴险无比的笑意,道:“还能怎么办?把她给我弄死。”
说完这话,娴静师太继续对香烛道:“只是,陷害一个人不是歇斯底里就可以了,我们还得好好筹谋才行,千万不要让人看出你要害人的破绽。”
香烛知道娴静师太已经对段葛兮等人产生了杀意。
甚好,她就是害怕娴静师太会摄于段葛兮现在的身份,从而不敢动手。
段葛兮这样的人活着太招人厌恶了,那样的人就该死。
香烛问道:“表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娴静师太想了一会道:“要怎么做也不由得你,明天一早我让其他的姑子做。”
这边香烛又和娴静太师说了一会话。
这白鹭庵的晚上格外的幽静,娴静师太对于段葛兮也算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晚上还派人送了宵夜过来。
深山里面有不少的野菜,灰灰菜,马齿苋,加上姑子在这山里种的小麦,做了一些可口的馒头,和素菜包子。
这样的晚餐可比段葛兮在白鹭庵那三年的任何一天都丰盛多了。
翠浓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挨着尝试了一下,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确定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才敢让段葛兮和阿露动筷子。
段葛兮让潜藏在暗处的漠北也出来,今天折腾了一天,得好好用一段晚饭才行。
漠北拿着两个馒头走到一边去吃,和段葛这样的小姐在一起吃饭,漠北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段葛兮也管不了那么多,漠北就是这么死脑筋的一个人。
用完晚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
因为这房间那个木柜有问题的原因,翠浓带着不少抗毒的药丸,段葛兮几个都喝了一粒,这才放心无比的睡了去。
这一觉竟然睡的十分的舒服,。
深山里面的清晨总是和京城不一样。
京城每天早上会听见街道有人要吆喝的声音,可是深山没有。
白鹭庵的清晨是一片鸟叫声,鸟儿叫的欢快,很早就有人在外面等着段葛兮。
见段葛兮起床之之后,有两个姑子里面立马殷勤无比道:“段二小姐,这白鹭庵的早晨空气可还好?”
段葛兮看见这两个姑子也很熟悉,一个会心,一个会月。
会心和会月。
段葛兮顿时想气之前她还在这白鹭庵,和这两个姑子交流的甚少。
只知道她们的话比较少,因为没有直接的交流,所以不知道这会心和会月究竟是什么心思。
段葛兮点点头道:“好,这白鹭庵的清晨空气甚好。”
会心和会月顿时向往道:“可是我们只能在这里,呼吸不到京城的空气了。”
见段葛兮默而不语,会心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段二小姐,这里的空气在白鹭庵算不得最好的,不如我们请段二小姐去一个地方,那里的空气更加好,更加精纯,若是段二小姐能去呼吸一番,只怕会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呢。”
段葛兮的心里微微的一怔,难道又有什么阴谋来了?
不过段葛兮按捺住心里的惊讶对会心好会月道:“白鹭庵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会心和会月道:“段二小姐不知道也很正常,之前段二小姐在这里的时候不是看书,就是躲在房间里面不出门,我们也不敢和段二小姐套近乎,现在看见段二小姐从京城那边过来,觉得段二小姐是一个让人惊艳的人呢,”
段葛兮淡淡一笑,道:“谢谢两姑娘的夸奖。”
会心和余会月在讨好自己,不知道是另有目的,还是真的想跟自己一起去京城。
会月的手中抱着一个袍子,是一个素色的袍子,看着不是那么好看,可是比较保暖。
这清晨的白鹭庵,即便是夏天,也会让人感觉到寒冷。
何况还在秋天。
会月把手中的袍子呈现在段葛兮的面前,道:“段二小姐若是愿意跟我们一起上去,那就请披上这个袍子,上面冷。”
翠浓接过袍子,又在袍子上面检查了一番,除了袍子有点花草的香味之外倒也没有大碍。
翠浓把袍子系在段葛兮的身上,道:“小姐还是披上吧,既然两个姑娘过来带小姐上山去呼吸一下这山中里面的空气,小姐切莫着凉了才事。”
既然翠浓把这袍子给她,说明这袍子没有任何问题。
段葛兮也依着翠浓的折腾。
很快,会心和会月就把段葛兮带到白鹭庵的后山上。
果不其然,这后山有无限的风景,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宛如一条火红无比的地毯。
这映山红还是段葛兮很久很久以前见过的。
这花朵单个看不是很好看,只是一种纯粹的红色,但是接连成一片一片,从别处的山逶迤未而来,这就美的动人心魄。
好美的山,好动人心魄的风景。
而且这里的空气果真有会心和会月说的那么好。
在这呼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通透,好像四肢百骸都能清越无比。
这果然好风光。
段葛兮子自从去了京城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风景,看着看着,好像忘记了一切。
好似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处在一片悠然的环境之中。
会心和会月交替了一下眼神,不一会会心开始在段葛兮的身边在在唱一首歌。
这首歌没有歌词,没有多么优美的旋律,会心的声音很有节奏,从平缓逐渐的到**。
好像在呼喊一种东西,这是呼唤的感觉?
