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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与“妖”
    说到卿歌,扶桑立马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对,你知道我们收到卿歌的消息有多震惊吗?那个死傲娇狐狸就那么轻飘飘的送来了一片叶子做的信,不知道的还以为下战书来的。”

    辰翎:“唉……”

    这时候星渊进来,刚好听到这句,笑道:“这倒是没说错,扶桑差点顺着那叶子过去跟人打起来。”

    “星渊哥哥。”

    星渊笑着摸摸她的发顶,“嗯,你这次可是把所有人都吓一跳啊,怎么样,好点没有?”

    “好多啦。”雪吻自己顺手理了理发丝,星渊就看到了她手上戴的那枚戒指,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的辰翎。

    辰翎熟视无睹,说:“你还能向卿歌求救,我很意外,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雪吻叹了口气说:“我压根不知道能成功,说来奇怪,我一直看得到卿歌陛下,但是他好像看不见我,那个坑里有灵力屏蔽,很强大,所以我一连试了几次都没有将求救信号送出去。”

    “灵力屏蔽?”星渊和辰翎对视一眼,辰翎问道:“大概是什么气息,能感觉出来吗?”

    雪吻有些诧异:“你们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察觉?”说罢她想了想,“什么气息……这我还真没注意,不过绝不是什么邪恶的气息,不然我一定能察觉。”

    “既然有灵力屏蔽,你是怎么把求救信号从出去的?”星渊问道,那个时候他在值夜,也是后来才听说出事了。

    “是羽毛。”辰翎说:“卿歌送来的信里面,夹着被削掉一半的羽毛。”

    “你用自己的羽毛,也就是自己的灵力来对抗渊泽的灵力屏障,是不是?”

    雪吻懵懂的点点头,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也许是在那一刻高看了自己,觉得自己一定有能压过渊泽灵力的本事,也许就是求生欲的爆发让她下意识那么做,但其实她根本没意识到这有多危险——一旦失败,就会被渊泽所吞噬。

    辰翎轻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她,“以后不要冒险了,这件事你也别再插手了,安心养伤吧。”

    雪吻一听就急了,“可是百鸟……”

    辰翎忙把她按回去,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事业心重的,都这样了还担心百鸟,真不愧是准百鸟之王啊。

    “我怀疑有人针对你,刚好现在你也没有正式继任百鸟之王,所以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会一一查清楚,也算是为你扫清障碍。”

    雪吻一愣,她倒是没想那么多,可是有人针对她,会是谁呢?

    她不由得想起梦里遇见的那个最后逃走了的人,或者说某位神,难道是他?

    想到他,就不免想到她最后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了他的轮廓,光影下那一团边缘不自然的线条……面具……

    对了……面具!

    会不会和之前在一重天外追着让她结契的面具妖是同一人?

    可是梦里在天上的那位,真的是妖吗?

    可能吗?

    辰翎又安慰了她几句便和星渊一起离开了,鸟族羽翎大量陈尸于渊泽,这样重的杀孽,已经算是六界中相当严重的大事了,而那个被当场抓住的替死鬼——玄鸟神官,则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些内情的人。

    即便是被蛊惑、被附身等各种非自愿的理由,她也多多少少可能知道些什么。

    扶桑这次倒是没急着走,他左右闲来无事,刚才又在锦墨那边闹了个巨大的尴尬,这会就想赖在他家雪小雀儿这里不想走。

    “扶桑啊,我问你个事情?”

    “嗯?什么啊?”扶桑眼睛已经长在星渊带来的点心上了,他才不会跟雪吻客气,拿出来一块就吃。

    “神界……允许妖族入住吗?”

    “噗……咳咳。”扶桑听到这个差点没呛到,说到妖族他就来劲了,“什么?当然不能了!”

    喊完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雪吻她现在不也是妖么,虽然是妖身神魄,可那又怎样,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妖,“不是,我不是说你啊,你是例外。”

    雪吻又问:“那魔呢?妖魔?”

    “那更不可能了啊,这可是九重天,怎么可能允许那些东西胡来呢。就连卿歌那个死傲娇狐狸都很少来九重天的,不说我,灵思长老他们怎么会允许妖魔脏了他们的地方?”

    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那么梦里的那人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在看到炽翎和他对峙就想当然的认为那人是某个不为人知的神,因为能在九重天的范围内搞事情的,怎么可能是妖魔呢?

    但是之前在一重天外面追杀她的又的确是妖没错,那个人的脸和梦里的的轮廓重合,似乎就在引导她往这方面想,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

    “你为什么会问这些?”扶桑嚼着嘴里的桂花酥说:“想那么多干啥?你怀疑和渊泽的事情有关?”

    “不知道,就是觉得奇怪。”雪吻托着腮,“我也没什么头绪,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浅显,刚刚辰翎说有人针对我,那我就在想是不是和我一开始在一重天受伤的事情有关。”

    “啊,你怀疑那个人?”扶桑想了想,当时似乎只看见了扑进一重天的雪吻,她身上有妖气,但是却没发现有别的什么奇怪的气息留在她身上。

    “只是怀疑而已。”雪吻想了想,还是想不通,似乎冥冥之中这两件事能联系到一起,但是就像一整块拼图就缺了那么关键性的一块,两件事就无论如何都拼不起来。

    “对了,我记得你当时受的伤就只有砸到辰翎的伤口,那个人追杀你,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伤口?”

    “没有,我逃掉了。”雪吻想了想:“他要跟我结血契,要的是我的血,我不能让自己受伤,一旦受伤就会被控制,所以当时是拼了命逃了的。”

    “这样啊……”扶桑托腮想了想,“那么气息呢?灵力呢?什么都没留下?”

    雪吻叹了口气:“这个不知道,气息这个如果当时留下了肯定辰翎也能发现吧。”

    这下扶桑也没辙了,“那人还挺谨慎,这下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