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笑了。
“姐姐,我惹不惹他说白了又关你什么事?”
姜诵目光一凌,准备发火。
“mask是谁相信你肯定查到了,怎么样?”
姜吟诵火气小了点。
“不是微婉弄的你,你平时性子野,被人借微婉的明头害了也不奇怪。”
姜吟听到这儿,手扶着车窗沿笑的直不起腰。
“姐姐,你可真是我亲姐。”
她是真的明白原主心里的苦了,得亏她不是原主,不然得气死在这儿摊着。
“你是被那丫头下降头了吧?真不像你说出来的话,既然你作为姐姐不能让我信服依赖,那我作为妹妹,也没理由听你随你,你走吧,现在你可以放心,许程响,我现在还真对他没什么感觉了。”
她说完,笑着挥挥手去了酒店餐厅。
还没有落座,秦蔓就投来了一丝诡异中带着笑的目光。
姜吟没看见许程响,八成自己个人开小灶吧。
“蔓姐,你干嘛老是这样看着我?”
秦蔓掩盖住嘴角的笑意。
“听说你还有一场床戏。”
姜吟吃饭的动作一顿,米饭瞬间不香了,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欲哭无泪且义正言辞道。
“不是床戏,不脱衣服。”
秦蔓意味深长。
“哦~”
“是和许程响吧,没事,你放开了拍,许程响这人我之前合作过,人正,演技也不错。”
“……”
姜吟一下一下的用筷子戳着米饭。
“昂。”
话音刚落,旁边的位置就投下来一个阴影。
许程响来了。
姜吟没胃口了,胡乱扒了两口就离开回了房间。
许程响见她走了,立马也跟着她去了她的房间。
姜吟“……”
大哥,你跟着我弄啥勒?
“一会儿到淮南先拍我们俩那场床戏。”
姜吟“……”
“我来跟你讲讲这种戏该怎么演。”
姜吟“……”
很快两人对起了台词。
“你怎么来了?”
“妓院没了,妈妈被流弹击中,直接就死了。”
舒书仰着头“她是?”
“哦,都是同志,你可以喊她一声姐姐。”
此时的巍琅已经和女主经历了生死,两人气场相同,两人无形之间产生的相同气场和偶尔流露出来的默契让舒书窒息。
舒书从来没觉得自己高贵过,从以前的官家小姐到如今和官家小姐同台,只觉得说自惭形秽。
她想走,片刻都不留。
“巍琅,现在还喜欢我吗?”
巍琅笑了。
“聘礼我都准备好了,当时我走的时候本来想着带你走,但我们长途跋涉的,干脆就把积蓄全都给了那老鸨,实际上已经给你赎了身,没让你出来是怕你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没人照料,怕你出事儿,那……那老鸨没让你再接客了吧。”
舒书摇头。
“谢谢你。”
她不敢想象之后她的生活,她最懂男人,巍琅眼里的光分明就不再属于她了。
她勾上他的脖子。
此时剧本上是这样写的,而姜吟则是半垂着手臂在许程响耳侧。
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眉尾与脸颊也随之染起红晕。
许程响表情还是严肃,只不过瞳孔还是抑制不住的微紧。
眼尾有了些许笑意。
声音低而醇厚。
“然后呢?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