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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男女授受不亲
    星辰心怀忐忑的来到将帅营帐,思虑着这冰碴子传唤自己肯定是要为宁嫣公主寻仇的,当日他不是还想对那公主行苟合之事吗,刚巧被自己撞破,坏了他的美事。今日自己又得罪了那位宁嫣公主,那冰碴子终于逮着机遇来除掉自己了。

    思虑间就行至了将帅营帐外,惴惴不安到底要不要进去。门外的戬安道:“缘何不进去。”

    星辰靠近戬安低语道:“你晓得将帅唤我何事吗?”

    戬安摇摇头道:“不晓得”

    星辰叹了口气对戬安道:“戬安,若我再被杖刑了,肯定小命不保了,若我就此去了,你能不能在我坟前给我多摆点吃食,要肉食啊。”要去往生海里游一游,必得多吃点才能有体力。

    戬安正待回话就听到营帐内一道凌冽的声音响起:“不进帐,在外胡说什么混话?”

    吓得两人齐齐噤了声,戬安朝星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速速进帐。星辰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步入帐内。

    帐内煦寒正在一副地形图前沉思。星辰双手抱拳,跪在地上道:“将帅”

    煦寒抬起眸子定定的望着星辰,好一会儿才道:“伤势如何了?”

    星辰准备了条条说词欲为自己得罪公主的罪责开脱,却没想到这冰碴子不按套路出牌,首先问的竟然是自己的伤势,难不成在这之后还有旁的诡计等着自己。

    一时间也思虑不清楚只答话道:“伤势已然愈合。”

    煦寒又问道:“留疤了吗?”

    星辰更思不明白了,留疤不留疤关他何事,自己都不在意。遂答道:“不过几道杖疤,也没什么。”

    煦寒走到床帐旁坐下向星辰招招手,慢条斯理道:“过来。”

    星辰恍然间又想到了这冰碴子曾经猥亵公主的事宜,这营地里就只宁嫣公主与她两个女子。思忖着自己前几日光着脊背已然被他窥得春光,现下自己伤势好了,他又要作甚。

    遂支支吾吾道:“将,将帅,有何事要交代属下去办,不妨直言。”

    煦寒不耐道:“过来。”

    星辰眉毛一横道:“不过去,属下可以为将帅添茶倒水,擦洗铠甲,剑戟,也可为将帅抄录兵书,旁的属下实在做不来。”

    煦寒蹙了蹙眉头,也不再同她言其他,直接立起身子,抬脚步入星辰面前提了她的后襟就将她拎起,拖至床帐上,对她道:“解开袍子”。

    星辰骇然,对煦寒道:“将,将,将帅,男女授受不亲,这又是作甚,星辰虽则,是女子,确然不及那宁嫣公主有看头,将帅,就饶过星辰吧。”

    煦寒上下打量了星辰一番斜睨笑道:“确实没甚看头”

    说罢,不由分说就开始解星辰的衣扣,星辰正待反抗,却被煦寒反手将双臂钳在后背,劲道颇大,星辰挣了一挣,竟然挣不开。星辰怒道:“你要做什么?我可不是那公主。”

    煦寒只管制擒了她的双手,令她趴在床上,将她的衣领从颈间往下拨开,露出后背。

    入目之处是雪白的背脊上,道道鲜红的疤痕。

    星辰还欲挣扎,煦寒却厉声道:“若再妄动,我说不定真要做出什么你脑子里在想的事来。”

    ‘我脑子里想的事情,我脑子里正在想他不会和我。。。不会的,不会的,决不能让他得逞。'

    正此骇然之际,却见煦寒单手从床旁的案几上取出一只小铁盒,打开,一股子淡淡的木槿花的香气氤氲在两人周侧。

    还不待扭转了身子看清盒子里什么物事散发的香气就感觉有一丝凉意浸入星辰后备的肌理。原来是煦寒拿了除疤的药膏正往星辰的背脊上涂抹。

    星辰尴尬的扭转好身子,不再妄动,'呵呵'讪笑一声道;“我就晓得将帅要为我治疤,但此种繁琐小事岂能劳烦将帅为属下做。”

