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泡妞还是泡兄弟,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投其所好。
这点对于白泽而言,倒很是简单。
若论起对刘行长的了解,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白泽更清楚了。
即便是杨靖、刘建国,恐怕也未必能比白泽更了解刘晓天的底细。
毕竟很多事情,父母也是不能分享的,而兄弟却是不同。
不夸张的说,刘晓天这货撅一撅屁股,白泽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所以白泽要投其所好,自然很简单,就如之前他给刘晓天讲诛仙一样。
但与泡妞不同的是,“泡兄弟”可不能仅仅投其所好。
人生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重点是共同的经历以及秘密。
白泽思忖一番,决定要搞点事情,将刘行长这货拉上他的贼船才行。
机会很快就出现了。
上午第一节课,又是刘建国的英语课。
开学已经两周多时间,英语已经上完第一单元的课程。
刘建国一进教室,便宣布了一个“好消息”,这节课进行单元测试。
白泽就听到身后刘行长这货,发出一声叹息。
刘晓天的个子不矮,之所以能坐到白泽身后第二排的座位,其实也是杨靖给自己儿子的“特殊照顾”。
白泽心中暗笑。
很显然,刘行长是在担心今晚回家屁股遭殃。
刘行长这货上初中时,实在是不给他爸面子。
堂堂英语老师的儿子,居然英语成绩全班倒数。
而刘建国虽然在杨靖面前相当的温柔,但面对自己儿子时,却是完全展现出了东北爷们的一面。
刘晓天从小到大,已经说不清楚究竟被他老爹揍过多少回了。
由其初中时,由于刘晓天的英语太差,刘建国自觉丢脸,故而基本这货,逢考必被揍。
这次英语单元测试,应该是初一开学后第一次考试。说不得刘行长因为学习不好而挨揍,就是从这次考试开始的。
当然,上辈子白泽初中时英语也不咋地,与刘晓天两人属于难兄难弟的关系。
也亏得刘晓天到了高中后,英语终于补习了起来,否则他想考上魔都财经大学,还真是异想天开了。
一张张散发着油墨气息的卷子,依次传递了下去。
原本白泽是根本不用参加这种测试的,但他却依旧拿了一张试卷。
刘建国有些愕然,但也没说什么。
反正在他看来,白泽愿意参加测试也是好事,至少他的成绩能激励一下班上学生的学习热情。
测试开始后,教室内迅速安静了下来,只有笔尖接触纸张的唰唰唰声。
刘建国在教室内四处游走监考。
由于只是单元测试,并非大考,刘建国也并不严格,只是随意走动,不时还停下来,看看学生答卷。
初一英语第一单元的测试卷,对于白泽而言,实在是简单到闭着眼睛都能完成。
用时四十五分钟的测试卷,白泽仅仅花了不到十分钟便写完了。
写完了卷子后,白泽抬头找寻刘建国的身影.
见刘建国正背对自己,在看一位同学答卷后,白泽便在同桌秦雯愕然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自己的卷子甩到了身后刘行长的桌子上。
下一刻,在刘行长惊恐的注视下,白泽又施施然一把拽走了他的卷子,顺利完成了“偷天换日”行动。
试卷扯拽发出的声音,让刘建国不由回头四顾,但此刻白泽却已经端端正正坐了回去,并再次开始埋头答题。
“喂,你干嘛?”秦雯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白泽也不回答,朝秦雯挤了挤眼睛。
“你帮刘行长作弊!小心我揭发你啊!”秦雯不甘心,再次说道。
白泽无奈,只能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请我吃煲仔饭!”秦雯贼笑道。
白泽无语,没看出来,这妹子怎么也是个吃货?
“行,没问题。”白泽当然选择同意,完成交易。
“白泽,考试别说话!”刘建国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秦雯下意识吐了吐舌头,不敢再与白泽说话,开始认真答题。
这妹子其实学习成绩相当不错,压根不屑与去抄白泽的答案。
至于刘行长,在错愕之后,旋即狂喜。
他立即将白泽丢给他的卷子,给捂得严严实实,就像是生怕这份卷子会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一般。
刘行长如同做贼一般,偷偷摸摸抬眼寻找他爸的身影,确定他爸没注意自己,才低头仔细打量试卷。
待他看清整张试卷都已经写满答案,刘行长忍不住嘴角上翘,再看填写姓名处居然是一片空白,他更是大喜过望,毫不犹豫拿起笔,工工整整的将自己的名字填写了上去。
白泽此刻也在打量刘晓天的那份试卷,十分多分钟的考试时间,这货居然除了写上了自己姓名,就是鬼画符一般随便填写了几个答案,而且基本都是错的。
他也不禁摇头,心道有机会得帮刘行长好好补习补习英语了,否则他爸的鞭子,这货迟早是逃不掉的。
白泽也懒得涂掉刘晓天的姓名,重新写一份试卷了,那实在是把刘建国当白痴了。
身为中年人,白泽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就连他帮刘晓天写的那份试卷,他也没自作聪明答个满分出来。
算了算有**十分的成绩后,白泽就故意答错了很多题目。
就连书写,他也刻意写得很是潦草,让刘建国分辨不出笔迹来。
他之所以帮刘行长作弊,除了帮着货免除一顿皮肉之苦外,主要还是为了与其培养“革命友谊”。
同窗没有一起做过弊,那算什么同窗好友?
三观不正的白泽丝毫不以作弊为耻,反以不被抓住为荣。
白泽随手将刘晓天的试卷团成一团,塞进了裤兜里,举手朝刘建国报告道:“刘老师,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厕所。”
对于白泽的要求,刘建国自然点头应允。
于是白泽起身,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晃晃悠悠出了教室,跑去厕所丢掉了试卷,然后放水,一身轻松的向回走去。
“白泽,你怎么没在上课?正好,我有事找你。”
白泽寻声望去,却是欧阳为正朝他招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