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姝被狗男人折腾得浑身发.软,按他的理由来说,害他担心了一天一夜,必须要从她身上讨点好处。
她听了立马爆粗口,什么叫做她害他担心?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事,用棍子打了她的头,这一切的责任怎么能推到她头上呢?
她按住埋.在胸.前的脑袋,生气地推了几下,没推动,反而引起男人更加恶劣的报复,最后积在心口的那股怒气,被他的捉弄下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细白的指尖陷.入发间,白色和黑色的互相融合,诡异地吸人眼睛。
“为什么会觉得死掉了?”
慕金焱同她睡在一起,尖利的牙尖磨着她的耳框,从耳尖磨到了耳垂,低沉嘶哑的声音,像爆弹珠炸得她浑身酥麻。
“那天我记得清楚,我在柜子里,看着你醒来后,跟白可心出去了。”
“你没死,楚楚,别瞎想。”他笃定了一般,“肯定是安音搞得鬼,她让你产生了幻觉。”
楚明姝微微.喘.着气,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安音很可恶,但看起来杀了她这件事,不是安音做的。
安音会催眠,她对自己起杀心的时候,都是催眠李浩然做的。显然她很聪明,这种一沾浑身腥的事,她不会去做,至少不会让自己去动这个刀,而是借刀杀人。
听他简单说了那天的事后,她也大概明白,在她穿书到这里之前,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着原剧情走的。当她穿过来的时候,世界才发生了改变。
而原主死亡的时候,慕金焱恰好做了拿棍子打她这件事。
那么问题来了,慕金焱不是导致她死亡的原因,那又会是谁呢?
她怀疑过安音,但仔细想想也不是她。
安音对自己最大的恨是冷凌天,可冷凌天能被她顺利控制,说明他对原主是没有感情的。而为了败坏自己名声,让冷凌天跟自己越来越远,安音应该把她留下,这样目的才更容易达成。
想了一通,把每个跟自己疑似有仇的人都分析了一遍,楚明姝还是没想出来杀她的人到底是谁。
偏偏身边还有糟心玩意儿,拿猪鼻子拱得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最后,被他闹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才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双颊绯红道:“大概是最近发现,一直有人想杀我,我神经崩得太紧了,才会胡思乱想吧。”
慕金焱愣怔了片刻,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更没想到有人想杀她的女人。
可脑海突然闪过几次发生的事情,在高速路的追杀,在酒店的职业杀手,他当时还以为这些人是冲他来的,没想到是冲着楚明姝去的。
一想到有不安分子觊觎自己女人的性命,他就开始暴躁焦虑,甚至开始往极端的方向思考。
他要不要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没人找到她,就不会出现她离开自己的事情?
男人的双眼在黑暗中流转着黑色情绪,他伸手用力拿.捏着面团,感受着它带给自己的美好体验,舔着嘴唇,“谁想杀你,有猜测吗?”
她皱紧了眉头,从嗓子里发生难受的呜咽声,最后摇摇头。
她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随即她又觉得,慕金焱的本事比她大,握在手里的资源也多,让他替自己去查躲在暗地里的凶手,能省她不少时间。
谁让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为了吞并掉楚家产业,她和哥哥还要在很多地方下功夫。
于是,她想起了安音哄骗人的手段,她是怎么跟冷凌天相处的细节,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主动翻身,抱.住了慕金焱的身体,像只娇弱的小猫,顺着他变成最贴.合他的形状,心机且用力的咬了他的锁.骨。
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慕金焱下意识扬起了脑袋,颈.脖完全地暴.露出来,喉结由上至下缓缓地滑动。
楚明姝挨得近,一下就看到他的喉结,她拿着门牙轻轻咬了一下,男人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大,突然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彻底改变了。
“你又不肯让我碰你,就别轻易来招惹我?嗯?”
楚明姝扁着嘴,十分委屈道:“我说有人想杀我,你就不说话了,我看你分明是不想帮我出头,我看我不如成全你!”
“你仗着我不敢动你,什么话都敢说是不是?”
楚明姝捏着他手背上的软肉,抽离出自己的身体,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你真的惹到我了!
被迫抽离了,就再也别想碰一下了。
慕金焱察觉到这个信号,里面低下头,说道:“我沉默哪是不想帮你出头,我是在想该怎么调查,你一问三不知,我只能广散网。”
楚明姝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偏着脑袋不看他,双手紧紧护着胸口,休想他俞越一步。
“楚楚?楚楚?别生我气了,你刚才都气消了,别因为这件事……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慕金焱可怜巴巴拿头拱了拱她,“你出事后,我都没合眼过,我怕你不要我了。”
楚明姝咬着后槽牙,艰难地憋着,这男人对她的杀伤力太大了,她怕自己坚持不过三分钟,就缴械投降。
那以后怎么办,还不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楚明姝还想装矜持,打算坚持个四五分钟再低头,可慕金焱是一秒钟都坚持不下去了。
他想她再生气,也得给点反应,于是他动手了。
手指停留在下.腹,是他早就想做的,而且是无时无刻都想做的。
“慕金焱!”
楚明姝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激灵,全身紧张,反而促成了他的手离不开的局面。
“楚楚,放轻松点。”
“休想!你手指赶紧给我拿开!”
慕金焱能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邪气地笑了笑,“楚楚,你不松我怎么抽手,你瞧,我动都动不了。”
他是动不了,但指尖能大做文章。
感受着他不安分的小举动,楚明姝整个人越发地紧张起来,造成的下场就是,该阻拦的阻拦不住,该放任的,被管得死死的。
最后,她的手松开了,而他如愿拿捏住了喜欢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