会心在呼唤谁?
段葛兮还来不及多想,顿时看见一只凶猛无比的恶兽。
阿露顿时惊呼道:“小姐,那是一只老虎,小姐,有老虎过来。”
段葛兮看清楚了,确实有一只老虎。
会心顿时停止那奇怪的歌声。
段葛兮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会心不是在唱歌,会心是要把这只恐怖的老虎也召唤过来。
段葛兮一道寒光瞅到会心的和会月的脸上,段葛兮呵斥道:“你们要陷害我?”
会心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被人识破还是要面对的。
所以会心的不好意思只是刹那,刹那之后会心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不要怪我,我也不想这么做的,而且这是师太的意思,师太害怕你对付她,所以必须要想一个法子除掉你,段二小姐若是要恨的话就去恨师太吧,以后若是要报仇的话,也找师太,段二小姐可千万不能找我们啊,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段二小姐死的。”
这就会心和会月的目的,这里有猛兽出没。
她们把段葛兮带过来,就是为了让段葛兮被猛兽吃掉。
这时候那老虎家距离段葛兮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近的只要一起身肯定能把段葛兮撕成碎片。
段葛兮浑身一寒,不过段葛兮是很冷静的,冷静的人才能想清楚一个问题。
为何那老虎的眼神非得在她的身上?
为何那老虎不看阿露也不管翠浓?
电光火石之间,段葛兮迅速解开身上的袍子,然后用最快的速度丢给会心和会月。
看见那袍子飞到会心和会月的身上,那老虎咆哮一声顿时上去死死的咬住那袍子,结果那一口咬断了会心的脖子。
那老虎发狂了,紧接着又咬了会月。
段葛兮急忙对阿露和翠浓道:“这老虎发狂了,我们赶紧走。”
段葛兮带着阿露和翠浓就要走。
幸好一直在背后守护的漠北出来了。
从三个女子的身后硬生生的截断了老虎。
几个人一起找了而一个安全的的地方才气喘吁吁扶着大树站在那里。
段葛兮问道:“漠北,那是怎么回事?”
段葛兮说的怎么回事,问的是那老虎怎么会咬穿那个袍子的人。
漠北看见段葛兮无事,才放心道:“小姐,我刚才注意到那袍子,里面的毛皮有一点虎毛。
漠北又想了一会,顿时对段葛兮道:“以前我看了一个故事,两个野兽本来是好朋友,可是有一天一个野兽那另外一个野兽的兽崽给弄死了,于是那个野兽怀恨在心,恨极了那个弄死它崽子的野兽,于是见面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小姐,我刚才看见那老虎,扑到那袍子上面就是不顾一切,出口很辣无情,估计它们之间有化不开的仇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会心和会月起了要杀害她的心思,所以想了用那个袍子的办法。
可是会心怎么知道呼唤那个老虎过来?
或者是说她们早就筹谋好了一切,就等着她过来之后她们来对她进行疯狂的报复
白鹭庵的人在之前只是恶心,那么现在就是可恶,是罪不可赦。
段葛兮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夏羽的牌位,处罚一下娴静师太就可以了。
可是想不待这里的人做事这么可恶,那么只能要了她们的命。
段葛兮语气一沉,道:“回去之后立马告诉她们,说会心和会月被老虎咬死了。”
阿露和翠浓都是心有余悸。
尤其是翠浓,最近在京城她们惯用的手段都是下毒,所以翠浓看什么问题都围绕着有毒无毒而来的。
可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一看。
翠浓知道自己的看问题太狭隘了。
于是段葛带着两个丫鬟和漠北回到了白鹭庵。
漠北还是一样潜伏在暗处,阿露和翠浓在第一时间就把会心和会月被老虎咬死的消息告诉了娴静师太。
仙娴静师太听了之后顿时惊愕的无以复加,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一个法子,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段葛兮好好的,然而老虎咬死的是会心和会月?
