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不是！
张渊挑开被子一角，看到了一张漂亮清秀的脸蛋，睡得正沉。
“娇……娇娇？”
张渊挠挠头，感觉自己已经懵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遮羞布，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自己做什么了？
自己没做什么吗？
自己到底做没做？
完全没印象啊！
自己昨晚从道观回来以后，就把人参和灵芷放在了巷子里，然后呢？
然后自己又出门了吗？
没出门啊！
那娇娇是怎么来到自己床上的？
“妈呀，闯大祸了，李婶得扒了我的皮！”
张渊关上房门，痛苦的坐在地板上薅着头发，这件是要是让李婶知道，追他九条街是最少的了，搞不好天灵盖都能给他拧下来。
但是……
张渊看着睡梦中的李娇艺，把心一横。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对！
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自己的这顿毒打是铁定少不了的。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不是太吃亏了！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既然昨晚没印象，那就趁着自己还清醒，来点有印象的。
想着，张渊大胆了起来，悄悄的来到李娇艺的身边，痴痴的看着对方。
李娇艺比他小一岁，小时候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没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是好大呀！
此刻他满腿子都是脑，不知不觉，居然流出了鼻血。
他胡乱的擦了擦，然后一点点的靠近李娇艺的烈火红唇。
不做点什么，总感觉太亏了。
亲一下应该没什么吧，这样即便被打一顿，心里也平衡。
但可能是由于张渊的呼吸太重，就在他距离李娇艺还有两厘米的时候，李娇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大眼瞪小眼，连空气都凝固了。
此刻张渊只穿着一条破洞四角裤，有些猥琐的趴在床边，身体与床面没有直接接触，整个身体都是悬在半空的。
李娇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有些害怕，有些怯弱，还有些许柔情。
“渊子哥，你……你想干什么？”
张渊脑袋一热，回答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说我在数你的鼻毛，你信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杀意十足！
同时，李秀娟骂骂咧咧的声音也一同传了过来。
“张渊！你是不是非得逼我给你点颜色看看啊？都十二点了，你想成神仙吗？”
推开门，发现张渊赤果着上半身把李娇艺压在身下，李秀娟顿时愣住了。
两秒过后，李秀娟默默的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不是，妈，你听我解释！”
“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
两人尴尬的吃过了午饭，然后灰溜溜的钻进了车子，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脸红的脸红，尴尬的尴尬。
一直从水洋村到汤山镇，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
直到张渊将车停在了福元堂药膳馆门口，李娇艺才说了第一句话。
“你来这里干嘛？”
“卖人参啊，昨天不是讲好的吗？”
“你挖到了？”
“必须的呀，就在你身边的箱子里。”
李娇艺立马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看到了两支非常瘦小但是根须却极为浓密的人参，“怎么还是干巴巴的？咦，这是灵芷还是蘑菇？怎么这么大？”
“灵芷，应该也有个一百年左右了吧。”
李娇艺撇撇嘴，道：“瞎白扯什么，你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你真以为有百年灵芷？”
“为什么不可能有？”
李娇艺解释道：“百年人参存在是合理的，但是电视剧里什么百年灵芝、千年灵芝都是骗人的。因为灵芝是菌类，只能活一年，到冬天就不长了，如果没有虫子吃的话，可以留到第二年，不过却是死的，是干干的。人工灵芝也就三四个月而已。懂吗？渊！子！哥！？”
最后三个字李娇艺的字音说的很重，而且略带一些挑衅和小得意，这可都是她大学里接触的专业知识，张渊这高中生是比不了的。
张渊笑道：“哟，懂得还不少么，那我告诉你，这就是百年灵芝。”
“哼，骗人，瞎扯，我才不信咧。你家灵芝能活这么久。”李娇艺皱着小鼻子，非常可爱。
“不信拉倒，走，带你去找马来云，让他说给你听。”
张渊抱着箱子进了福元堂，山羊胡经理看到他后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以为他又来蹭吃蹭喝呢，“你又来了？”
昨天那顿饭钱都是自己出的，这小子不会是赖上自己了吧？
“经理，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没有。”
“你们没有老板怎么开的店？”
“我的意思是老板不在这里。再说了，我们老板日理万机，你以为你是谁？是相见就能见的？”
“你抓紧，我赶时间，我知道你们老板住这里。你要是不叫我可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了啊！”
山羊胡经理不屑一笑，轻蔑地道：“那你打呀，没人拦着你。前提是你得有我们老板的电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狗眼看人低啊你。”
张渊将马来云的名片桌子上一拍，然后掏出手机来，一一对照着号码开始拨号。
“你小子，从哪儿捡的我们老板的名片？”
山羊胡经理吃了一惊，但旋即便露出讥笑，“你打呀，你以为是个号码我们老板就会接了吗？你要是能把我们老板叫来，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白痴。”
张渊懒得理会他，拨通了号码后说明了来意后，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那边却早已挂断了电话。
山羊胡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了起来，“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这简直是自找难看，你以为我们老板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小伙子，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吧！”
就在这时，忽听二楼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马来云披着衣服火急火燎的走了下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这才一夜的功夫，你就找到了？真的假的？”
原来，马来云一直住在楼上，挂电话是忙着赶下来。
山羊胡脸色一变，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把他们老板给喊下来了，而且看老板的样子，好像还非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