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这一吼,确实让李逵和林中,立马松开了手,保持距离。
他们两个低着头,开始对着满桌子美味佳肴,埋头苦干!
一道菜,路不平刚夹了一筷子,还没来得及再次仔细品尝一下。那盘菜已经被清盘了。
饭桌上掀起来一场清盘运动。每一盘儿菜,他顶多夹一筷子。这么大一桌子菜,竟然没有吃饱。这事儿整得,路不平真是哭笑不得。
李逵和林中凑到一起,两个吃货的战斗力,还真是无人可挡。幸好,还有朱掌柜准备的虾仁粥。
“叔叔,俺吃饱了!”
李逵一抹嘴笑道:“俺也是!”
“嗯,那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路不平看着傻坐着的两个人,“吃饱了,一边玩去!”
“好的,叔叔!”
看着林中拉着李逵两个人跑了。路不平摇头叹口气,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
朱贵一看到路道长唉声叹气,立马凑上前安慰:“真人,锅里还有您最喜欢的蒸鱼。您稍等一下,俺这就给您端过来!”
看着热腾腾的蒸鱼,路不平笑了。这个朱掌柜,还挺有心的。
“朱掌柜,别站着了,快坐下来,”路不平拉着他坐下,“美味的食物,要用来分享才更有滋味儿。”
一听路道长这话,朱贵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真人,吃饭还能想到自己,这是何等荣幸之至。俺在真人心里是有地位。
这一顿饭直接吃到了天快黑。吃饱了喝足了,马上就去睡觉?那我与猪有什么区别?
“朱掌柜,走,咱们去逛逛东京的夜景!”
“真人,太好了,能跟您一起,是俺的荣幸!”
两个人走在东京的夜市上,路不平开始跟他讨论未来规划发展。
“真人,俺除了做饭酿酒,其他的也干不了。”
“朱掌柜,不是我不让你重操旧业。你不懂树大招风!在东京地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了他们,你们还能有好?”
路不平叹口气接着说道:“以后的路,你们要自己走。我可不能陪你们一辈子。”
朱贵一听到路道长说离开,顿时就红了眼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真人在他的心中这么重要。
“好好说话,你咋还哭上了?”路不平皱起眉头,在你们这几个人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咋还不知足?
“真人,俺舍不得您!”
“我现在不还没走?”路不平笑道,“朱掌柜,你这哭的有些些早了!”
“真人,您又取笑俺!”
看着朱掌柜抹眼泪,路不平哈哈大笑起来了。这个朱贵还挺爱哭,是同情心泛滥成灾了吗?但是,我有什么可值得同情?
主人,你当然不值得同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没事儿瞎折腾出来的。哼,早晚都得落到你自己身上。本系统等着,这样的精彩不容错过!
走在街道上,路不平突然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就李逵这力气做保镖,送货物再合适不过了。朱掌柜还继续做他的掌柜的。只不过这次不是酿酒做饭,换成了接物待人。
这个主意一出来,路不平立马告诉朱贵心里的想法。听到这买卖,朱掌柜也是欣喜万分。终于找到一件正事儿做了。这些日子坐吃山空啃老本儿。天之道,他有多着急啊!
“真人,俺听您的。跟着您走,一定错不了!”
刚开心一点儿,一听朱掌柜这话,路不平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帮你找生意,还得保证稳赚不赔?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儿。
“事不宜迟,走咱们先去弄个匾额,”路不平拍朱掌柜的肩膀,“走,带我去瞧瞧。最会写匾额的人物!”
“真人,咱们名字还没有想好呢?”
“这事儿,不着急,这一路上咱们边走边想。应该来得及!”
“真人,您就直接给取一个名字吧。您见多识广,肯定错不了!”
他这是又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不就是取个名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事儿还能难住我?
“朱掌柜,像你这样的人才,不能轻易曝光。”路不平灵机一动道,“旋风镖局,这个名字怎么样?”
“这,有什么来历?”朱贵听到这名字,第一个就想到了黑旋风李逵。
“旋风还需要解释吗?这速度风驰电骋。谁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快速到达目的地。”
一听路道长这话,朱贵彻底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心里。自己竟然担心,被排除在外。真人,会这样做呢?绝不可能,俺对真人掏心掏肺掏钱,身体力行!
等了半天,路不平没有得到朱贵的回应。看着一个劲儿低着头的朱掌柜。他在想什么?我问的话为什么不回答?难道,有意见?
“朱掌柜,有什么话直说就行?咱们之间,不需要客气!”
“真人,俺都听您的,没有意见!”
我就等你这句话了!痛痛快快也能提高些办事儿效率。
“走,咱们去做匾额,争取明天一早挂上去。”
“想就说,说就做,真人,你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听到朱贵这话,路不平笑着翻了个白眼儿:“朱掌柜,有这说话的功夫。你应该好好想想,谁的字够好。匾额可是脸面,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凑合!”
“真人,俺还真认识个写字的高手,”朱贵喜上眉梢,“江湖人称圣手书生的萧让。那字人间一绝!”
这个朱掌柜还真是交友广天下!幸亏把他拉回来了,不然又得拽上梁山多少人。
“那还等什么?前面带路去!”
“得嘞,真人,这边请!”
路不平以为见圣手书生萧让,怎么也得花些时间。想不到,一个转角就遇到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灰白色长衣,高大健硕的人。实在没办法,跟书生联系到一起。
“萧大哥,你这是干啥去?”
“朱兄弟,你还不了解俺。这不刚仿了几个名家字画,趁着天黑,卖个好价钱!”
“萧大哥,还干这蒙人的勾当,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朱兄弟,你这大忙人,怎么有闲情跟俺唠嗑?该不是有事儿相求吧?”
“什么也瞒不了圣手书生,”朱贵笑道,“想请你写个匾额。”
萧让一听朱贵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了。
“俺送上门儿,你都不要,现在又来求?”萧让说着,视线落在路不平的身上,再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