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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安平王缺女人了
    福宝郁郁的在火头营里撒了药,轻手轻脚的钻出来,行了几步,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不远处掠过来。福宝慌的将身子躲进阴影里。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人锐利的子鹰般的扫过来,声音低沉的喝道,“什么人?”

    福宝拽了拽衣服的下摆,郁闷的想:怎么遇上了他?

    福宝期期艾艾的从阴影里踱出来,心里一个劲儿的道晦气。安平王座下六大将,关沐最是平易近人,每次见他都给他带几件稀奇的玩意儿,也是最得下面人心的一个。而眼前的这个,则是最麻烦的一个,黑面、呆板、不尽人情,铁面无私,他要是想灭谁,就算安平王也保不下他。大概是他的脾性和安平王很像,合了他的眼缘,所以以安平王护短的性格,竟然让他平平安安爬到了将军的位置。

    下面的大头兵,背地里都叫他一声,“灭绝”。他觉得十分传神。

    福宝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暗暗的琢磨该想个什么样的理由骗一骗这位灭绝将军呢?火头营的事,可不能让他发现了。

    黑面将军陈震冷冰冰的看向福宝,一点儿也没因为他是安平王最宠爱的监,就有一丝缓和,“怎么是你?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他的手紧紧握住挎刀的刀柄,寒意逼人,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趋势。

    福宝心想,我若不,他大概会真的将刀砍下来。他忙抬起头,正要回答,一个声音插进来。

    “福宝!看到我你躲什么?还在为白的事儿生气?”

    福宝很为难的看了一眼关沐,顺势做出很生气的样子。

    关沐好笑的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笑道,“臭子,脾气这般大,我不是气急了嘛,当哥哥的给你赔不是还不成?”着很自来熟的揽住福宝的肩膀,将他带离陈震的杀意范围。

    福宝就着台阶扭捏的扯了扯嘴角,“那你还凶不凶我了?”

    关沐哈哈大笑,“瞧你那熊样!行行行,再不凶你了。”

    他侧过头对着陈震笑意盈盈的道,“陈将军怎么也在这儿?今儿可不是你的人值夜。”

    陈震的眉头皱了皱,冷冰冰的道,“王爷坚要攻城,本将心神不宁,就四处转一转,关将军怎么也不在营帐里呆了?”

    关沐无奈的耸耸肩,“这不白得罪了人,睡不着。本想着去他营帐看看,谁知却被王爷叫走了,怎么被王爷骂了,不高兴了?”

    福宝作出委屈的模样,咬着嘴唇低下头。

    陈震眉眼里闪过一丝犹疑。原来是受了委屈躲出来的。

    关沐大笑道,“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走,到哥哥那里,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福宝倔强的踢了踢地,低声道,“我不去。”

    关沐笑道,“还真往心里去了?你家王爷最近是缺女人了,精血不通,所以才易爆易怒,脑袋进水。”

    陈震最后一丝顾虑被打消了,声音高了高,“关将军!”

    关沐哈哈一笑,“算我没,算我没,知道在你面前不能他坏话。放心,放心。”

    陈震似极不喜欢他的腔调,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一起,极冷淡的道,“你不要把他惯坏了。”

    关沐笑着挥了挥手,拽着福宝屁颠屁颠的溜了。

    福宝被关沐拽着跌跌撞撞的走到他帐前时还在想,怎么今这些大人物都不睡觉满世界的蹓跶?还是他选择的时间不对?

    关沐笑嘻嘻的将他推到军帐,“瞧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献宝一样捧出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然后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笑道,“怎么样?还生哥哥气吗?”

    福宝心不在焉的摩挲着一个木雕的乌龟,突然抬起头,十分认真的问关沐,“关将军,你王爷他真缺女人了?”

    关沐一口水险险喷出来,几乎惊吓的望着福宝,又不肯打自己的脸,只得含糊的道,“那,是当然。”

    福宝道,“那咱们给他找个女人不就行了?”

    一个不行,就找两个,有了女人他就不会再要男人了吧?

    关沐装作整理自己被打湿的衣服,心虚的道,“这种事情,本将不方便参与。”

    他偷眼去瞧福宝,心里暗叹,真是不知者无畏啊。他要是敢给他找女人,安平王就敢切了他的老二,让他再也找不了女人。

    福宝心道:他一个将军当然不方便做这种事,他又不需要通过这种事来讨好王爷。这件事,当然得他这个内侍去做。

    他做了决定,一定得把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的。

    从关沐营帐回来,已经是丑时末。

    然后他又不淡定了。

    只见那个姓李的书记官,眉毛粗重下垂,眼睛浮肿乌青,脸上一块硕大的疤痕,触目惊心的丑。

    原本他以为发生这么大事情,他起码要辗转反侧浅眠难安。而此时这个猥琐的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口角竟然残着一个可疑的泡泡!

    泡泡?

    而他的王爷竟然就被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给迷住了?

    想到这,他恨不得拿棒子把他从床上打出去。

    他平了平气,坐回到床上。看见他费尽心力,从镇上抢来的牛肉,郁闷了一晩上的心气终于平了。

    这子,竟然没有偷吃?还算有点良心。

    忙了一晩上,早就饿了,何况日间自从知道粥有毒,那粥他就再没敢入口。^

    他揉了揉肚子,也不管牛肉是不是还冰凉,大口大口的吃了进去。

    吃完牛肉,觉得有点儿咸,又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拿子擦了擦嘴,衣服也懒得脱,一掀被子睡了进去。

    然后,就悲剧了。

    他从丑时,一直拉到亮。

    他一度以为,是这个猥琐的男人知道了他心中所想,给他下了毒。

    军营缺衣少药,军医束手无策。他又不肯用我的方子。

    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仅一时间,就拉得貌若病施,弱不禁风。

    我无语望,从没见过,有人坑自己,坑得这么眼都不眨的。

    那牛肉被捂了整整一宿,比毒药还见血封喉,他没拉死在茅坑里,都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第二,还是安平王下了死令,他才肯以毅然决然视死如归的表情,吞下我给他开的药。

    下午时,他便不拉了。看着我的表情,不是感激,而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