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忍吧,自个儿的兄弟就越是往上昂,怎么都控制不住,最后无奈之下,他只能将余宁霞挪到了自认为安全的地带里,再任由她这么磨蹭下去,他一定会疯的。
“女人,你这是有多没心没肺?老子将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都奉献给了你,你怎么还气上了?明明是咱们双方互相占便宜的结果好不好?”
他超级想要和她亲热,可一想到她白天的态度,那只手说什么也不敢探出去,就怕这一探,从今往后就要过和尚的日子了。
余宁霞若是听到他的腹诽,不知会不会一拳头把他的鼻子打歪,处男?尼玛,你逗我呢?
哈哈哈,京城第一纨绔,竟然还是个处男?说出去谁特么信啊?
然而这件事,却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在不久的将来,当某人知道自己失去童贞的同时,男人也为她奉献了童子身,惊得险些带着肚子里的那颗球从山上滚下来,吓得男人屁滚尿流去保护她的同时,不忘大声咆哮。
“不就一童子身吗?你特么激动什么呢?”
“狗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动了?南宫瑾,你说谎话也提前打打草稿,就你?还童子身?哈哈,别搞笑了,依我看,是你压根不知道你的童子身给了谁,所以才栽赃在我身上吧?我可告诉你,这黑锅我可不背,美得你!”
某人摆明的不相信,气的那位爷险些内出血,偏偏这种事,又无法证明,最后急的他当时就将她推倒在草堆里,硬是在草丛里跟他上演了一场草震。
翌日,惦念着昨个儿没捞到鲷鱼的南宫瑾又起了个早。
可却因为贪恋怀中的温暖,怎么也不想起身,这越是在意吧,悸动就挣扎的越厉害,尤其近距离的观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时,直撩的他要崩溃。
昨个儿睡得早,朦胧中,又感觉旁边似是有人对着她的耳朵吹风,还是热的,余宁霞烦躁的挥了挥手,想要挥去这讨人厌的‘苍蝇’,不想,这伸出去的手,就这么被人禁锢在了头顶。
随着旁边人的体温越来越高,睡梦中的余宁霞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然,就在她睁开眼的同时,男人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余宁霞瞬间就瞪直了眼睛。
“不是吧,又来?”
南宫瑾喘着粗气,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轻轻的蹭着她柔滑的肌肤。
“娘子,可不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听的余宁霞差一点儿又被他给迷惑住,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理智战胜了心魔。
“不可以,你赶紧的给我滚下来,南宫瑾,昨天你强上,今天你要是再逼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娘子,我好难受,你就给我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说着,还真的拉着她的手往下,吓得余宁霞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禁锢的更加紧了,甚至反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是美得不行,余宁霞却被嘞的差点要断气,可惜全身能动弹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死死的钳制住,气得她想骂人的时候,嘴.巴又被堵上了,这一堵不打紧,好家伙,某人似乎又悲剧了……
好一翻折腾后,又到了日上三竿。
余宁霞软绵绵的趴在地上,揪着被子,气的脸色铁青。
旁边,某人正狗腿儿的解释着什么,可是得到的却是余宁霞毫不留情的猛踹。
可那腿才刚动弹一下,就痛的她眼泪直往下掉,这下,罪魁祸首也吓到了。
“你没事吧?”
余宁霞磨牙切齿的低吼:“你说我有事没事?你被人戳戳试试,南宫瑾,我恨死你了!”
某人心虚的垂下了眸,小声的嘟囔。
“这怎么能怪我,谁让你太能勾了,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南宫瑾,你这个混蛋,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余宁霞真的觉得自己要翻白眼儿,吐血三升了,话说,世界上怎么可以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气的她真恨不能给他两刀子,彻底阉了那死玩意儿!
“哎哟,娘子啊,你还当真了啊,我跟你保证行不行?”
“呸,你的保证都是放屁,说了等于没说,昨天说的话,今天还历历在目呢,可是你呢,你做到了吗?”
“娘子,你是大家闺秀,怎么可以说脏话?”
“那还不是被你这个不要脸的给逼的?”
“我看到你我就想骂人,想说粗话,你自己说说,你咋就这么本事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行不?水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抱你过去洗澡好不?”
“不用你假好心,我用不着你帮忙!”
可事实证明,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
最后,只能用杀人的目光盯着某人,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沐浴后,他又坚持给她上药,她挣扎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在那里,任他折腾去。
待南宫瑾看清楚她的伤口,心里更加的内疚了,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只顾着自己爽,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也难怪他有本事把人给气成这样了。
心疼加内疚的他,带着歉意看着她。
“对不起,这次我真的错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熬粥,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其实,余宁霞早就饿了,昨晚上就吃了口点心,早上又没吃什么,还被某人害的运动了这么大半天,能有力气折腾才怪了,一听说他要给她做饭,她立即抱怀疑的态度。
“你行吗?”
“女人,请不要与一个男人研讨行不行的问题!”
余宁霞撇嘴,“好,既如此,那我要吃龟足粥,要吃蛋羹,清淡的,你会做?”
“龟足?乌龟的脚?”
“乌龟你妹啊乌龟,不知道就出去问,我累了,要休息,你赶紧走!”
就这样,某人被轰出了门,迎面就看到了远远的侍立在院子里的绣珍和绣云,一脸懵逼的南宫瑾如好奇宝宝般看向两个丫鬟。
“你家夫人要吃什么龟足粥,什么是龟足?”
绣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绣珍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绣云不得不憋住,只是那涨红的脸,和耸动着的肩膀却显示着这一刻的南宫瑾,有多么多么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