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恐怖袭击手段,这恐怖袭击手段踏马的还有理智的吗
草壁中校只感觉自己的智商正在受到严重的侮辱,他认为布列塔尼亚官方把他个人当成了傻逼,否则现在怎么会弄出一个黑渊骑士团的小丑,在电视上大放厥词呢
真以为口中说一些袭击布列塔尼亚帝国在十一区租界重要设施的话,再穿着一身怪模怪样的黑色铠甲,就会让自己等人轻易把对方给当成是自己人了吗
然而,就在草壁中校这么想着的时候,隔着屏幕的鲁路修却像是提前猜测到他的想法一样说道“当然,像是我这么对话,肯定是会被解放战线的诸位给当成是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在故弄玄虚、耍什么阴谋的情况。所以,为了证实我所言非虚,我将在此为各位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袭击”
草壁中校皱眉,认真地看着大楼内电视里的直播画面,只见黑色铠甲人从废弃的新闻车上跳下,就在布列塔尼亚士兵的警惕神色中,走到了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的通讯车辆旁边。
“我要借用一下通讯车,没有问题吧,柯内莉亚皇女”
鲁路修虽然是在问着话,但动作则毫不停留,已经跳上了通讯车。
上面的卫兵试图阻止,却直接被他一脚踹下去,嚣张不可一世的势头,仿佛丝毫没把周围那些隐隐把枪口,对准过来的布列塔尼亚帝国士兵给放在眼里。
见到这一幕,迪托哈特已经顾不得心疼自己的新闻车了,从摄影师的手里夺过摄影机,自己就扛着跑到了最危险的人群前面,对着被踢下车的卫兵脸直接拍。
“瞧瞧这位士兵先生胸口前的脚印,瞧瞧他脸上这痛苦万分的表情,再看看周围那些军人愤恨的目光,这到底是布列塔尼亚帝国针对解放战线恐怖分子的阴谋,还是上面那个名为zero的存在所言的黑渊骑士团真实存在”
不得不说,迪托哈特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媒体人,而他也是个懂悬念的、明白什么叫做现场直播氛围,根本不怕死一般,也爬上了帝国官方通讯车辆之上。
一上去就做了一个广视角的环顾全场拍摄,然后把画面稍微定格在布列塔尼亚帝国第二皇女柯内莉亚那有些难看的脸色上,身材高挑穿着军服的女性寒着声音质问起来“zero,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当然是证明我和你们并非是一路人”
鲁路修头也不回地回答说道,手指飞速地敲击面前的通讯面板,迪托哈特这时候已经把镜头对准了他。
随着他把空格键按下,通讯车上的外部显示屏,也是显示出了卡莲那边的影像租界内部布列塔尼亚在十一区的国议院。
“等等,你难道”
柯内莉亚话还没说完。
“爆破”
鲁路修就侧过身子,伸出右手对着迪托哈特举着的摄像机镜头,以一个帅气的握拳姿势,喊出了这句话。
下一刻,显示屏上的国议院,恐怖的火焰就肆意从巍峨的建筑中喷涌而出,整个国议院被炸上了天,轰隆隆的声音隔着影像屏幕,似乎也要把这里的人给震聋了一般。
烟尘逐渐散去,原先的国议院位置直接化为了一片废墟火海,这惨烈的一幕震撼了所有人。
草壁中校和他手底下的解放战线成员,也踏马惊呆了,什么叫做恐怖袭击
夺取河口会议中心大楼,挟持住一些人质,那就是恐怖袭击了吗
不不不,电视上那个名为zero的家伙,一言不合当着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的面,直接爆破了布列塔尼亚在十一区租界里的门面,将所谓的国议院给炸成废墟的情况,才是真正的恐怖袭击啊
“zero”
柯内莉亚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当然,并不是因为国议院刚才被爆破的事。
事实上,在这之前,对方就已经让她驱散了国议院内部的工作人员。
所以,刚才显示屏上的爆破,本身并没有造成多少人员伤亡。
真正让柯内莉亚脸色难看的,是zero真的有炸弹放置在国议院里。
而且,威力不俗,都能把国议院给夷为平地了。
难保其他的地方没有。
听到皇女难以抑制的愤怒声音,周围的布列塔尼亚士兵都下意识举起了枪口,对准那边还在做着握拳姿势的鲁路修。
面对这一情况,金牌新闻人迪托哈特并没有退开,脸色有些潮红地把镜头给到了那些剑拔弩张起来的布列塔尼亚士兵身上。
“大新闻,这是个大新闻,十一区租界国议院遭到了爆破,而爆破者还是当着十一区总督、布列塔尼亚帝国传闻中的铁血皇女,以及大量布列塔尼亚军人的面这么做的。
zero,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就不怕身处包围的自己被杀吗”
“我当然不怕被杀,因为我的手中还掌握着其他重要设施的爆破开关,如果我死了,埋藏在那些地方的炸弹将会全部引爆,届时,布列塔尼亚帝国在十一区的租界,将会遭受到极为严重的损失,那些损失是远超过杀死我个人的性命的”
迪托哈特本来是在做独自报道的,没想到旁边名为zero的恐怖分子会这么配合的给予解释。
他有些激动起来,连忙追问“所以,你并非是布列塔尼亚帝国安排的人,专门去针对于河口会议中心大楼里,解放战线恐怖分子的陷阱吗”
“我现在骑脸输出,在布列塔尼亚帝国的头上拉屎撒尿,炸了国议院的效果恐怕比他们杀掉里面全部人质都还强,所以,你是认为有人会为了杀敌八百,而自损自己一千吗”
鲁路修提出了一个灵魂质问。
“啊,这,好像的确如此。”
迪托哈特愣了愣,觉得这逻辑的确没错。
虽然,真论起作用来,国议院只不过是布列塔尼亚帝国的面子,而河口会议中心则涉及樱石的分配,破坏了会造成布列塔尼亚与从属国的一些外交问题,明显是后者被破坏造成的实际损失会更大一些,但若是考虑到大国被扇脸的情况,要说丢脸则是前者更丢脸一点。
鲁路修这话,不仅是让周围的众人信服,也让河口会议中心大楼内部的解放战线成员信服。