此时娴静师太和香烛坐在一起。
娴静师太的来脸在扭曲,香烛也不可思议道:“表姑,那后山那只老虎那么凶猛,为什么没有咬死段葛兮那几个贱人,偏偏会要是会心和会月?”
娴静师太现在很头疼,她好不容易设计了那么久。
那老虎之前死了一个崽子,那老虎的崽子是另外一个老虎吃掉的。
所有那只老虎对吃掉它崽子的那只老虎恨之入骨。
那袍子里面有一点暖融融的东西,就是那做了恶事老虎的毛。
必然会引起仇敌的报复。
会心和会月之前没有少拿那袍子做文章,之前把那袍子裹在其他动物的身上,可是结果都被撕成了碎片。
让段葛兮上山裹着那个袍子,肯定会被那个凶猛的恶兽给啃食的干干净净。
可为何偏偏是会心和会月?
娴静师太问跪在地上的一个姑子:“那段葛兮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那个姑子道:“师太,我看见她在最后一刻把袍子丢给会心和会月,我能确定她一点事都没有,段葛兮没事,会心和会月被那老虎吃的干干净净,那场面好可怕,好血腥啊。”
地上的小姑子想起那个血腥的画面就想吐。
香烛恨恨道:“想不到段二小姐那么好的命,在猛兽的口下也能顺利的脱身,表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次段葛兮既然过来我,我们必然不能好好的让她活着,若是给她活着的机会,我们以后必然会后患无穷啊。”
香烛说的话,娴静师太怎么会想不到。
之前那么对付段葛兮,段葛兮不是一个不记仇的人。
想了一会,娴静师太的眼神好似被风吹偏的蜡烛一样。
她咬咬牙道:“不会的,我不会给她活下的机会的,除了老虎的事情,我给她搬过去的柜子也不能用,若是闻上几天,她即便是想回去也由不得她了。”
香烛问道:“可是她只住三天,这三天未必会发生问题。”
把柜子被她涂抹了一种让人昏聩的花粉制作的药物。
用量又不敢太大,只怕段葛兮闻十天都不会发作。
香烛说的对,既然起来要害死段葛兮的心思,那么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娴静师太眼神一暗,道:“从山下上来会经历一个沟壑,那沟壑上面有一个木桥,去找人想法子把木桥给弄下去,她就算是想回京也不得不等上一段时间了。”
从白鹭庵的山下上来,有一个山涧,山涧有一座木桥,非得通过那个木桥才能过来。
若是把那个木桥给捣毁,段葛兮就算是想回京,那也是做梦,段葛兮必须要死在这里,而且要死的不明不白。
香烛神色一亮,顿时道:“表姑,这是一个好主意,就是要把段葛兮那个贱人弄死在这白鹭庵,既然她跟过来,我们就有办法让她有去无回。”
这边娴静师太和香烛商量了一会,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愉悦。
在娴静师太自以为和香烛筹谋的这件事不被段葛兮知道。
其实段葛兮已经知道了,因为是漠北告诉段葛兮的。
这边段葛兮闻言,倒还算是镇定,道:“我就知道我这次过来会艰难险阻的,想不到她们一招比一招更狠。”
阿露尚且了解娴静师太和香烛那一行人是什么性子。
但是翠浓不了解,所以翠浓有点担心道:“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她们有那么多人,十来个,可是我们才这么几个人,若是当初叫上阿诺和玄魄也就好了。”
段葛兮道:“不叫上她们也可以,会功夫的人有漠北一个就够了。”
段葛兮转身对漠北道:“去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我现在也不着急回京。”
不着急回京,可是想到江人生还在找什么方子解决身上的毒素,段葛兮有点微微的烦躁。
时间不长了,现在身陷白鹭庵,秦秀逸又好好的活着,这可不行,重生一世就是为了手刃亲仇敌,就是为了虐死段悠兮。
不一会漠北走了。
段葛兮对翠浓道:“帮我找一颗玉露丹吧。”
翠浓依照段葛兮的话,给段葛兮找了一颗玉露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