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夕又华丽丽地看呆了,都忘了许辛年此刻正攥着她的手腕给自己……喂水。
她望着那明晃晃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也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刚存了什么心思之后,靳夕耳根都红了,立刻挣脱开少年的手腕,把矿泉水瓶盖上了盖子放边上。
然后扇着脸散热。
“靳夕。”
许辛年淡淡看她,然后拿起旁边的校服,手伸进口袋。
那两个挂件被他拿了出来,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靳夕怔愣了片刻,立刻两眼发光地抓住了他的手,细细端详掌心处的东西。
“你捡到了呀!真好!我还以为丢了呢!”
少女眉眼弯弯,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激动。
见许辛年目光若有似无往她手上瞟着,靳夕立刻松开了许辛年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
“对不起啊,我错怪你了。林大佬说这个不是你丢的,是你们班一个女生丢的。我以为是你……所以我特别生气……好在找回来了,不然我要后悔死!”
许辛年脸色暗了暗:“你后悔了?”
果然,蠢女人还有点良心,知道今天对他恶语相加是不对的。
“对啊!我可后悔了!后悔的都想撞豆腐了!”
靳夕说着就拿起那条小丑鱼,凑上去亲了亲,一副看乖儿子的宠溺表情。
许辛年盯着那条鱼,目光危险了三分。
那就是条破鱼,她怎么能亲一个脏兮兮的破鱼,不怕被细菌感染吗???
许辛年动了动唇,特别想问靳夕上午那句她不想喜欢他了的话还作不作数,她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他……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知道是谁丢的吗?”
一提到这,靳夕就来气。整个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小野猫一样,恶狠狠地磨牙。
“严末帮我查出来了,就那个叫方……方月亮的……”
许辛年:……
“方子悦?”
“对对对,就是那个白莲花。之前就老是勾引你,这次还变本加厉丢你的东西。许辛年,我告诉你啊,那是个坏女人,你绝对不能被她的样貌给蒙蔽了双眼……”
靳夕一边碎碎念着,俏脸上弥漫着别样的生机。
那语气像是泡了醋坛子一样,满满的酸味。
许辛年的唇角不自然勾了勾,在想到方子悦时,眼里划过一道转瞬即逝的阴鸷。
就在这时,原本还元气满满的女孩突然脸色煞白,表情拧成了一团,捂着肚子就这样蹲了下去,隐隐还能听到她倒抽冷气的呼吸声。
许辛年一下子就慌了,立刻蹲下来抓住靳夕的肩膀:“靳夕,你怎么了?”
靳夕被小腹翻江倒海的痛意折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觉得小腹满满的下坠感,只能低咒一声:“日!”
她都忘了这两天是她每个月受难期的开始,尤其是中午还和宋朝颜一人吃了一个冰激凌。
冰激凌……她也真够作死的……
靳夕本就有些宫寒,来例假期间一吃冰的绝对会痛到怀疑人生。
这疼痛来的毫无征兆,一看就来势汹汹……
那股宛如撕裂神经的疼痛密密麻麻渗入骨头,一寸寸折磨着,一波接着一波。
靳夕疼的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差点想在地上打滚。
“靳夕!靳夕!”
许辛年晃了晃她的肩膀,却发现女孩头一歪,直接痛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