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小小年纪的魏琅已经是少年老成,十四五岁的年纪步履沉稳,表情刚毅。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子就先走了,今天跟着老师学了骑术,准备去郊外马场练习一会儿。”
“好好好,去吧,注意安全。”
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任何挑剔,就是他太用功了,反而让他有些心疼。
你说说他这家财万贯的,干嘛自己的孩子还要努力嘛,挥霍个几辈子也肯定够。
奈何在魏琅小时候听到这个观点之后看着他爹充满希翼的眼神,嗷呜一声就哭了起来,直呼不要这个爹。
吓的老爷子再也不敢提让他坐吃等死坐吃山空的想法了。
魏琅迈着步子朝外面走去,正巧看见急匆匆跑进来的门童,他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朝外面走。
“你们是什么人?”
小魏琅出现在尔舒的面前的时候,小尔舒那瞬间亮起来的眸子让魏琅觉得有些晃眼睛。
他皱眉走过去。
“你让开,挡我马了。”
“哦,好,好。”手忙脚乱的尔舒站起来,显得有些急促。
魏琅前脚刚走,后脚门童就把尔舒带了进去。
翻身上马。
魏琅策马行与长街之上,马蹄踏的街上灰尘与沙砾齐飞。
“你这丫头!老娘是带你去好地方!你还敢横!”
声音传进魏琅的耳朵里面,让他还来不及思索就被迫拉扯缰绳!
“吁!”
马转了两圈停下,魏琅转身,一个小女孩儿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他的马下。
小女孩看出来他衣服的华贵,整个人扑上去“哥哥!哥哥救我!我不想被卖去窑子!我不想去!”
后面穿着淡蓝色花袄子的妇女上前拉她。
“你不去!你不去!你弟弟就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忍心看着你弟弟去死吗?!”
周围的过路人或看热闹似得观望,或骂骂咧咧说着别挡道。
舒书知道,眼前这个人,貌似是唯一可能帮她的人了。
她眼泪汪汪“求求您,救我。”
魏琅皱眉“你是她的谁。”
妇女看了一眼这个貌似还是个孩子的男子,咽了口口水。
自己似乎,还真惹不起。
“我……我是她娘。”
魏琅眉头皱的很深“那就把她抱走。”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少年气,舒书却觉得浑身颤抖。
“别,别!”
她看着最后这一根稻草也离她而去。
她心如死灰,老鸨掰着她的脸上上下下来回看。
“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疤什么的。”
此时正是白天,虽然没有什么人,但对于一个生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当众剥衣无异于送上刑场。
她母亲啊了一声,咬牙“再加五两,我就扒,不然不卖了。”
舒书不可置信的扭头“娘,你说什么?”
她的身体很干净,和她的脸一样白净无瑕,微微有些发育了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朵娇嫩的含苞待放的花朵。
老鸨揪了舒书的腰肢几下,笑的褶子都出来了“还可以,那就给你二十五两可以吧!”
二十五两,是啊,只是二十五两。
舒书抱着衣服护着胸站在一旁,尽管是现在,她也没有想过死。
到这里,观众大概已经知道了人物与事件以及主要人物之间的关系。
画面再转,是微琅再次回府的那一镜头。
“还是老规矩,二十五两银子,上好的马饲料。”
魏琅把钱丢给仆人,自己朝台阶上走上去,等镜头从脚再回到面部上时,已经是五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