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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位与错位-8
    “雪吻?”

    雪吻回过神来,“啊……嗯,我没事。”

    “好点了吗?”

    辰翎还是揽着她没放手,雪吻这会子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尴尬了。

    “嗯……?什么?”

    她非常不自在的扭来扭去,试图挣脱。

    辰翎一下按住她,右手一带把人搂紧,在她耳旁轻声说:“乖点儿,别乱动。”

    雪吻觉得自己耳根发烫,乖乖的就不动了。

    就这样还是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你刚说什么?”

    辰翎低声笑道:“别乱动?”

    雪吻抬手打了他胳膊一下,“上一句!”

    辰翎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乖点儿?”

    嘶……雪吻觉得自己气血上涌,全部涌脸上了,脸上跟发烧似的烫。

    她拧着眉瞪着辰翎。

    辰翎笑到不行,“好了好了,不逗你。我是问你,生病好点了吗?”

    “唉……”雪吻点点头,“好差不多了。”

    “怎么会生病的?”

    果然,下一秒辰翎就抛死亡问题。

    雪吻一个卡壳,“呃……意外吧,许久没下界去,不太适应。”

    当然是假话,但却不是完全的假话,这的确也是她生病的原因之一吧。

    主要还是自己作的。

    “嗯,你该锻炼了。”辰翎十分认真的说。

    雪吻:“……”

    她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于是转头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她从没来过,只是……感觉有点点眼熟,但说不上是哪眼熟。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话说这是哪儿……”

    辰翎道:“这里啊……有时候需要静静心,就来了。”他也看了看周围,“你不觉得这里很安静吗?”

    雪吻表示同意,“确实。”

    虽然九重天哪里都不不算吵闹,但是这里倒是十分特别的一个地方,看着不怎么偏僻,却一个人都没有。

    至少她醒来这么久,还没看过有任何一个人经过。

    辰翎一直抱着她,在她耳边温声给她解释:“这原先是一处废弃的宫殿,后来被改成了花园,因为大家都比较忌讳,所以一般都没人来这里。”

    “忌讳?那你不忌讳吗?”雪吻随口问道,如果是神族都忌讳的事情,辰翎这个位置岂不是会有点尴尬?

    “我不信那些。”辰翎转过头去,淡淡道。

    雪吻看着他,神奇般地从他这一句话里品出了些不同的情绪。

    不如不高兴。

    等辰翎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表情,他笑着说:“我就愿意来,谁能管的到我,是不是??”

    一句话破功,本来还想安慰他的雪吻翻了个白眼,“您差不多就行了。”

    安静的小花园,相拥的两个人,微风吹拂花朵,蝴蝶忙着追逐,雪吻靠在辰翎怀里,特别希望时间就能停在这一刻。

    辰翎抱进怀里的人,“困吗?困了就睡会,我在这。”

    不说还行,一说雪吻还真的非常应景的打了个呵欠。

    如此美景,安静惬意,又有倾心之人在侧,她觉得满足,所以困倦。

    她非常自然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一会记得叫我起来。”

    “好,睡吧。”

    辰翎一直守着雪吻,望着她沉睡的侧颜。忽然他看到雪吻的后颈的衣领似乎落了片花瓣样的东西。

    他轻轻帮她摘出,不由得大惊失色。

    确实是一片花瓣,单片隆起,如果再多几片就能很轻易地看出钟型。

    他轻嗅其气味,淡淡的香气让人感觉安心。

    这是乌昙。

    他捻着那片花瓣若有所思,整个神界只有两个地方有乌昙,显然她现在不会再去七重天。

    那么就是另一个,离天境。

    她去离天境干什么?

    .

    雪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床上,天都要黑了。

    她一个激灵起来,有点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做梦。

    随意披了件披风出去,白羽正在院子里练习基本功,她松了口气。

    白羽看到她就跑过来,“雪吻大人您醒啦!”

    “嗯……我睡了多久?谁……”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谁带我回来的?”

    白羽道:“帝君带您回来的啊,还嘱咐您今天再喝一次药呢。”

    雪吻松了口气,“哦……”

    看样子之前发生的不是梦了。

    “您还好不?”白羽看她状态不怎么好,关心道。

    雪吻扯出一个笑容,“没事,你练你的,我去扶桑境。”

    其实雪吻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扶桑境,但是她现在好像孤立无援,竟然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

    辰翎不行,星渊就更不行了,两人的地位有牵涉,雪吻不想打草惊蛇。

    或许一直置身事外的扶桑可以商量商量呢?雪吻心想。

    她来到扶桑境,没想到扶桑真的在。

    “呀,稀奇,扶桑你竟然在啊?”

    树下,扶桑支着头安静的翻书,旁边是山水溪流,多美的一幅画啊。

    如果不知道扶桑是什么性格的话。

    “怎么,这我的地方我还不能回来啦?”扶桑白了雪吻一眼,“小白眼狼,你还知道来看我。”

    雪吻笑嘻嘻的凑过去撒娇,“哪儿敢不来啊,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扶桑本来要喝茶,闻言手一抖差点摔了杯子,回头怒道:“你是我老?雪小雀儿你皮痒了吗?敢说我老?”

    雪吻吐吐舌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扶桑哥哥你听错了。”

    扶桑最近也不知道咋了,以前雪吻叫他爷爷他都没啥说的,最近咋听咋不是滋味儿。

    “哼,找我干什么?”

    雪吻坐在他对面,抢过他的书,特别苦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看着扶桑的表情由不屑到平静,再由平静到严肃。

    “你……这么大的事儿你现在才说?”扶桑噌地站起来,不可思议道。

    雪吻仰头躺在草地上,“什么叫才,我今天也刚知道。”

    扶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锦墨一直不好,竟然还能跟之前的事情穿起来。

    “怎么办啊扶桑……”雪吻喃喃道,“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怕他们会对辰翎不利,你说他们都能做到这种地步,怎么会甘心只要区区鸟族的势力呢?”

    扶桑不置可否,的确,布了这样一个局,用上了灵犀,只为了抢鸟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他们的目标一定比看到的更野。

    比如上古凤凰的血脉。

    比如……辰翎的神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