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着那个狐裘,心中一咯噔。
完了……忘记收起来了……
司空凛宸看着那件狐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这可真是个傻子……这东西都能忘记!
皇后看着玉竹眼中的慌张,笑了笑准备嘲讽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阵软儒的声音。
“别碰……那是……哥哥的……”
花卿月拉着那个狐裘,因为生病而变得软儒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哥哥的……别碰它……”
说着,一双大眼睛变得通红,抬手抓着那个狐裘,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司空蔚吟见状,简直是心疼的要命,将狐裘给松开,坐在床边满脸心疼的说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就这样被哥哥的给抛弃了。”
某个哥哥“……”
司空凛宸脸上划过了几分尴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被当成质子谁还有个好下场?父皇宽宏大度,乃郡主之幸。”
司空蔚吟听着他的话,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想要个女儿!她虽然为质子,但既然是质子还这么听话懂事,朕当然是要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爱。”
半睡的花卿月许是听见了这句话,细长的睫毛颤了颤,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看着花卿月的睡颜,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皇上,早朝时辰要到了。”
闻言,司空蔚吟依依不舍的起身,走到了皇后的边上,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走了出去。
皇后见状,又看了一眼边上眼中带着几分笑意的司空凛宸,怒哼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玉竹见状,朝着她的背后举起了拳头。
然后就被司空凛宸给抓住了手腕,放了下来:“行了,这人现在可动不得。”
玉竹闻言,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也不知是得罪了谁,总是碰到不好的事情。
现在还被司空蔚吟留下来照顾花卿月,等到叶尘卿过来为止。
司空凛宸看着他那一脸幽怨的样子,默默地转身走到了花卿月的身侧。
坐在床边,抬手放在了她眉心,一缕灵力从她的眉心进入。
她幽幽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司空凛宸,带着一丝哭腔的说道:“哥哥。”
她坐起身,抱着司空凛宸的狐裘坐在床上,语气十分委屈的说道:“月儿身上好疼。”
司空凛宸看着她傻傻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月儿用灵力给自己治疗一下就不疼了。”
“月儿不要…”花卿月抱着狐裘,双手放在腿上,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边上的玉竹见状,瘪嘴表示有些不懂。
明明又疼还不给自己治病。
活该疼了……
司空凛宸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们二人的灵力一个正一个邪,根本就不能给她疗伤。
可她现在也不愿意给自己治病,这叶尘卿也不会愿意过来啊……
两个大男人看着一直抱着狐裘哭的花卿月,一个无奈,一个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