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进屋后,见傻狍子正在衣柜前翻找,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相公,你在找啥?”
谭安俊继续翻找,有些窘迫问道:“娘子,你,你知道我的亵裤放哪儿了吗?”
“噗嗤!咳咳……”杨澜儿刚喝口水喷了,呛得泪眼婆娑,满脸通红。
捂着嘴咳着,指着衣柜旁边的五斗柜抽屉。
谭安俊耳根绯红,踌躇的递了块帕子给她:“你先休息会,我先去沐浴了。”
杨澜儿接过帕子挡着脸,朝挥挥手,真是羞涩。
谭安俊洗漱完走出洗盥室,整理好衣衫:“娘子,你去沐浴吧,等会去吃饭。”
“你让王嫂帮我送过来,我便不去大堂吃了。”
“哦,好,累了吃完饭你早点歇息。”
晚上,谭安俊与苏永元手谈一局回到房间,听到床榻内传来轻浅的呼吸声,放轻脚步,掀开床帐见小妻子正窝在被子里酣睡。
谭安俊不由失笑,眼底泛着柔光,脱了衣衫躺下,将美人儿捞进自己怀里,凑近她的耳珠,唇瓣若有若无舔了舔她的耳珠。
看着怀里小妻子受不住痒,扭动着身子,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喜欢之人,若是无动于衷那定是这男人该回炉重造了。
杨澜儿睡的正香,梦见自己被火山压住,怎么都喘不过气,又热又闷,想大声喊叫,熔岩便滑进她的嘴里面,怎么吐都吐不出来,浑身似火烧,燥热难耐,不由的娇吟出声。
待她从梦境醒过来,谭安俊已粗鲁的闯了进去,不待她反应,便被堵住了嘴,杨澜儿不知道是自己的梦境还是现实,反正脑中如同浆糊一般,想挣扎更是浑身无力,整个人随波逐流,飘飘荡荡的落不到实处,脑中泛着白光,迷迷糊糊的亦不知道何时结束便累的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侧头往旁边看去,空空荡荡的只余下她一人,脑袋清醒一点便想起身,这一动,她才发现身体仿佛散架了似的,低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红痕,然后才想起昨晚一切都不是梦境。
杨澜儿捶了捶床榻,她捶胸顿足、懊恼不已,被臭男人吃干抹净都不知,还蠢的要死以为是做梦。
“娘子,你醒了?”谭安俊听到床榻传来响声,便轻声问道。
“呃!”杨澜儿反头看向床外,见她口中的臭男人手上拿着一本书,抬头正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流氓、禽兽”她昨日在外奔波了一整日,晚上累的早早睡了,这厮都不放过她,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过来帮我穿衣衫。”
“呵呵,好”谭安俊心情舒畅的放下书籍,坐在床榻边任劳任怨的为她更衣。
“你看的是什么书?”
“你放在抽屉里面的那本。”谭安俊睨了她一眼,继续认真的帮她系带子,看了一眼白皙肌肤上的红痕,峻脸一热,强制的移开眸光。
杨澜儿迷茫,她放抽屉里的哪本啊
谭安俊见她没想起来,提醒道:“玉颜诀”
“哦”
“你昨日使出来的轻功便是玉颜诀?”
“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