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明天自己来拿就好,记得帮我准备礼服哦,别忘记了。”
“没问题!我一定选件配得上你气质的超级漂亮礼服!你就等着吧!”
宁小苏边说就要起身出门。
季暖暖神秘一笑,“那作为回报,我送你林堇言的签名吧。”
“什么?!”宁小苏正准备开车的手一惊,激动的语无伦次,“真真真…真的吗??”
季暖暖保证,“恩。”
宁小苏虽然激动,可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悬,“你一素人,你怎么要得到他的签名?”
她曾经跑遍林堇言的各种商演还有剧组,都只能远远观望,更别提签名了!
林堇言自出道以来就没开过签名会,再加上他的东家云上娱乐时时刻刻派保镖相随,有时候能拍个照都是奢侈了。
“哦是这样的,因为我工作的原因可能会接触到他,所以我顺便叫他签一个。”
“顺便?!”宁小苏惊呼,“你知不知道他走的冷淡风,我看你这个顺便怕是没戏了!”
季暖暖拍拍胸.脯,“你就相信我吧。”
“不过你说你的工作会接触他,你那是什么工作?”宁小苏考虑要不要跳槽。
“你真的想知道?”季暖暖是不打算瞒她的,但目前还不能说。
“嗯啊。”宁小苏看向不远处的蛋糕店,林堇言在访谈里讲过喜欢吃甜品,所以她特地开了一家,还找人大肆宣传,原本以为他至少也会光顾一次,可结果呢,连人皮毛都没见着!
“以后会跟你讲的,但你要答应我,到时候不准在小晨面前泄漏。”
季暖暖叹气,不管是作为情.妇,还是狗仔,这两个身份都是不能和小晨讲的。
因为小晨最讨厌了。
讨厌前者,是因为…
季暖暖脑子里钻进无数片段,云曜寒说的,是事实。
而讨厌后者,则是因为季家破产后太多记者报道,播出来的新闻比实际情况还惨。
曾经有多名狗仔对他们不停追问,那段时间小晨近乎崩溃。
他讨厌别人挖**来制造热点,因为那种程度的伤害往往会让他害怕。
所以这些绝对不能让小晨知道,等两年过后,她和云曜寒的期限结束,到时候她也赚了一点钱,就可以带小晨去别的地方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
“没问题!不过你不可以骗我哦,别要不到自己写一个,我可是火眼金睛!”
宁小苏扒拉扒拉个没完,林堇言的签名,好想要!
“恩,你就相信我吧。”
季暖暖有十足的把握。
“好,那我就相信你,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宁小苏挂掉电话后就开车去店里选礼服了,早前李呈深设计的限量版还有几套,她得去选选。
?
季暖暖化好妆后就出门了,在约定的地点等人。
季林晨来的时候季暖暖还在发呆。
“暖暖!”
季林晨满眼欢喜,跑上前就抱住她。
“小晨。”季暖暖伸手抱住他,眼睛有些酸,但很快隐藏。
“我每天都在想你,你在想我吗?”
季林晨恋恋不舍的松开她,握住她手。
“恩。”
李暖暖反握住他手,“最近我谈了一笔大生意,公司给我分了不少红,我就在这里租了一间房子。”
她知道他不喜欢住宿舍,所以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这里?”
季林晨看向院子里的公寓,有些犹豫,“这里是特价房,租金比郊区的贵好几倍,暖暖,你的工作是什么?”
季暖暖拍拍他肩膀,“我在大公司里当销售,所以分成也比普通公司要多许多,这点租金还是够的,你就放心住吧,而且这里离学校近。”
季林晨低下头,俊秀的脸庞透着浓浓的心疼,“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拖累了你。”
季暖暖笑了笑,“你没有拖累我,相反的,因为你我才变得有动力。”
边说边开门进去,“如果你在学校交到朋友的话,可以带他们来家里玩儿哦。”
一直以来,他都是孤独一人。
如果在学校交到朋友就好了。
季林晨固执的摇头,“我不想要朋友,我只要有你就行了。”
季暖暖忍不住笑道:“朋友也要,姐姐也要,那样你的生活才热闹。”
他总是闷着。
“在学校的话,如果有人主动和你讲话,你一定要回应哦,不可以无视知道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就算不喜欢,也不能伤害。”
她怕他被孤立。
季林晨点点头,“只要你希望的,我就会做。”
季暖暖拉着他进院子,“由于工作比较忙的原因,所以我回来的次数可能很少,不过我答应你,一个礼拜会回来一次。”
季林晨看了看她,眼里的星星一点点陨落,“那你一定要记得,别忘了。”
一个礼拜只能见到她一次…
那一个月只能见到四次…
三十几天只有四天看到她的机会…
他突然觉得好长,好难熬。
“我有空的时候可以去找你吗?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只要能看到你就好。”
他会每天都想她。
季暖暖摇头,“这个不可以哦,你目前要以学业为重,这样吧,你每次月考成绩达标的话,我就请假回来陪你一天。”
季林晨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吗?”
季暖暖踮脚摸摸他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季林晨轻轻抱住她,“那我等你。
“暖暖,在医院的时候季然来看过我好几次,我做手术的时候也是她陪在我身边。”
季暖暖正准备抱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她咬住唇,“你在怪我吗?”
怪她那段时间没有去陪他。
不是的,当时她受伤了,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就没去。
但他做手术的当天,她去医院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林晨慌忙解释,他紧紧抱住她,“暖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怪你,我没有怪你的。”
“恩。”季暖暖苦笑。
“你不相信我吗?”季林晨突然松开她,双手抓住她手臂,心急的解释,“我只是想问我和季然可以做朋友吗?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很辛苦,为了我的手术费一直都在拼命工作,我怎么可能怪你…”
他也没有资格,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