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白鹭庵的人折损了不少,而且大多都是女子,这些女子的体力有限,并不有能力给死去的这三个人弄棺椁,也因为人少有限,所以也无法抬棺下葬。
最后娴静师太写了一封手帖,和白鹭庵毗邻的恰好有个白鹭寺。
白鹭寺和白鹭庵隔着四五公里,同在一座山,所以娴静师太用了脚力比较快的姑子把手帖送过去。
将近傍晚,果真从白鹭庵来了十来个僧人。
这些僧人领头的叫做了风,是白鹭寺的一个住持僧人。
了风过问了这边的情况之后,大叫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于是让跟在一起过来的僧人把三个被毒蛇咬死的姑子全部的用破席子先卷起来,明天一早再让僧人们造上几副棺椁。
这一晚,段葛兮倒还算宁静。
段葛兮这边宁静,可是有一个地方不宁静,那就是娴静师太的房间不宁静。
娴静师太的房间,今晚上添了特比的熏香,这熏香的味道格外的清淡,但是能撩拨人心。
娴静师太一身轻纱薄缕的挂在身上,微微的露出香肩。
一头青丝挂在身后,从背后看上去竟然是如此的曼妙多姿。
这就是此时的娴静师太,若是被段葛兮看见了,一定会惊愕不已的。
娴静师太媚眼如丝的看着了风,腻腻道:“了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看见面前的美人,了风吞咽了一下口水。
了风年过四十,比娴静师太大了十几岁,可是因为了风保养得当的原因,看上去竟然和娴静师太的年纪差不多。
两个人坐在一起,也是一副极为好看的颜色。
了风忍不住一把把娴静师太揽入自己的怀里,道:“娴静,我想死你了,这两年我无时不刻都想过来找找你。”
娴静师太附在了风的怀里,十分害羞道:“是啊,我也想了你将近两年了,这些日子都是我一个人在过,夜里的滋味难受啊,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了风把娴静师太在还礼揽的更紧了,道:“来吧,我们来试试。”
好久没有行那曼妙之事,两个人都思念的紧。
趁着房间的香味,看着面前美好的女子,了风根本就保持不住,于是二人纠缠在一起。
一边,漠北急匆匆的进了段葛兮的房间,由于这房间左右有毗邻的人,想正常的说话都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漠北说话的声音特别小,都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
漠北涨红了脸,对段葛兮轻声道:“小姐,小姐,我我我我……。”
漠北实在说不出来娴静师太那房间里面的风光,实在是太难描述了。
阿露嗔怪道:“你支支吾吾的作何,又不是没有跟小姐说过话,还这么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不好说的?别再磨磨唧唧的,小姐可不高兴哦。”
漠北又尝试给段葛兮道:“小姐,师太和了风………”
哎呀,他要怎么说下去,他说不出口。
阿露又斥责的道:“你不把话说清楚,小姐哪里会知道怎么回事?”
漠北很难为情,他觉得这件事他说不出口,这就是他能说的极致。
么次看见自家小姐,都会觉得脸红无比,还别说看见那么羞耻的一幕,要该怎么个小姐说嘛。
阿露又要不耐漠北。
这时候忽然在这寂静的野望听见一种特别的声音。
是男子和女子纠缠在一起的那种声音,虽然那声音刻意放缓,压制的很低,可依旧能听出那种让人面红耳燥的味道。
阿露在大呼人家当差那么久,即便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
这声音,好邪乎,好不合时宜。
阿露顿时满面通红。
翠浓也低头不语,难以启齿。
漠北道:“就是这…”于是漠北受不了这声音,顿时轻盈无比的往外面发翻身而去。
段葛兮低眉笑了一笑,声音里面不见半分的尴尬,她道:“呵呵,想不到和娴静在一起的居然是白鹭寺的主持。”
想到靛蓝的死因,段葛兮顿时意识到那个了风是会功夫的,估计当初和娴静后山那里偷,然后被靛蓝发现了,结果靛蓝被了风给打死了。
要不然靛蓝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段葛兮立马对阿露道:“我让你给我准备的哨子呢?”
阿露顿时从包包袱里面摸出一个哨子,对段葛兮道:“小姐是想用这哨子叫小然过来吗?”