    煦寒只径自将药膏涂抹于星辰的疤痕处不再回她的言语。星辰晓得方才错怪了那冰碴子,失了态,只能不停讪讪的陪着笑脸。

    方才将背上的涂好,煦寒道:“把衣袍往下落落。“

    星辰内里道'再往下落不就露出腰际了嘛'遂支吾道:“将帅,那个,将帅对属下的关怀,属下十分,不,一百分的感激,但是其余的让属下自己回营帐涂抹吧。”

    煦寒淡淡道:“你在害怕什么?本将又不是没看到过。”

    说话间就要扯了星辰的衣袍往腰际落,星辰死死攥紧自己的袍子道:“将帅,将帅,男女授受不亲,属下自己回去涂吧。”

    话音未落,袍子却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腰际,煦寒不苟言笑的剜了药膏不由分说就往星辰腰际上的疤痕处涂抹。

    堪堪将所有疤痕用药膏覆盖,那小铁盒子就见底了,煦寒另取了自己的一件锦袍覆在星辰的身上,斜睨着蜷缩至床帐一角慌忙穿锦袍的星辰道:“跟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遇到木霖怎的不提男女授受不亲了?“

    星辰快速披好锦袍,思索着煦寒这句言语的意思。恍然省起自己给木霖涂膏药时木霖好似说过与她男女授受不亲,不允她为木霖涂药膏,当日自己说自己同木霖是兄友,自然不须介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同这位冰碴子可不是什么兄友。但若要原话照说又怕得罪了这位冰碴子将帅。

    遂斟酌道:“将帅实乃世人敬仰的永昌将军,岂敢劳烦将帅一双上阵杀敌,挥斥方遒的手为属下做这等子琐事,将帅说是吧。”

    煦寒唇角微微上扬,眉眼略略弯了弯道:“莫要溜须拍马,本将上阵杀不杀敌,都不许旁人为你涂抹疤痕,只能本将来涂。”顿了顿又接着道:“也不许为旁人涂抹身上的疤痕。”

    星辰思忖着这又是什么道理,自己以往同虎子精穆恒身上有了伤痕都是互相涂抹的,自己身上的伤痕被九沉爷爷晓得了,九沉爷爷也是要为自己涂抹伤痕的。但他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以后再涂抹膏药避着他就是了。

    谁知将将想到此处,那冰碴子便说:“军医言此药膏要涂抹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将身上的疤痕全部抚平,以后你每日来本将寝帐,本将亲自为你涂膏药。”

    星辰惊道:“七七四十九日?要这么久?将帅,宝儿可以为我涂的,宝儿是女子,没有那劳什子授受不亲的礼数,您将药膏给我吧,宝儿可以为我涂的。”

    煦寒眼风瞬即凌厉道:“我方才同你说过,不许旁人为你涂抹,女子也不行,你是要抗旨吗?”

    星辰即刻垂下脑袋道:“属下不敢,可。。。”

    煦寒只打断她道:“没什么可是,你退下吧。”

    星辰无奈只能挪步欲出营帐,将将行了几步忽省起,自己不是来领罚的吗?怎的这冰碴子对自己断了那宁嫣公主的长发之事只字未提。难不成他还不知道此事,不过怎么可能呢,这件事宜全营地的小将都晓得了,且在营帐各处议论纷纷,自己为木霖涂抹膏药这样的事宜那冰碴子都晓得,他的眼界遍布各处,怎能不晓得此事。

    不管他晓不晓得,自己损了皇家的颜面总是事实,他要打要罚只管施行便是,这么吊着自己又是什么行径。

    遂忐忑开口道:“将帅,公主她。。。。”实在不晓得这桩事该怎么开口,总不能说'我欺辱了公主,怎么处置我吧’

    煦寒却只淡淡道:“你且回去吧,公主不日将会回苍宁国都。”

    星辰疑惑,这冰碴子不为公主出头了吗,还未想明白便听到帐外戬安进入营帐道:“将帅,宁嫣公主御前侍卫前来拜见。”

    煦寒只冷冷道:“不必拜见了,命他明日晨起护卫公主回国都。”

    戬安抱拳一缉道了声“是”方转身步出营帐外同那公主护卫交代回苍宁国都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