“再次重申一遍,我zero将代表黑渊骑士团对话解放战线,让我们更有理智地来和布列塔尼亚帝国进行谈判吧”
说着这话,鲁路修就在众人的警惕中,一步步的朝着河口会议中心大楼的方向走去。
布列塔尼亚一方没有阻止,迪托哈特不要命了要跟过去,却被一枪射在前面地上。
“只允许zero一个人过来,其他的布列塔尼亚杂碎回去。”
广播里传来了声音,解放战线的人,目前只相信搞出更大恐怖袭击阵势的zero,有不少解放战线的成员,在鲁路修过去的时候,都用眼神热切的目光看着他。
比起解放战线还有些小家子气,袭击河口会议中心大楼还要磨磨唧唧的情况,对方骑脸输出直接上来就炸了国议院,并且还让布列塔尼亚官方憋着气、不敢大声和自己说话,这可是要大气多了。
“草壁中校已经在楼上静候阁下”
有人带他坐电梯上楼。
“请你脱掉身上的铠甲。”
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草壁中校身边的亲卫拦住了他。
“这恐怕多有不便,这副铠甲穿在身上,可是很耗费功夫的。”
解放战线的人还想要说什么,里面就有人出来阻止。
“中校阁下让他进来。”
“可是”
“反正他的身上也没有携带武器。”
鲁路修身上的装备一览无遗,除了身上的那套铠甲看起来材质应该不错之外,却没有配备枪械等武器。
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古代,像是铠甲这种防具,哪怕有一定的防弹效果,但子弹的冲击力却总是防不住的,一把冲锋枪对付对方绰绰有余。
鲁路修被带了进去,见到了两撇胡子,反抗组织里头激进派份子的领袖,草壁中校。
“zero,在我的面前,你还要藏头露尾吗”
“抱歉,这个是连体式的,如果你需要我摘下的话,可能需要等个十几二十分钟,当然,我想你现在一定没有这个心情,等我这么久,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鲁路修抓了一张椅子到了对面,就径直地坐下来,房间里头的一些人看着他,倒也没有做出举枪的反应。
“你说得对,但我终究要搞清楚你的身份,我可从来没有在反抗组织里,听说过黑渊骑士团的名号。”
草壁中校问,国议院爆破的事情,让他对眼前的家伙有了几分信任,但也只是几分信任而已,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家伙,他还是存有很多疑虑的。
“没听过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不超过一年,而且我们也并不能算是你们反抗组织的人。”
鲁路修大方地给予解释,他的语言艺术非常妙,才成立不超过一个小时的团队,在他嘴里就跟已经成立了差不多一年之久一样。
“不算反抗组织的人,那你们究竟是”
草壁中校皱眉问。
“道德天尊听说过没有”
鲁路修不答反问。
“那是什么”
草壁中校皱眉,他只是听着觉得有些耳熟。
“中校,道德天尊是”
旁边的人赶紧凑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们是联邦人”
草壁中校愣了一下,就问。
“不,我们只是信仰同一个神明而已,而这一次布列塔尼亚大肆扫荡十一区,也和我们的神有关。”
鲁路修把这个话题引出来。
“你们真杀了很多布列塔尼亚的贵族”
草壁中校眉头一挑,扫荡的原因他倒是知道,只不过他一直觉得这就是布列塔尼亚想要对十一区人开刀的借口,没想到真冒出来一个信仰道德天尊的恐怖组织。
“不是我们出的手,而是我们的神,祂爆掉了诸多恶徒的脑袋,恰好那些恶徒又是布列塔尼亚贵族,仅此而已。”
鲁路修淡淡道,仿佛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所以,你过来这里是准备和我们一起联手的”
草壁中校问,他并不相信神神叨叨的东西,只觉得眼前之人是个假借神之名办事的家伙。
“联手不不不”
鲁路修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
“我只是过来劝告你们,停止非正义的行为,我们的神是代表正义的存在,而目前你们所做的事情,已经明显越过了界限,请你们停下这次恐怖袭击。”
“你什么意思”
草壁中校站了起来,手握在了腰刀上,怒视着鲁路修。
“而关于你们本身要救援被逮捕十一区人的诉求,则将由我来和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进行谈判。”
鲁路修继续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草壁中校松了松刀柄,眉头深深皱起。
他一时间,竟是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家伙,到底是敌是友了。
“正如我之前所言,你们的手段太过激了,这样不仅会得不到道德天尊的帮助,还会让你们本身在面对布列塔尼亚官方的时候,容易陷入到宁玉碎不瓦全的那种境况。”
你们手段不过激,那布列塔尼亚在十一区租界里的国议院又是谁炸的
“你们可真有脸说出我们手段过激的话啊”
草壁中校直接吐槽了起来。
鲁路修明白他的意思,却是回答道“我有本事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你们有吗”
“只要舍得这里的人质,不仅是原先那些被逮捕的十一区人要死,就连现在冒出来的你们这些反抗组织的有生力量也要死。”
“我们不怕死”
草壁中校后面的人说道。
“然后呢
你们这些人死了,十一区的情况就会变好吗
不,十一区的人民将陷入更大的不利状况中。
而这,就是你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鲁路修的问话,让后面的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