段葛兮看看外面的天空,点点头道:“是啊。”秦寂然说这鸟这么厉害,她总得要试试看,看看这只鸟究竟厉害不厉害,毕竟现在对手有点多啊。
段葛兮把哨子放在嘴巴里面用力一吹。
其实吹完之后,段葛兮有点后悔,这白鹭庵距离京城也不近,这样的距离只怕是顺风耳才能听得到吧。
段葛兮把哨子放在阿露的手上,道:“还是你先收拾着吧。”
这么黑漆漆的夜空,只能看得见些许星辰闪烁。
再安静的一聆听,居然发现那让人面红耳燥的声音还在,还不绝于耳。
毗邻的房间香烛把门打开,对段葛兮鄙视道:“这晚上你们吹什么口哨?难道以为会引来天兵天将?”
刚才段葛兮口哨的声音比较大,住在隔壁的香烛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段葛兮对香烛道:“这话我就不用回答你了。”
于是段葛兮进了房间,紧接着便让阿露和翠浓关门了。
香烛跺了跺脚,啐了一口,道:“什么东西嘛,不过走了狗屎运而已,以前还不是被人欺负的贱人坯子一个。”
看见段葛兮安然无恙的样子,香烛的心里说不上的窝火。
段葛兮这边刚刚回到房间,那边香烛也进了屋子。
不久,段葛兮听见有什么声音在门前面啄的响。
好像是鸟类在用自己坚硬的嘴在房门前叩击似的。
段葛兮惊喜道:“是小然?”
阿露顿时把门打开了一丝缝隙,结果就看见一个灰不溜秋的小身影从房间外面一闪就进来了。
“真的是小然?”阿露都都惊讶至极,根本就没有指望着小然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哨子的声音那么小,能不能引过来还葛兮心中根本没谱,小然居然过来,确实超出了段葛兮等人的意料之外。小然过来直接飞到段葛兮的手中。
也不管段葛兮同意不同意,反正就显示出和段葛兮特别亲近和讨好的样子。
连段葛兮都十分惊讶,这个小东西怎么和自己这么熟悉了?
段葛兮看着一脸讨好的小然,有点别扭道:“小然。”
小然抬着小脑袋看着段葛兮的眼睛。
段葛兮继续道:“你在哪里?”
段葛兮不相信这个鸟会在京城赶过来,这鸟肯定是跟在自己身边的。
果然,那小鸟抬头看了外面的天空,啾啾的叫了两声,这意思是它就跟在段葛兮的身边,盘旋在段葛兮的头顶。
段葛兮伸出手指头点了点小然的嘴角,道:“你居然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小然点点头。
段葛兮嗤笑一声,道:“好,你倒是一个机灵的,我叫你过来有一件事,但是不知道你听的懂人话吗?但是我不会鸟语。”
小然偏着头看着段葛兮,好像觉得段葛兮说话有点问题。
段葛兮继续道:“好,我跟你说话,如果你听得懂就给我扑扑翅膀好不好?”
小然顿时扑扑翅膀。
段葛兮惊愕的无以复加,这鸟还是一个有天赋的。
很好。
段葛兮继续道:“我让你回京,把玄魄和和阿诺给我叫过来,再把凤征给我叫过来,就说我现在有祸事临头了,可以吗?”
