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胡思乱想可不好?该洗洗睡了。太遗憾了,昨晚本系统升级休眠中,竟然错过了主人和花和尚的好戏。好戏天天有,也不差这一出。
路不平换上自己的衣服,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咦,泡了一夜的冷水,我竟然没有生病?难道,我的免疫系统提高了?
猛然想起那个温暖的怀抱,路不平却笑了。啧啧,能把凉水变成温泉的,除了鲁大哥水浒里绝对没有第二个。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路不平猛然一惊,鲁大哥不是去请罪吗?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在场?马上跳起来的路不平,立马来到楼下骑上快马,直奔五台山文殊院。
鲁大哥,你千万别冲动,一定要等等我。
主人,你让人家等你干什么?你又帮不上忙,除了自讨苦吃凑热闹。本系统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作用。对了,抢风头,这可是你的强项。
鲁智深受罚,主人你抢什么风头?送上门儿去讨打?
一路狂奔来到文殊院外,路不平看着墙头,瞅了瞅禁闭的大门。他又开始犯愁了,是走大门,还是翻墙?虽然,翻墙这事儿我熟能生巧,很拿手。但是,好像每次都没什么好结果。
唉,还是翻墙吧,没办法顺腿儿习惯了。行动也喜欢走老路。
坐在墙头上的路不平,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回去的时候鲁大哥还好好的。怎么又突然耍起来酒疯?
上次喝酒是因为朱贵,难道,还是他惹的事儿?这个王伦,梁山可是有一百零八将。为什么要揪着一个花和尚鲁智深不放手?
智真长老一看到众僧和鲁智深交手,立马出面制止道:“众僧停下,速速离去,不可与他计较。”
“长老,他打坏了这么多东西,难道您就不管?”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天子都避醉汉。你们凑上去,只会徒增伤害。”智真长老道,“让他去吧,毁坏的东西统计,回头报给赵员外就是。”
看到智真长老对鲁智深的态度,路不平眼前一亮。没看出来,长老吃一见长一智的本事儿,还挺大的。这么快就悟出了对付醉汉的办法,不管不顾,随你便。
老施,你这招以静制动用的好,用的妙。
坐在墙头上的路不平,人在高处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得更带劲儿。墙头上看风景,这感觉这视线好得不得了。真不知道,昨晚我为什么想要跳下去,虽然是个意外。但是,这伤依然还在隐隐作痛。
“路兄弟,你在哪里,洒家看得你了。”
看着踉踉跄跄朝自己走过来的鲁智深,路不平也是吓了一跳。不是吧,我这么快就暴露了?鲁大哥,醉眼朦胧路都看不清,竟然能看见墙头上的我?这也太不合理了。
只见鲁智深晃晃荡荡走到一根柱子前,一把抱住了,嘿嘿直乐。
“路兄弟,可算让俺逮住你了。”
唉,真是不能理解鲁大哥是怎么想的?明明说好来请罪,咋就又喝大了?这下可闹大发了,你还不如不来呢?
啧啧,老施铁了心要让鲁大哥走绝路啊。看着鲁大哥掀了供桌,打坏了金刚等,他依然只是看着。唉,这个看客也不是好当的。干着急帮不上忙,路不平这真是如坐针毡。
疯狂过后的鲁智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众僧也离去,智真长老道一声“善哉”也回了。
不是说出家人都以“慈悲为怀”吗?这些僧人怎么忍心让鲁大哥睡在地上,连个被子都没有。
路不平翻身跳下墙头,来到鲁智深的跟前,把带过来的僧衣给他盖上。
“鲁大哥,你快醒醒,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鲁智深,一看到路不平,顿时又乐道:“路兄弟,洒家抓到你了。”
唉,鲁大哥这么大人,怎么喜欢玩儿捉迷藏的游戏?肯定是太缺爱了。
“鲁大哥,走咱们去你禅房里玩儿,好不好?”
“好,好,洒家的禅房不大,咱们挤一挤。”
鲁智深说着,攀上路不平的肩膀,嘿嘿直乐。他却笑不出来了。我怎么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主人,你当热闹是那么好看的吗?
他们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禅房。路不平刚把鲁智深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拽倒在床上了。
“鲁大哥,你要干什么?”
“路兄弟,来了就别走,咱们挤一挤。”
不是吧,我到底还是没有逃脱跟鲁大哥挤一挤的命运。路不平担心着急害怕,听到身后传来震天的呼噜声。他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咣咣的敲钟声,让路不平猛然坐起来。我这是在哪里?
“路兄弟,天还早着呢,陪洒家再睡会儿。”
“鲁大哥?”路不平猛然一惊,我记得昨晚没喝酒,咋还迷糊了?难不成是被鲁大哥熏醉的?
“鲁大哥,快起来,大事不好了!”
“路兄弟,什么大事儿,也没有洒家睡觉重要。”
鲁智深话音刚落,智真长老立马带着众僧踹开了门。走在最前面的智真长老立马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智深,不得无礼。”
一看到这架势,路不平却哭笑不得。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儿,为什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师父,俺怎么了?您别生气。”
看着鲁大哥追着智真长老出去。路不平不以为然撇嘴,看来,今儿老施准备把鲁大哥扫地出门。
“师父,俺知道错了,别赶俺走!”
看着拽住智真长老衣袖,不舍得松手的鲁智深,路不平不由得叹息。如此重情重义的鲁大哥,怎么可能忽视这师徒之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情感注定是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智深,你先犯五戒,又犯清规,文殊院不能容你。”
“师父,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一个酒鬼发誓不喝酒,这话谁信?反正,我是知道酒肉是鲁大哥活着的动力。
智真长老一甩袖子道:“智深,为师有几句忠告,你可要听?”
“洒家愿听师父教诲。”
“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
“多谢师父教诲。”鲁智深三叩九拜,接过师父递过来的信。
“智深,东京大相国寺主持智清禅师,是为师的师弟,你的师叔。此去,莫要再生是非。”
鲁智深拜别了智真长老,拿了包裹。路不平欢喜的追上去,看着他一脸肃穆,心头一紧。鲁大哥这是不舍,伤心,还是彻底解放前沉默?
“鲁大哥,你接下来准备去哪?”路不平笑道,“你要是不介意,我陪你去。”
“路兄弟,洒家真是太开心了,”紧绷着脸的鲁智深,一出文殊院,下了五台山哈哈大笑起来,“走,咱们去梁山酒家。那里的酒味儿真好,正好趁这个机会,喝个痛快。”
面对如此洒脱的鲁智深,路不平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鲁大哥一惊一乍,真能吓人啊!但是,酒这东西绝对要适可而止。
“鲁大哥,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喝酒?”
“男子汉大丈夫喝酒,还需要理由吗?”
面对鲁智深这样根深蒂固的认知,路不平苦笑。看来,老施把水浒中的男人直接和酒画上了等于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