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的目光不移。
紧紧的盯在那一伟岸的躯体之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特别是与对方目光接触时,感觉就像是触电一般。
孔靖婷也意识到了李丽质的不妙。
那是心动啊。
同时接了李丽质的话。
“这是薛仁贵,子立先生的贴身护卫”
贴身护卫,那就说明李愔是有多么重用他啊。
“原来他叫薛仁贵啊”
李丽质在宫中见过许多大臣的儿子,就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薛仁贵的。
他俊朗的外表,宽阔的肩膀,身材魁栖,站在她面前,像青松一样挺拔岸然。
孔靖婷有意说
“姐姐,不如我们让薛仁贵进去通知一声”
“也好”
孔靖婷这便叫住了薛仁贵。
“薛仁贵,速速去与子立先生说,说他的姐姐过来找他了。”
那薛仁贵本来没有注意到李丽质的。
以为孔靖婷叫她姐姐,而认为她们是亲姐妹来着。
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是李愔的姐姐。
这么一说,那就是公主了
真是公主的话
即便真的是公主,薛仁贵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因为在外面,且李愔也出了皇宫。
没有必要去迎合宫里的人了。
整个皇宫中的人,他薛仁贵也见得七七八八了。
“薛仁贵,我在和你说话了,快去呀”
孔靖婷又催促了一次。
“稍等”
薛仁贵抱拳后便进入其中。
至于李丽质又问“他跟了六弟多久了”
“从我认识子立先生以来,他就跟着他了。”
“这么说,大半年有了。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李丽质喃喃道,怕是动了心。
“姐姐有意向”
“妹妹少胡说,我只是好奇罢了这样的男子人品必是好得很,否则怎么可能受到六弟的重用。”
李丽质极力隐藏自己,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孔靖婷咯咯一笑。
“是妹妹多想了但有一句话我可要先说了,薛仁贵可是一个榆木脑袋,不解风情的”
“休要胡说”
李丽质怪道。
孔靖婷呵呵一笑。
且说那薛仁贵进入前厅中,李愔正在摆弄着一个两个轮子的东西。
一边的纪如雪在帮着忙。
“薛仁贵,怎么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子立先生,外头有一个自称是您姐姐的少女求见”
李愔马上知道是谁。
能自称是姐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长乐公主了。
一边的纪如雪问“子立先生,您家人都要来遍了,可我却没有见过您父亲。”
这都要见父亲了吗
还是仅说说而已。
李愔笑了笑。
他很想说,你早就见过了,而且不止于一次。
但想想算了。
让她知道了也没有好处。
“以后,或许你还会再见。”
“再见”
纪如雪喃喃道。
她不解,这个再字是何用意。
正要问时,李愔已经出了门。
她只得跟了上去。
当李愔出现在门口时,便看到了李丽质就在前头,长裙飘动,十分动人。
“姐姐,你来了也不提前让人说一声,我好出门迎接你的到来啊”
李愔打趣道。
“我可不敢,听说你是一个大忙人。哪里敢打扰你呢”
李愔一听李丽质这么一说,心中稍稍好受一点。
毕竟,能这么讲的,一多半也是原谅了自己。
这样的话,那便是好的。
他也不想与李丽质关系过于僵硬。
“不会不会,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那便是极好,对了,这是”
李丽质看到了纪如雪也在场。
纪如雪一见李丽质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毕竟她与李愔两人有些相似,立即与之行礼。
“如雪见过姐姐”
“嗯这是你内人怎么成亲也不通知一下我们”
李丽质第一反应便说。
还怪起了李愔。
因为两人感觉太亲昵了。
那也是因为纪如雪可是李愔的贴身秘书来着,两人关系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好的。
李愔表示,我哪里成亲了
说得纪如雪头低低的。
孔靖婷却是上前道“不不不,她曾是怡红楼的花魁。现为子立先生的婢女”
这话说得纪如雪十分难受。
这出身,一直是她的痛。
这两人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孔靖婷还特地提到青楼的名字。
“原来是婢女,不过我听说怡红楼似乎也不再是青楼了。六弟,你之前常去吗否则怎么会认识它”
李丽质接着说。
“如雪也不是什么婢女,她身世可怜,又十分有生意头脑,所以我招募她到集团中来而且她是我的秘你可以理解为同事”
李愔没有半点贬低纪如雪的想法,别人也不要去想。
所以才这么解释说。
他就差说纪如雪还是黄花闺女呢。
“是的,姐姐,是子立先生的相助,让我才有机会报答他,我也会用我的双手协助于子立先生,让盛唐集团更好”
李丽质这才明白。
原来是这样的。
“喔这样啊,我就说,看这姑娘长得不错,为人似乎也是挺正派的。”
纪如雪,很想说,我本来就是正派。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不知姐姐这次过来寻我所为何事”
他早上才让长孙皇后带着礼物给李丽质的,这才过了多久,她直接出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这个嘛,我们能到里边说吗”
“可以,走到里面说”
李愔将李丽质引入大厅中。
薛仁贵也跟着进去。
至于孔靖婷自然也不能落下。
片刻之后,纪如雪送上了热乎的奶茶。
“姐姐请喝茶”
“多谢”
李丽质嘬了一口后。
李愔则是问。
“说吧,此次过来所为何事”
李丽质看了看周围。
“让她们先下去吧,这事有些难办”
她说道。
“也好,如雪、孔靖婷你们先下去。”
李愔示意。
二人应是,便下去。
还有一薛仁贵在。
那李丽质有些不好意思。
“他”
“他是我的贴身守卫,不会乱说话的,你放心”
李丽质虽然心有疙瘩,但李愔这么讲了,她只好就这么着吧。
于是,便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