小然立马在段葛兮的手上扑了一下翅膀。
段葛兮更加惊叹的抚摸了一下小然的脑袋,道:“好,就知道你最乖,你最乖,那你现在就回京,用最快的速度给我叫人过来,从这白鹭庵回去最快的速度都要好几天,你一定要快,要不然说不定我的命都没有了。”
小然立马扑扑翅膀。
段葛兮道:“好吧,你赶紧回京吧。”
小然立马就要起身飞,可是好像忘记这是在房间里面,所以飞起来之后身子顿时撞到屋顶的横梁上,顿时落了几根羽毛。
小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段葛兮啾啾叫了一下,于是从一边的窗户阁子飞了出去。
段葛兮有点怔愣。
阿露反应过来打趣道:“小姐,你看看这鸟好搞笑,哈哈哈。”
段葛兮也哭笑不得道:“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这一晚,有的地方热闹,有的地方十分清静,直到到了次日一早。
因为昨天死了三个人的原因,这白鹭庵的气氛显格外的肃静。
昨晚有白鹭寺的僧人们连夜赶造了三个棺椁,一大早就把三具骇人的尸体装在棺椁里面,彻底的封棺之后才觉得这白鹭庵看起来才没有那么渗人。
娴静师太一大早起床的时候还是那个安静稳重的师太,好似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假象一般。
了风也淡然的站在一边,给人的感觉更是一个自重无比的和尚。
段葛兮从房间里面出来的之时就看见院子中间是这样的情形。
看见段葛兮出来,娴静师太立马对段葛兮双手合十了一下,道:“阿弥陀佛,段二小姐好。”
段葛兮点点头道:“师太好。”
无事献殷勤,段葛兮不会相信娴静师太对她没有什么目的的。
果然,娴静师太对段葛兮道:“等会贫尼先去给亡魂做法,超度,晚上就请段二小姐给几个亡魂念念往生咒可好?”
这件事在昨天就跟段葛兮说好了,这个时候再次重提,这不是害怕段葛兮不答应吗?
段葛兮点点头道:“好,太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娴静师太这才彻底的放心了下来,今晚上她确定是段葛兮的噩梦,过了今晚,她娴静就不会相信段葛兮还会活着。
这一天虽然过的很惊心动魄,但是也很快。
很快到了晚上,也是段葛兮要给三个姑子念往生咒的时间了。
娴静师太领着段葛兮去了大殿,大殿里面有三个棺材,棺材里面装的自然是春兰她们几个。
所以这画面看起来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几个活生生的人,和三个棺材三个死去的人。
娴静师太让香烛等人给段葛兮搬了一叠往生咒的经文。
娴静师太对段葛兮道:“一会你就把这往生咒念上十遍八遍就可以,贫尼白天超度她们超度了半晌,现在身子还疲乏的很,估计不能陪你念经了。”
段葛兮道:“好,师太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过。”
段葛兮把眼神移在香烛的身上,道:“师太,我想让香烛跟我一起,这么大的大堂,若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念经,会很害怕的。”
香烛尖锐着嗓子道:“凭什么,这人是你害死的,你一口气害死了三个人,现在只是让你念一下经文而已,你就不乐意了?呵呵,还让我跟你在一起,你想的美。”
香烛说话不中听,不过段葛兮也不是跟她说话。
段葛兮即系对娴静师太道:“还望师太准允。”
娴静师太看看段葛兮身后的阿露和翠浓,又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的身边不是还有两个人吗?不如让段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跟着就是了。”
这时候不由段葛兮说话,阿露对娴静师太道:“师太,不是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不想陪在小姐的身边,实在是我们跟小姐的身边也只有添乱的分,这经文上面的字那么复杂,我们可不认识,再加上这毛骨悚然的地方,我们比不得小姐的胆子,我们是真的害怕啊。”
阿露和翠浓虽然是跟着段葛兮一起进来的。
可是她们远远的走在段葛兮的身后,好似很不愿意来这地方似的。
其实阿露跟在段葛兮身边的时间也有这么长了,有时候段葛兮一个小小的眼神,两个丫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段葛兮说的话,阿露很快就想好了托词。
段葛兮对娴静师太道:“我这两个丫鬟确实胆小的很,根本不敢在这里,我看香烛在这白鹭庵的时间比较长,倒像是一个胆子大的,所以还请师太让香烛姑娘跟我一起吧。”
香烛原本还不愿意的。
忽然娴静师太对香烛怒斥道:“混账东西,敢顶撞段家二小姐,我看你也是活腻味了吧,赶紧跟我过来一趟,要要你好好的对着佛祖忏悔。”
这个香烛,有些事情娴静师太一定要给香烛交代的清清楚楚。
果然,不一会娴静师太就把香烛带走了。
看见二人转走了之后,这大堂也空旷了很多。
阿露立马对段葛兮问道:“小姐为什么要香烛,而不要我们?”
