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若是强硬起来,即便他再宠你,在某些事情上,却是寸步不让的。
南宫瑾认为余宁霞的话严重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是以,他用男性的力量,力挽狂澜,将其狠狠的压在自己的怀下狠狠的惩罚,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余宁霞起不了床了。
也就在这一晚,她才知道,男人之中所谣传的一夜七次郎并非谣传,而以前的南宫瑾到底是有多隐忍,才能做到一.夜一次的?
这次,他一点没隐忍的报复她,余宁霞要哭的心都有了。
她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气的不住捏紧拳头捶打地面,口中更是毫不客气的将某人从上到下数落了个遍。
而事件的罪魁祸首呢,却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人比人气死人,明明他用的力气比她多,怎么就她累的跟什么似的,反观人家,竟然精神比以前更好了,太不公平了,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本质区别?
余宁霞在这边呕的吐血,那边的南宫瑾也没想到自己一夜贪欢的后果就是,居然真的被那几个杂碎给告了,而且,这告的理由,让他差点气吐血。
竟然说他贪墨了县衙里的封存的粮食。
去你大爷的,爷的女人为了救助那些老百姓,把自己的老底都掏光了,没有人表扬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有这么一帮子不要脸的蹦跶出来,说他将县衙的粮仓当成自己家的随便享用,连他们家下人都被养的白白胖胖的。
全他妈扯淡!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告了他,南宫瑾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这温家人还挺有骨气的,为了告他,竟然连钉板都敢滚,板子都敢挨?
了不起啊!
他这忙活了大半天,饭都没吃一口呢,府衙的人就这么的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来查账。
南宫瑾行的正坐得端,他不怕,大大方方的让他们去查。
可是结果,却让所有人的人跌破了眼镜,因为,粮仓里的原本有五十石粮食,后来府衙拨给他们五百石的救灾粮,合起来就是五百五十石粮食,可是经过核实,最后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整整五百五十石粮食,如今却只剩下了五百四十五石,那么剩下的那五石粮食呢,哪里去了?
“怎么回事?”
粮仓的封条还在,那粮食呢?
本能之下,陈贤就去看守门的衙役。
“这,属下也不知道啊,我们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粮仓门口,每日定时定点的过来巡视,因为封条一直都在,所以谁也没想到粮仓会少了五石粮食啊!”
等南宫瑾的人里里外外查看之后,很是肯定的对他回禀。
“爷,的的确确少了五石粮食,没有盗缝,到处都很完好。”
没有盗缝,粮仓封条又在,那这粮食是怎么神秘消失的?
南宫瑾这下总算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被人坑了啊,而且他还真的低估了温家的这几个渣渣,谁能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前来调查的官员一看这情况,有些为难的看向南宫瑾。
“这,宫县令,这个情况,您应该怎么解释呢?”
南宫瑾摇摇头:“你们也看到了,就是少了五石的粮食,封条在,没有盗缝,那就应了对方的话,是我偷了这五石粮食呗!”
那官员没想到南宫瑾如此爽快的就承认了,心里越发的莫名起来。
毕竟,之前他们家老爷可是调查过这个宫瑾,知道他家娘子曾用自己的银子给那些贫苦的百姓买过粮食,亲自送到了家家户户,还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也相继送过去不少的礼品,如果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给宫瑾奠定良好的形象,可以理解。
可,粮仓这事又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真的是南宫瑾将这些救济粮卖出去,或者自己家人吃了?
有这么蠢的官员吗?
可在事实面前,应该狡辩的人却爽快的承认了,这下,官员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
“行了,事实摆在面前,还有什么不好论断的,走吧,我跟你们去府衙。”
为首的官员彻底傻了眼,这见过配合的,没见过这么配合的。
要知道,这罪名一旦定下来,那可是重罪啊重罪!
就这样,不过半个时辰,山水县县令宫瑾贪污救济粮的事就像一阵风刮遍了整个县。
等余宁霞被绣珍他们给晃醒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刚开始还有些震惊,可是在听到是南宫瑾自己积极主动的跟人家走时,眉头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不过片刻中,便不知想到了什么,舒展开来。
“行了,这都是他们老爷们的事儿,咱们管不着,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绣珍和绣云被余宁霞的云淡风轻彻底惊呆了。
“夫人,您难道就不紧张,不担心吗?咱们家爷这罪名要是被定了下来,岂不是,岂不是要进大狱?”
如此一来,他不就成了史上第一个下大狱的皇子了?
“你们下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府衙的人来了,他们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配合就是了。”
两个丫鬟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家爷如果真的贪墨了,那总要找到那些粮食藏在哪里吧?
一想到家中那么多的粮食,两个丫头瞬间反应了过来。
“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搞的鬼,否则我挠死他,就这智商,还敢来坑我们家爷?呵呵,不知死活的东西!”
绣云的话让余宁霞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看时间,她赖床赖了一上午,也是时候起来了。
没有出门,自然不知道外面流言传成了何样,等温家老两口一脸愧疚的走进院子要给余宁霞磕头谢罪的时,余宁霞忙让绣珍将他们扶起来。
“这件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无需将他们往自己身上揽,孰是孰非,本夫人自有论断,宫瑾那边,也同样如此。”
“可是现在村子里都在议论,说咱们家贪了救济粮,如今一个个的都在村长那里闹呢!”
“他们说他们呢,咱们做咱们的,若是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那我们还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