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未等远坂时臣与爱因兹贝伦那边达成协约,动用人脉关系从警务厅里捞人。
次日中午,卫宫切嗣就先一步被人从警务厅带走,出手的势力和里世界没有任何关系,是表世界冬木市地头蛇,藤村组。
昨日,卫宫切嗣被捕后,藤村组是第一个得到信息的,而在得到信息后,藤村组的老大藤村雷画,就直接采取了一些行动。
“喂,高木先生么”
“藤村老先生,有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
藤村组先是联系冬木市地界,接受他们组织资金支持的警务署高官,表示自身建筑公司前天有一批工程炸药被偷盗,而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偷,现在正落入警务厅手中。
“还请放心,关于罪犯手上炸弹的来源,我会让底下的人点到即止,不会影响您组名下的建筑公司的”
“如此的话,就太感谢高木先生了,关于您下届要参选冬木市市长的事情,还请让我组也出一份绵薄之力”
“太客气了,但这是藤村老先生您的美意,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哈哈哈,只是,老夫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您请说”
“关于那胆大包天的窃贼,我希望警务厅能将人转交给我们,让我们组来亲自处理。”
“您这是”
“犯罪未遂不会被判死刑,但我们组却可让人神秘失踪,多年我等修身养性未下狠手,却未曾想到这样会引得一些愚蠢的蟊贼,跑到头上撒野,这事,总得有个让人看得过去的交代”
“唉,其实,这事问题也不大,但奈何警务厅这些年,名声有些萎靡,却是打算用这次大案件来振奋人心,向社会证明自身的价值,我虽身为上头,但却不太好说这话,毕竟,警务署也不是我一个人说得算。”
“我明白了,这样吧,我这边会两个形貌相似的人,去顶替那两个罪犯,高木先生就打招呼,让警务厅将那两个罪犯交给我们。”
“这事情不好,若被人发现”
“事成之后,藤村组名下合作公司,还会向警务厅另外捐赠一笔义款,仅代表社会,感谢一直维护城市正义与和平的全体警员”
“这话就客气了,事情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藤村雷画仅通过电话,进行几次利益交换,就将偷窃犯、炸弹未遂犯的两名犯人,顺利弄到手上。
有一些知情人不服,年轻的小警官道“毛利警官,极道组织的人也太猖狂了,就这样把犯了这么严重事件的犯人,给带走”
“人家走的是上头的关系,而且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上头会答应不足为奇。
但你也不用为此打抱不平,那两个罪犯落在极道的手上,可能还不如接受公正的审判好。
走吧,我们还得去给真正抓到犯人的义士,送丰厚的报酬”
毛利警官手里拿着一个厚实的信封,带着小警察走出了警务厅。
。。
昨天,卫宫切嗣可是倒了血霉,因为在审讯室说出一些虚张声势的话,愣是在之后说真话,说自己没在其他地方安炸弹,都没有人信,被教育了一个晚上。
他现在身上,除了脸之外,却是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
而当头套被摘下,谁都能看得出他的虚弱。
“卫宫先生,您可是给我惹了大麻烦,说好不搞恐怖袭击的,结果你却把炸弹安装进了一栋五星级酒店大楼”
“抱歉,但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我只是想解决里面的几个敌人。”
“为了弄死几个敌人,你的办法就是炸大楼然后让成千上百的人,为你的目标陪葬”
“不,我做了一些起火装置,普通人本应该会被驱散”
卫宫切嗣慢慢停下来,他发现自己的解释太过苍白,于是选择了沉默。
“算了,事情毕竟并没发生,我也不想与你再做计较。”
卫宫切嗣松了口气,这种松口气的情况,却是好多年没在他身上出现了“藤村阁下,感谢您的援手。”
藤村雷画抬手“我的援手可不是免费的。”
“这一点我会做出补偿。”
“这是为了捞你出来,藤村组动用的人脉和经费,明明白白、一条条都写在这里,你自己过目。”藤村雷画没客气,将早就准备好的清单递过去。
卫宫切嗣接过看完后,并没有质疑上面那高昂的费用,点点头“我会支付的。”
“另外,卫宫先生,鉴于你的违约情况,我组恐怕不能继续为你服务了,请恕老朽要单方面终止与你的交易,你之前支付的款项,我们只会收取应得的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则会全部退还给你。”
“您这是”
“不存于同一个世界的彼此,若是过于紧密的接触,那么不管是对你、亦或者是对我,都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依着藤村组吃饭的人有很多,所以还请阁下见谅。”
卫宫切嗣无言,沉默了一阵,才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起身,为老人取下脖颈上的黑环。
“对了,卫宫先生,我与官面上说的是,解决偷窃藤村组名下工程队爆破用炸弹的小偷,所以,若没有必要的话,希望你不要太过光明正大的露头。”
带着久远舞弥走出藤村老宅,回过头望着站在门口招手跟他们告别的老人,卫宫切嗣叹了口气,对这人的手段却是感到心服口服。
这位藤村组的老组长,借着他的失败做文章,用他的钱维护了人脉关系,又把他捞出来当做是人情,然后顺势提出结束合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从里世界这边抽身而退,有这样的手段,难怪冬木市及周边几座城市里最大的极道组织,会是藤村组。
一次失败的下套,他却是把自己的耳目都给弄没了。
“切嗣,我们接下去”
“先暂且停止攻击的行动吧,我被打晕后,既没有被杀死,也没有被俘虏,反而是被送到了警察的手上,这件事很有蹊跷,我必须先调查清楚”
卫宫切嗣心中疑窦重重,眼前浮现那个打晕自己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