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李大兵这话,苏富贵和余倩不乐意了,苏富贵更是过分的上前拽了李大兵一把,没拽动,李大兵鄙视的白了苏富贵一眼。
余倩低声的嚷嚷:“胡说八道么?谁要抢了?这不是在商量吗?”
于蝉笑呵呵的拽了下李大兵的袖子说:“谢谢,李叔,咱们回家吧!现在天热,人家亲儿子亲闺女很忙的。”至于忙啥还用说嘛?
正在这时木香进来,“琳琳回来了吧?来,过来让奶奶看看你。”
于蝉上前一步搀扶住木香。“奶奶!”
木香抓住于蝉的手,冲苏富贵吼道:“琳琳回来了,你们还不发送了你爹吗?”
苏富贵讪讪的,邹眉,不悦的梗着脖子道:“娘,您出来瞎插搭什么?没钱怎么发送!”
木香气的颤抖着手,指着苏富贵,嘴唇抖动着,喋喋的说不出话。
于蝉有些唏嘘,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已经老了。上辈子苏大山大概没有去这么早吧?好像比这辈子多活了好几年。记得那时刚到h市打工一年多,苏大山病重,苏富贵写了三封信跟自己要钱给苏大山看病。
也不知这辈子发什么了何事让苏大山提前病了。于蝉邹眉沈思着。
突然木香晕了过去,于蝉吓一跳,连忙扶住。已经快10岁的苏东进来,拽着木香的胳膊大哭,奶奶,奶奶的大声叫着。苏富贵气的跺脚,“你老人家来裹什么乱?还嫌事少吗?”说着话把木香抱出了堂屋。
于蝉看了一眼屋里的余倩和苏楠,摇摇头,叫了李大兵一起走了。走出苏家大门,于蝉才想起一事,咋没人给她孝帽子啊?也不知苏富贵请的谁总理伤事,这么的疏忽大意。
里屋吹着风扇的苏富贵的几个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着,谁也不愿先开口。
于蝉一路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慢慢的走回了家。大门还锁着,于蝉先去了二舅曹银锤家。曹银锤和曹蕊都不在家,只有赵巧莲在。赵巧莲把于蝉让进屋里,冲了一壶茶,然后给于蝉和李大兵各收拾了一间屋休息。
赵巧莲把李大兵安排好,回来跟于蝉聊天。“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爷爷苏大山,活活被气死的。”
“啊!”于蝉惊讶极了,“谁会气他啊?”他可是很会算计的,无利不起早的,能把他气死的也只有钱了吧?
赵巧莲意味深长的笑了,“还能有谁?他那个宝贝儿子呗!”
于蝉挑眉,笑眯眯的问:“可是有什么特殊缘故?”
赵巧莲玩味的笑了,“呵呵,这事说来就不好听了。”然后看了于蝉一眼,说:“哎呀,你一个姑娘家确实不能听,妗子就不说了。”
于蝉挑眉,难道还是桃色事件吗?
“走,去你蕊姐姐屋里睡一觉歇歇,敢那么远火车累了吧?”
人家不说,于蝉也不好追着问,就顺势应了下来,跟着二妗子出来。
李大兵正在院子里洗脸,赵巧莲让于蝉自己去曹蕊屋里,她去招呼李大兵。“这孩子咋用井水直接洗呢?夏天天热井水凉的很,等会婶子去给你倒点热水。”
于蝉一进曹蕊的房间,就关门上锁,然后进了空间。吸收了融合了本本的魂魄后,于蝉对空间的控制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很快就发现了一处自己以前从没发现的东方,通过搜索本本的记忆,于蝉了解到这处地方是本本自己的藏东西的随身空间,里面大多是一些养魂玉珠和木头。于蝉挑了六件好的养魂玉珠,打算送给父母弟弟们,和张磊杨井岗。
想到杨井岗,于蝉心里有些复杂,辨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说不喜欢吧也有点喜欢,说喜欢吧,但是感觉上也就那样,没有和张磊在一起时那么强烈。于蝉想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对他似乎是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大概他这就是自己的备胎吧?于蝉不确定的想。
洗过澡,换好衣服,于蝉出了空间,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开门去院子里压水井边洗了,凉在院子里绳子上。
这时李大兵也擦过澡出来。“于蝉妹妹,咋没休息啊?坐了一天火车,去睡一觉休息下吧!”
呃,瞧这称呼,我叫他叔,他叫我妹妹!哎!管他呢,不叫叔,我还长辈分了呢!“呵呵,谢谢大兵哥哥,我一会就去。”
李大兵闻言心里暗暗松口气,终于不用被叫叔叔了。跟她差不多大,老是被叔叔的叫,真是别扭死个人。“嗯,若是苏家在来人为难你,只管叫我,你爸说了,让我一定要保护你周全。”
于蝉莞尔一笑,爸爸思虑甚是周全啊!“哦!那就麻烦李大哥了。”于蝉说完回屋睡觉,天大地天,睡觉最大,苏大山的事自有他的儿女操心,与她于蝉何干?
于蝉呼呼大睡一觉睡到日头偏西。睁眼一看曹芳芳正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琳姐姐,你醒了!饿不饿?二大娘给你留了饭在大锅里。你起来刷刷牙,我给你热饭去!”说完也不等于蝉回话就跑出去了。
于蝉纳闷的挠挠头,喃喃自语:“我记得睡觉前,好像把门反锁了吧?她怎么进来的?”于蝉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没有撬过的痕迹。就在这时,曹芳芳在厨房门口冲自己招手,说是饭热好了。于蝉只得放弃查看,去了厨房。
锅台上放着一盘炒土豆丝,和两个馒头,曹芳芳在盛稀饭,“琳姐姐,你下午幸好没在那边,都打起来了。”
于蝉无所谓的笑笑,“哦,是吗!”
曹芳芳对于蝉这种凡事都不过心,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她的态度很恼火,暗自想着难道她就没有烦心事吗?对了,杨井岗!她一定会在意吧!
“对了,琳姐姐,你认识一个叫杨井岗的吗?”
“什么?”于蝉一惊,一不小心牙齿咬到了腮帮子上。“嘶!疼死了!”于蝉把嘴里的馒头和血丝一起都吐到草木灰里。
“呀!琳姐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瞧瞧,都出血了!”
曹芳芳见于蝉惊慌的都咬了自己,心里暗暗得意,猜测着是不是杨井岗已经找过于蝉的麻烦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掐过于蝉的脖子。不过又想到那么好男人不喜欢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于蝉,曹芳芳的脸又瞬间黑了。总之有她在,自己永远都是个陪衬!
“呵呵,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都馋的自己咬自己了!”曹芳芳嘲弄的笑道。刺了于蝉一句,曹芳芳脸色才稍缓。
于蝉撅嘴,气呼呼的瞪了曹芳芳一眼,冷笑道:“呵呵,可不是吗?在那海岛上不是鱼就是虾,在要么是螃蟹,可不是好久没吃过猪肉了。”于蝉得意的看了一眼曹芳芳脸上僵硬的笑容,愉快的拿起咬了一半的馒头继续吃饭。
曹芳芳咬唇,一会儿喃喃地说:“是啊,你有个疼你的好父母,哪像我们姐弟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见天的能吃顿饱饭就不错了。”
呃,于蝉啊嚼嚼,这口馒头怎么都咽不下去了。这丫头是故意给自己添堵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