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在什么地方吗。”林牧刚转头问道,却发现身旁只有一片黑暗,那还有什么人啊。
“跑的还挺快啊。”
突然,一声枪声传来,大刘吓了一大跳。
林牧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是一枪,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脚边。
“谁?”大刘猛的将林牧拉了起来,推在了一块石头的后面。
“林少爷!”南奕走出来道。
“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啊,还真没想到呢。”
“我当什么野兽呢,原来是人啊。”大刘拍了拍手,对林牧打了个手势。
“南先生也不错啊,这么快就来到这了。”林牧笑道。
“那林少爷这回可看清是谁救了你吗。”南奕也看着林牧笑。
“没有人救我,我自己命大没摔死。”林牧拿着手电筒四处转悠着,不再理会南奕,这个人太复杂了,已经不是他可以看透的了。
“既然如此,那林少爷还是归队吧,省的一个人走再遇到什么危险。”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大刘停下了转向南奕道。
“小爷我看你就不想个好人,跟着你才……”
“好啊,那就有劳南先生了。”林牧打断了大刘的话。
大刘疑惑的看着林牧,后者却继续拿着手电筒观察四周,也不再理会这些事情。
大刘虽然天天嘲讽林牧,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在意林牧的意见,毕竟已经是多少年的默契。
“林少爷还是跟着我走吧。”南奕起身说道,随即便拎起枪往前走去。
林牧看着地上的白蝴蝶,并没有退让的意思,南奕的一路走的小心翼翼。
“你应该很好奇,这蝴蝶为什么毫不避讳我吧!”南奕说道。
“没有!”林牧立即答道,即使心里是真的很好奇,却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你太单纯了,所以谎撒的并不好,让人一眼就看穿。”
“你很了解我啊。”
“你在我面前,就像一张白纸,而你的谎言就像白纸上的一滴墨水。”南奕顿了顿道。
“你说我看的清不清。”
林牧心烦意乱,觉得南奕的话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虽说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否认,但敢当着自己面这么说的还是第一次见。
队伍往前又走了几分钟,一扇巨大的石门赫然竖立在前。
“到了!”南奕惊叹着。
“我终于到了。”
林牧看着他有些惊喜,有些激动,还有些害怕的样子,不免对这里面也充满了好奇。
“这门里面有什么东西如此吸引他啊?”
林牧想着便使出全身力气推向了大门。
奇怪的是,看起来很沉重的门,轻轻一推便开了,随即就看到巨大的雕像,雕像手里还捧着一个石箱子。
“又是这个。”大刘心里一直期许着别的惊奇事件,这个破箱子却一次次的出现,让他觉得厌烦。
“这个箱子,看起来不是雕像。”林牧瞬间看出了它的不同。
“挺有眼力见啊。”南奕笑道。
“这个是真的。”
大刘上去摸了摸,冰凉的触感贯穿整体胳膊。
“里面是啥啊。”说着就用手使劲掰了一下,但石箱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打不开啊。”大刘说道。
“你当然打不开了。”南奕接道。
“行,你来。”大刘往后退了几步。
“你退开,我也打不开。”
“哎呦,您也打不开啊。”大刘嘲讽的笑了几声。
“那你一定有打开的办法吧!”林牧说着走向了石箱,用手电筒看了一圈,整个箱子是密封着的,没有任何开箱的痕迹,只有箱子上面,有几条很细的纹路。
“看出什么了。”南奕走过来问道。
“这个石箱,应该是从里面打开的吧。”林牧答道。
“不错,我们研究过这个箱子,它外面是打不开的,机关在里面。”南奕指了指上面的纹路。
“你看见了吗,这里就是开启这个石箱的机关。”
“纹路?”
“说说你的想法,林少爷,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智商的。”
“我的想法。”林牧背过身轻笑道。
“南先生到这里的振奋,和对这里的熟悉,很不搭啊。”
南奕微微的怔了怔,继而看着林牧的背影说道:
“我很想来这里,所以了解的比较多,但却没有接到任何命令让我下来。”
“啥?”
林牧背着身没听懂南奕说的话,又重新转过身看着他,两个眼睛透着求知的**。
“林少爷不如多了解一下这里,可比我有趣的多。”
林牧贴近了石箱,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石箱的纹路。
“好粘啊。”林牧感受了一下手指。
“我知道了。”林牧突然抬起头。
“是液体,只有液体才能流进去,才会从内部打开这个箱子。”
南奕看着林牧笑了笑,并没有否认。
“那我去打点水,我说这里为什么有细流呢。”大刘起身道。
“原来作用在这。”
“不是,这个液体的密度肯定比水大。”林牧拉住了大刘,顺便又搓了搓手指。
“这应该已经被人打开过很多次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个粘度。”
“液体?”林牧突然抬头,眼睛里有一束光闪过。
“林少爷,我带你看个人吧,你来这里想要找到的。”南奕说着就往一个黑暗的小角落里走去,又往后对林牧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跟上。
林牧疑惑的跟了过去,越往前走,空间越狭小。走着走着,就又慢慢的变宽敞了,就像前面是个独立的空间。
南奕将手电关了,林牧也在黑暗里顺着南奕往前走。
突然,脚下有个东西绊了他一下,林牧直接跪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啊?”黑暗中林牧的恐惧更加升级。
“这一跤,是你该跪的。”南奕说道。
“啊?”
南奕将手电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迫使林牧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睁开了眼睛。
“我靠!”林牧看清脚下的东西后猛的往后一退。
地上坐着一个人,穿着像二十年前的衣服,手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包,头埋在衣服里。
身体都已经风干,已经死了很久了。
“你害怕尸体啊。”南奕问道。
“害怕到不至于,我只是没见过而已。”
“你不应该怕他的。”
“什么意思啊?”林牧想要克服恐惧上前查看一翻,可一看到他那风干的手,心里不免抵触。
“那枚戒指就是在他身上摘的。”南奕接道。
“林家人?”
“他戴的可是白虎,不是一般的林家人。”
林牧站起来慢慢的走了过去,在尸体面前蹲了下来,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清紫色的脸便显露了出来。
林牧看着这张已经没有辨识度的脸,心里仔细的回想自己所见过的所有林家人。
没有一个符合的。
自己没见过他。
“你没来过这里,怎么拿的戒指。”林牧问道。
“我是没来过,但我的同伴来过这里。”南奕解释道。
“他从这里拿走了这枚戒指,出去没多久就死去了。”
“很奇怪吧,所以我们来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