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都好,那你去忙,为夫去处理一些公文。”
余宁霞点点头,南宫瑾揉了揉她顺滑如丝绸般的秀发,恋恋不舍的走了。
趁着院中无人,余宁霞进了一趟空间,搜刮了不少可用的干货和蔬菜,查看了一遍食材,余宁霞总觉得还少了什么,可是转了两圈,也没想起来是什么。
直到她将下酒的凉菜做好,才发现,原来少的就是酒啊,好可惜,空间的酒只怕是拿不出来,只能用酒窖里的酒来对付了。
由于今晚的炖菜比较多,所以前院和后院同时开火,食材他们早就能够熟能生巧的准备,只需要下锅的时候,她在旁边指导即可,等前院的几道硬菜下锅之后,她才回到后院,将帝王蟹给收拾妥当上了锅。
帝王蟹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对身体有很好的滋补作用。
所以,最能将它的美味儿完美保存的就是清蒸帝王蟹。
做法也非常的简单,只需要清洗干净和生姜一起蒸就可以,当然,要是觉得味道淡的话,可以调制一碗酱汁沾着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能很好的品味出帝王蟹的美味啦。
清蒸帝王蟹的同时,她又生火用鲜虾、蛤蜊、梭子蟹、米、芹菜等主料熬了一锅清淡的海鲜粥。
这满满的一大桌海鲜料理,怎么能少的了几盘素菜?
醋溜白菜,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鸡蛋蒸豆腐,最后再来一盘东北的特色素菜地三鲜,哎呀呀,余宁霞只是站在旁边,就已馋的直流口水了。
所以,等食材全部上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中,收拾出来一大桌盛宴。
“俺滴个老娘啊,这么丰盛?夫人啊,今天的晚餐这么豪,那明天呢?明天可是年三十儿啊!”
“年三十当然是吃饺子了,这个习俗你们总不能忘了吧?放心,明天的饺子宴,绝对不能比这个差,要说这饺子馅料的魅力,你们还没发掘完,等吃到嘴里,就知道这才是咱们最传统的小吃。”
余宁霞的话,立即招来所有人的欢呼,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就将她捧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上,甚至不知不觉间,她的影响力已经盖过了南宫瑾。
“跟着夫人有肉吃,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啊,来这里已经两个多月,我这都胖了一圈。”
“这吃食上面,一点也不比京城的伙食差,不,应该说不知道高出几个档次呢!”
余宁霞一边摆饭菜,一边好奇的看着他们:“怎么?听你们这意思,在京城的伙食不好?”
暗一刚要回答,暗五突然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余宁霞好笑的看着他们:“怎么?还不能说了?”
暗五鬼鬼祟祟的看了眼书房的位置,然后悄悄的对余宁霞道。
“倒不是不能说,只是属下不太敢说,因为咱们家爷的性子,经常性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啊,就连府里面的钱也是如此,有钱的时候狂吃海塞,没钱的时候,俺们就吃糠咽菜,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老可怜了!”
“所以,还是夫人您来了之后,大大的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质量啊,就连咱们家爷的气色,也比以前好太多了,人都说食补食补,看来这话一点也没错,咱们宫府上下啊,早就被夫人您的手艺收服了。”
余宁霞诧异的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们以前的日子,这么苦啊?”
暗一和暗五不太好意思提及从前,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头,余宁霞见状,也不再多问,不过心里却觉得她似乎对南宫瑾以前,了解的太少了点。
等前院的酸菜鱼、毛血旺出了锅,余宁霞这边也将帝王蟹这盘今天最受瞩目的硬菜端了上来。
等安排好了一切,余宁霞就去叫南宫瑾,人凑齐之后,她连忙道。
“好了,大家快坐下吧,这里不是京城,咱们也没那么多规矩,你们男人一桌,我们女人一桌,菜色都一样,想喝酒的话就去酒窖里搬,之前我去府城的时候,有买酒。”
南宫瑾听到是买来的酒,有些失望:“买来的啊?”
余宁霞点头:“可不就是买来的,现在粮食多金贵啊,想喝我酿制的,就再等等吧,你们也别小看了这些酒,那可是我花了好几十两买来的呢!”
南宫瑾摇头,“倒不是说这酒不好,只是总觉得,这味道上没有你酿的酒有劲儿。”
余宁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吧,之前我酿的那些可是米酒,米酒的劲道并不大啊,怎么还能比这些酒有劲儿呢?”
这下不止是南宫瑾了,就连温老他们也附和出声。
“真的是这样的夫人,这山水县的酒水,实在是太没味道了,还不如京城里买的那些呢,比起您的,那就更是差得远了,说好听点这勉强算是个酒,说难听点,那就是马尿啊!”
余宁霞皱眉,明显觉得不太信,为了验证他们的说法,她亲自倒了一碗酒,抿了一口,这一尝不打紧,眉头皱的越发深了。
“这酒……怎么感觉兑水了呢?”
味道上,的确太淡了点儿,这还是针对她这个女人来说的,那要是这些大男人,自然更加的不合口味儿。
说是兑水吧,这后味儿还在,又不像是,余宁霞连续喝了几口,脑中突然响想起了,余宁霞眸色一亮,酒是真的酒,不过欠缺提纯这一道程序,提纯很简单,之后的口感就很烈了。
作为一个缺钱的人,很快就意识到这种方法之后的巨大商机,或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了,连带着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高兴啊!
“我想到了一个提纯的好办法,这些酒水与其这样喝,那还不如不喝,这样,你们还放回酒窖里,等我回头提纯之后,你们再试试口感。”
“提纯?什么是提纯?”
“就是将酒的浓度提炼的更加醇厚一点,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等回头我做好了,你们尝尝看就知道了,我的手艺,你们还不相信?”
“相信,自然是信的,只是对于夫人的这个说法,有些陌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