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别为小这样得罪贵妃娘娘了,这样不值得。”御膳房的主管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
温夕颜看着他如此自作多情,嘴角抽搐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是为了你了!你能不自作多情吗!”
见温夕颜这样说自己,他感觉内心受到了重击,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她。
温夕颜被他的眼神看着头皮发麻,说道:“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拿筷子戳瞎你的眼睛!还有,你话真多,能闭嘴吗!”
他立马捂住眼睛,连忙点了点头,示意温夕颜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这时,一个暗卫走进来说道:“启禀娘娘,那名奴婢已经晕倒了!”
温夕颜便起身走到外面,看着梅花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被杖责的地方鲜血溢出来,便皱着眉头说道:“找个人把她送回朝鸾宫,顺便跟她的主子说,既然连一个奴才都教不好,那本宫就替你教教,免得别人说没教养!”其中一个暗卫提着梅花就走了。
御膳房的主管见温夕颜这么霸气侧漏,有种觉得她有皇后的威严。
见他的眼睛冒出了点点星光,立马离他远远的,说道:“即使我再没实权,那名丫鬟也没资格可以爬到我头上的,这叫做杀鸡儆猴,给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一个警告。”
远在跟百里奚商讨事情的百里凌宸听到这件事,皱着眉头,心想:“一个奴才胆敢爬到皇后的头上,那说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是不是趁她不受宠就这样对她。”
一想到这样,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便说道:“来人!”站在不远处的卓总管立马站了出来。
“吩咐下去!既然贵妃连一个奴才都管教不好,那就别掌权了,把凤印交回皇后,再罚她抄女戒三百遍。”
“皇后她无辜受辱,把最近进贡的香云端都给她送过去,还有现在不管是谁都要去向皇后请安。”
卓总管一听,感觉皇后娘娘要翻身做主了,呸,她本来就是主!
“喏!”
施慧兰她一睡醒就看到自己的贴身宫女浑身是血的被人抬过来。嫌弃的站在一旁,随手让一个宫女把她抬回她的房间里,让她顺便把她收拾一下。
她看向其他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本宫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一起来就遇到这么糟糕的事情!”
看下是出站着的人,见没有一个人回答。又说道:“梅花他不是去御膳房里面帮本宫端东西吗?怎么一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是其中一个奴婢壮着胆子说道:“回娘娘,梅姐姐她是被皇后娘娘打的。”
施慧兰一听,便皱着眉头说道:“这又关皇后什么事?”
“奴婢听把梅姐姐送来的人说,说梅姐姐她冲撞了皇后娘娘,还对皇后娘娘大不敬的,说……”
施慧兰见那名小奴婢吞吞吐吐的,生气的说道:“她说了什么?说话别再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本宫把你的舌头拔了。”
那名小奴婢一听,便立马说道:“梅姐姐她说了皇后娘娘他算是什么东西?她还要抢御膳房主管留给皇后娘娘的东西,所以皇后娘娘才一气之下打了梅姐姐。梅姐姐送来的人还帮皇后娘娘带了一句话,说娘娘,你既然不会管教奴才,那皇后娘娘她替你管教一下,以免别人说没教养!”
施慧兰皱着眉头,想要为梅花出一口气却没有找到借口,便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可是隔了不久,百里凌宸的圣旨到了朝鸾宫,施慧兰看见卓总管身后端着这里梦寐以求的香云缎,以为百里凌宸是看了自己受了委屈,赏赐东西给自己呢,结果没想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深感失望,本以能胜任掌权能力,却纵使刁奴欺辱皇后,故朕罚女戒三百,禁足三月。凤印归还皇后!钦此!”
当施慧兰听到圣旨的内容,脸上的笑容便僵在脸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大声尖叫,大声说道:“这不可能的,皇上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卓总管见施慧兰,失望的说道:“贵妃娘娘,说句难听的,杂家也觉得这事,你的贴身宫女太过分了,皇后娘娘再没实权可还是皇后娘娘,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可以欺负的起的,再说,即使她不是皇后,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欺负不起的!算了,杂家还要去卿凤宫吗宣旨呢!”卓总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施慧兰崩溃的坐在地上,突然她大声喊了起来,哭着锤着地上,说:“温夕颜,温夕颜,我与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
现在还在御膳房里吃东西的温夕颜却不知道自己悠闲的日子渐渐远离自己了。
等到她们回到卿凤宫时,就见到卓总管站在门口左右走动着,他一看温夕颜,立马跑过去,说道:“皇后娘娘,你可来了,小的等你很久了!”
温夕颜见他真的等很久的感觉,便说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啊!该不会是那两个反悔了要把钱要回去吧!你跟他们说,不能退了。”
卓总管见温夕颜那么财迷,忽然觉得她在温宅是有多缺钱,财迷到这种程度。
“不是,不是。是皇上他知道您受了委屈,便让奴才给你送来了香云缎来!”说完,便让身后的人把香云缎给端上来。
温夕颜一看,香云缎,那是不是香的绸缎,结果看下去,发现她跟平常的绸缎没啥两样,便好无语兴趣了。
诗情见自己娘娘的表情,便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悄悄的附在温夕颜的耳边说道:“娘娘,你别看香云缎跟平常的绸缎没什么不一样的!你可知道织一匹香云缎花费整整三年时间,她摸起来很光滑,冬暖夏凉的,这香云缎宫里就只剩下两匹,一匹在太后娘娘那,一匹在皇上那里。”
温夕颜一听,忽然觉得这绸缎是好东西,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空间还有很多比这个更好的东西都有,就忽然对它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