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的一句话,就像是一颗定海神针,让晋子书整个人都安定了下来。
而现在,他有些开始期待起江瞳变大的样子来。
咳咳,虽然他家阿瞳现在也很可爱,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变大了才更方便不是比如亲亲什么的光是想想,晋子书忍不住就有些脸红。
既然这事上了心,晋子书自然要多为江瞳考虑。在祈麟把魔物都处理以后,他出去了一趟,把灵花带过来转悠了一圈,淡淡的道,“灵花姑娘,你看这结果如何”
灵花也没想到,晋子书竟然真的这么强,原本让她们损失了如此多族人的地方,竟然被他们轻轻松松解决了,自然又惊又喜。
不过惊喜的同时,又有些担忧,此处魔气如此浓郁,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孕育出别的魔物来。
她祖父也并不算说谎,当初最开始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并没有魔物,然后就在她的父母回去一趟再回来准备收拾这里的时候,周围的环境突然产生了变化,而这里也出现了一只强大的魔物。
她的父母想要把这魔物杀死,谁知这魔物越打越厉害,而且还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魔物
所以她的父母才会陨落在了这里。
现在魔物被杀了,她的大仇得报,然而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她们种族生存了。
灵花忧心忡忡,晋子书却道,“灵花姑娘看着可还满意”
灵花点了点头,“嗯。”
晋子书又道,“既然如此,还请灵花姑娘尽快实行承诺。”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若是灵族真能帮阿瞳复原身体,这里飘荡的魔气我倒是可以免费帮你们处理一下。”这才是他能放心让人帮江瞳处理身体的依仗。
只有对方有所求了,才会尽心尽力的帮忙。所谓互利互惠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
果然,听到晋子书的话,灵花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当真”
晋子书似笑非笑,“我骗你作甚”
灵花一想,也是,晋子书压根儿就没有骗她的必要,于是回去的路上她整个人都显得很是急切,迫不及待的希望能赶紧处理好江瞳的事情,她们灵族就可以安心的举族搬迁了。
几人都是心中迫切,晋子书虽然隐隐有些不安,却也把那感觉当成了对江瞳变回原身的期待。
回到灵族,灵花对着灵族长一阵叽里咕噜的嘀咕过后,灵族长瞬间挺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晋子书,“小友的话可当真”
晋子书颔首,“自然。”
于是,整个灵族都忙碌了起来,也不知道怎搞的,竟然在中心的场地上围出了一个池子。
这池子里的不是灵气,也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灵。
晋子书就看着灵族的人一个个从池子边走过,然后池子里就渐渐漫出了一层白色的,如同水雾一般的灵气来。
伴随着水雾的渐渐上涨,灵族人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显然,这样的术法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毫无伤害。晋子书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留一手的手段实在太明智了。
在族人往池子里注入魂力时,老族长就站在旁边,时不时往里面投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终于,等族人全部投入完,灵花也加入魂力以后,整个池子里的白雾竟然渐渐凝结,变成了一池子清澈见底的池水。
终于,灵族长睁开了眼睛,冲江瞳道,“下去”
晋子书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江瞳放进了池子里,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下一瞬,晋子书的瞳孔一阵收缩,整个人猛地爆起,就要往池子里冲去。
就见江瞳进入池子以后,整个人如同泥土一般,竟然开始慢慢融化。
眼看着晋子书就要冲进池子,灵族长赶紧道,“站住你要冲下去就前功尽废了”
果然,这话让晋子书猛地停住了脚步,抬起头,用一双不知何时变得赤红的眼睛看着老者。
晋子书眼底的杀气太盛,老者竟然被他看得后退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赶紧解释道,“小友莫急,你这夫人身体本就是灵族所铸,只是这灵族太霸道,数量又稀少,其它灵物无法融合,所以只能保持现在的小身体。我现在帮他把这个身体里的灵物融入池子中,只有先融化了,才能帮他重塑身躯。”
伴随着老者的话,池子里的小身板已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有什么东西在池子里起起伏伏。
晋子书终于按耐住了身体里的杀意,沉着脸看向池子。
然后,就见到一张脸渐渐的在水中浮现。
若是什么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会吓得尖叫出声。
但是晋子书看到这一幕,却觉得感动得不行,那是他家阿瞳的脸。如此的精致,如此的绝美。
晋子书捂着胸口,只觉得那里颤动的厉害。
终于,江瞳的身体在池子里渐渐凝聚起,晋子书望着那白皙修长的身躯,简直看得移不开眼。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瞪向老者,“转开不准看”
老者“”默默的转过身,至于灵花姑娘,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其他人也识趣地走开了。
终于,江瞳从池子里站起身,重新拥有身体的他,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愉悦,同样的,他也想把这样的感情传递给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江瞳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冲晋子书伸出了手。
晋子书连忙拿出鲛人纱缝制的衣裳,为他披在身上,然后伸出手,准备把人搂进怀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只觉得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然后,他的手,从江瞳的身上穿了过去。
晋子书看向了自己的手,手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抓到。江瞳的表情也僵住,两人都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晋子书下意识伸手想要抓向江瞳,江瞳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伸手抓下晋子书,两人的手在空中相遇,却像是碰触不到彼此一般,从对方的手上穿了过去。
明明就在咫尺,却再也碰触不到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