阿露和翠浓已经做好晚上要在这里给段葛兮壮胆的准备。
可是段葛兮忽然要跟香烛留在这里在,两个丫鬟就绝对很疑惑了。
段葛兮对两个丫鬟道:“不行,你们若是在外面,我还有一个照应,可若你们跟我在一起,她们必然会从外做出伤我性命的事情。”
段葛兮不认为今晚是太平的一晚。
娴静师太把香烛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把香末,对香烛道:“这给你,一会把这香末放在火盆里面,必然会让段葛兮那个贱人不省人事,只要段葛兮不省人事,我们做事就方便了。”
香烛恨恨道:“可是表姑,我真的不想跟段葛兮那个在一起,那个大堂多么渗人啊。”
想起段葛兮那个贱人,香烛就觉得恨恨的。
娴静师太语气一沉,道:“我知道你厌恶她,你恨她,可是我给你一个报复段葛兮的机会,你想怎么收拾段葛兮?”
香烛想了一会,不多时双眼便迸射出一道阴冷至极的光。
她对娴静师太道:“表姑,我们白鹭庵昨天不是来了很多白鹭寺的僧人吗?别人都说那些和尚六根清净,可我偏偏不觉得,表姑说说看,若是我让他们全部品尝一下段二小姐身上的鲜美味道,你说她们会不会感激我啊?”
娴静师太想了一会,语气逐渐的变得生冷了起来,她道:“你所说的我知道,你想毁了段葛兮的清白?”
香烛的眼神里面爬上一种阴狠毒辣的东西,她道:“岂止是毁了她的清白,我觉得段二小姐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无数的男人往,往死里玩。”
若是能把段葛兮玩死,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段葛兮一身风华那就是最碍眼的东西。
为什么段葛兮就能穿着一身锦绣,而她们只能穿着缁衣佛帽,她们不服。
娴静师太阴冷一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你想对段葛兮做什么,这次我便支持你对段葛兮做什么,我们的白鹭庵在今晚上不缺男人,只要你把这香末丢在火盆里面,香末的香味会让段葛兮陷入晕厥,我们白鹭庵其他的东西很缺,但是这致人昏聩的迷香却丝毫不缺,若是你今晚不跟段葛兮在一起,我们有什么好的法子把段葛兮弄成你说的那个惨状呢?”
香烛一想也是,于是对娴静师太道:“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陪陪那个贱人。”
于是香烛抓着香末便走了。
看见香烛走了之后,房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了风不知道何时站在娴静师太的身后,他一只手从娴静师太的腰部上搂着,另外一只个胳膊从娴静师太的脖子上脸搂着。
娴静师太顺势靠在了风的肩膀上,温声细语道:“你怎么来了?”
了风温和无比道:“我想你啊,肯定要来的。”
娴静师太嘤咛了一声,道:“就你会说这混账话,其实我也想你,只是我今晚上真的有事。”
了风顿时问道:“是不是要解决掉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段葛兮是吧?”
娴静师太点点头道:“正式,今天早上你也看见那个女子了,那个女子可是个刺头,你别看她样子柔弱,实际上很难对付,这次我都在她身上栽了不少的跟头,她总归和我有仇,若是不能把她除掉,只怕以后会后患无穷。”
了风想了一会道:“你说的对,那个段二小姐我今天也见过,虽然她看起来只是一个弱女子,可是她的眼神悠远,想必是很有城府的一个女子,今晚这个忙我帮你,我让那些从未碰过女子的僧人好好的解解馋,一共九个僧人,个个如狼似虎,段二小姐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娴静师太这才粲尔一笑,道:“还是你怜惜我。”
“既然知道我怜惜你,你就给我吧,随了我的愿。”于是了风的身子压着娴静,两个人一场下来,好不快活。
另外一边,香烛去了大堂,看见段葛兮和两个丫鬟,一共三个人那是惶恐的瑟瑟发抖了。
香烛冷笑道:“你们既然害怕都回去吧,今晚上我和段二小姐两个人在这里。”
段葛兮给阿露和翠浓使了一个眼色,很快,阿露和翠浓走了。
看见两个丫鬟一走,香烛顿时对段葛兮道:“来吧,段二小姐开始吧。”
趁着段葛兮拿经文册子的时候,香烛很从容的去拨弄了一下身边的火盆。
这白鹭庵的夜晚很是冷的厉害,若是不烧一盆火,估计能把人冻的够呛。
香烛在拨弄火盆里面的炭火的时候相当的注意身边的段葛兮,看见段葛兮一本正经的在看着经文,而且还准备念叨起来,香烛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香末撒入火盆之中。
火盆的火炭更加的旺盛了起来。
香烛难得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还是靠近这火盆吧,你坐的那么远,肯定会冷的,若是被冷坏了估计我又会被你那两个丫鬟怨怪了。”
段葛兮道:“好。”
于是段葛兮往火盆跟前挪动了一下。
很快,段葛兮开始念经了。
香烛倒是坐在距离火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段葛兮尚且有经文在念,香烛的心思不在念经这里,而是想着段葛兮一会怎么死,因为想的比较多,加上这大堂的温度上来了。
香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晕乎乎的,没有多久居然趴在大堂的软垫上睡着了。
随着香烛睡着的那一刻,段葛兮合上经文,鄙视道:“你也不知道我身边还有一个翠浓,若是连你们这区区的迷药都对付不了,那么她就不是我的翠浓了。”
这边翠浓和阿露急匆匆的赶过来,看见地上睡着的香烛,翠浓道:“小姐,你没事吧?”
