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吃了一惊,急忙停住脚步,紧了紧面罩,浑身上下小心戒备,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旦发现不妙,赶紧撤退。
等了好长的功夫,周围并无异状,黄风怪倒是满脸通红显得很努力的样子。
成功了!
叶风心里欢呼了一声。
“黄风大王,你的独门秘技呢?”叶风笑呵呵的问道。
黄风怪暗道不妙,自己的绝招已经连续用了好几次,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窜了,可为什么么一点效果没有?这条裤子果然是神妙。
“你到底用的什么诡计?”黄风怪恼羞成怒,大吼一声举叉又刺。
叶风拨开黄风怪的钢叉,“黄风怪,你的秘技不灵了,且睁大双眼,来看看我的独门秘技。”
随着叶风一声大喝,黄风怪就感觉眼前金光闪闪,一阵刺眼的强光直射双目。
这,这是什么法术?黄风怪急忙闭上双眼,大脑一阵晕眩。
趁此时机,叶风夹手夺过黄风怪的钢叉,龙渊剑架到了他的脖颈之上。
“你赢还是我赢?”叶风喝道。
黄风怪晃了晃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为了我,你是煞费苦心啊!”黄风怪哀怨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裤子说道。
“哪里,哪里,”叶风谦虚地说道,“再好的计策也得你来配合才行,如果你不贪这件衣服,我总不能强迫你穿上,是吧?”
“说好的不用法宝,你刚刚那道金光,还不是动用了法宝?”黄风怪不服气的说道。
“没有啊,”叶风笑道,“正如你的那个……气一样,那道金光也是我的独门秘技,更何况,我的法宝早已经到你身上了,如果真用的话,不费吹灰之力,我就可以将你拿下。”
“就是这件裤子吗?”黄风怪奇怪的问道,“这也算是一件法宝?”
“呵呵,是这条丝绦。”叶风说罢,念动咒语,丝绦顿时化作幌金绳,将黄风怪五花大绑的捆作一团。
“怎样?”
“我输了,随你怎么处置吧。”黄风怪垂头丧气。
叶风继续念咒,幌金绳依旧变作丝绦,系在黄风怪的腰间。
将三股钢叉塞到黄风怪的手中,叶风收起龙渊笑道:“不打算请我进你的洞府喝上一杯?”
“这个……,金角大王请。”
“不,还是黄风大王先请。”
两人相互客气着,并肩而行,“大王这条宝裤为何如此神奇?”黄风怪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
“这,三言两语和老兄说不清楚,以后有了机会,我会慢慢的给你解释。
对于黄风怪来说,活性炭原理不太容易理解,叶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个,大王啊,这条裤子如果你用不到的话,能否将它……”黄风怪吞吞吐吐的说道。
“送你了,”叶风慷慨的大手一挥,又好奇道,“你要它来干什么?”
“这个,肚子不太对劲的时候用的着。”黄风怪略带尴尬的说道。
“理解,理解,”叶风点点头,“不过这条丝绦你得还我,这是我师父的宝物。”
说到这里,叶风猛地想起,这条幌金绳似乎就是师父太上老君的腰带,这些天他老人家用什么系的裤子呢?
叶风正在胡思乱想,又听黄风怪说道:“回到洞府后,我就将它还给你。”
两人一路闲谈,回到了黄风洞前,虎先锋依旧保持仆街姿势,狐阿娇则被小妖们团团围住。
叶风暗自点头,看来虎先锋说的不错,这些小妖中还真有一些精兵强将。
“散散,散散,大家都散了吧,呵呵,一场误会,呵呵。”叶风反客为主,笑容可掬的挥挥手,像是在驱赶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小妖们还没见过这类风格,不知所措的看看黄风怪。
“金角大王说的不错,一场误会,大家各自散开吧。”黄风怪说完,走到虎先锋身边,施展法术给虎先锋疗伤。
虎先锋悠悠醒来,“我是谁?这是在哪儿?”
“我和你家大王已经和解,走吧,你也进去喝上一杯。”叶风拍了拍虎先锋的头,趁黄风怪不注意的时候,向他眨了眨眼睛。
四只妖怪落座,黄风怪招呼一声,“小的们,摆上上等的酒宴来。”
不多时,筵席排开,洞府里杯影晃动。
一时之间,叶风感觉时光似乎有些交错,这场景是这般熟悉,好像回到了自己做业务员的时代。
多难攻克的客户,叶风从没有退缩过,这些年来跑业务的生活,是叶风收获的最大的财富。
“来,黄老兄,咱们兄弟不打不相识,干上一杯。”叶风敬了黄风怪一杯。
“黄兄,依老兄来看兄弟的法力如何?”叶风放下酒杯问道。
“嗯,金兄法力高深,可兄弟最佩服的还是金兄的才智。”黄风怪又倒上一杯酒。
“才智?兄弟可不敢当,”叶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如果黄老兄到平顶山走上一趟,老兄就会发现,兄弟只算是平平常常。”
黄风怪不禁失笑,平顶山?这么籍籍无名的地盘,能有什么才智之士。
“老兄自从下了灵山,到了今天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叶风问道。
“灵山?你怎么会知道我从灵山来到此间。”黄风怪大惊。
“老兄的来历,我都已经知道,要按常理来说,老兄只是偷喝了佛祖面前几口琉璃盏内的清油,在诺大的西天,也算不得什么,何苦千里迢迢跑到此间。”叶风说罢摇了摇头。
黄风怪吃了一惊,见叶风不仅没什么恶意,反而大有同情之色,不由得起了知遇之感。
多年的苦闷,总要有一个宣泄。
他长叹一声,低头道:“我的苦恼,金兄哪里知道。”
叶风道:“愿闻其详。”
“偷油的事情,佛祖怎会计较,可他手下的一些金刚罗汉却苦苦纠缠不放,无奈之下,我只得溜下灵山,到了此间,一百多年来,我一直在悄悄的隐忍,不敢暴露踪迹,今天要不是虎先锋,咱们怎会相识,唉……”说到这里,黄风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恕我直言哈,黄兄,只怕现在你早已在西天的监视之下了。”叶风将酒杯重重的望桌上一墩,叹了口气说道。
“有这等事?”黄风怪大惊,“还望金兄详加指教。”
叶风抬起头,将看过书中的情节理了一理,趁着酒还未醉,好好的盘算了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