段葛兮笑道:“你不是提前给我吃了醒神智的药丸吗?我没事。”
翠浓道:“没事就好,没事我们赶紧出去吧。”
段葛兮本想着立马跟两个丫鬟出门的,好似顿时又想到什么。
段葛兮看看躺在地上的香烛,顿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和香烛的衣服交换。
最后还把香烛的头发给弄散了开来,反正到时候别人肯定以为段葛兮在地上。
当然,娴静她们计划的什么事,根本没有逃脱过漠北的眼睛。
漠北盯得紧。
弄好了这一切,段葛兮便和两个丫鬟出门了。
这边段葛兮刚出门,那边就有几个男子过来了,虽然是男子,可是仔细一看,这些男子的头上没有头发,分明就是光头的形象,这都是白鹭寺的僧人们。
听着今晚这灵堂这边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给他们享用,据说还是从京城来的千金大小姐。
这带头的和尚顿时对身后的几个和尚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一会进去玩的时候尽量的玩,尽情的玩就是了。”
于是那个放着棺椁的大堂被他们打开了。
紧接着几个和尚鱼贯而入,一个都等不得一个。
此时地上的女子好像睡着了。
她一身质料极好的丝绸裙子,躺在地上都能婀娜多姿。
她的青丝铺泻如水,紧紧的盖着面庞,看不清五官,但是能发现这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看来这女子昏迷了。
几个和尚的眼神湿哒哒的,滑腻腻的,他们从香烛的身上瞅了整整的一圈,这才嘻嘻一笑。
这灵堂有火,有美人,还有死去的尸体。
在这种地方若是行了那种事,大概会刺激的很吧。
于是有和尚忍不住上前要去扯香烛的裙子。
这时候有一个和尚觉得不妥,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吧,这里亮堂堂的,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我们总得悠着点,不如我们去那里?”
和尚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幕,那个地方比较暗,即便那里发生什么事,想必外面也听的不是很清楚的。
于是其他的和尚一想也是。
据说这是从京城来的大小姐可不能这么被抓包。
于是有人扯了一大块的布把香烛的头给紧紧的包上。
然后又把子香烛弄到那个大幕的后面,几个和尚在这白鹭寺从未碰过女子。
本身的反应又让他们无师自通。
女子美好的身段,和那洁白的皮肤,这每一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至极的诱惑。
几个和尚再也忍不住了,这样绝美的滋味,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轮番下来。
香烛头上被抱着布,身子因为剧烈的痛而扭曲,她好像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弱弱的挣扎了一番,可是她的挣扎在几个和尚看来更加是撩拨的动作。
于是这些和尚一个都没有歇着。
夜晚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
段葛兮没有睡觉,她安静的坐在房间的床边等。
一直等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漠北来了,这次漠北的面色还是有点羞涩,不过羞涩的时候更加夹着一股子怒气对段葛兮道:“小姐,那边的事做完了。”
若不适段葛兮提前发现了她们的阴谋,那么遭殃的肯定就是段葛兮。
那些人都好恶毒,所以漠北的语气有着义愤填膺的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