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于蝉在窗边瞅了许久,才看到王夏抱着圆庆下楼溜玩。等了一会儿,提着一袋垃圾出去了。
垃圾扔了,远远的冲王夏喊:“王阿姨,你人真好!看人家的孩子还那么尽心带他出来晒太阳。”
王夏正看着圆庆小步走着,闻言抬头一笑,“看你说的,这么好孩子,不哭不闹,还咯咯冲你笑,谁还不喜欢呢?”
两句话功夫于蝉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看着圆庆天真的笑脸很不是滋味,说起来他也算是自己的弟弟吧?
“是啊,多好的孩子,白净的白净的,还胖乎乎的,真可爱!”
于蝉伸手捏了下圆庆有点肉的小脸。
圆庆咧嘴咯咯一笑。
王夏叹口气,“也是可怜孩子,没出生父亲就死了,他妈还在医院抢救呢,也不知……唉!老来子就这点不好,不等长大……”
于蝉手一顿,感觉王夏似乎是故意这么说似的。“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各人有各人的命。”
“瞧我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人啊年纪大了最见不得这样可怜事。哎!”
于蝉只呵呵两声。
王夏撇撇嘴,白一眼正哄圆庆的于蝉,“那什么……你看一会儿,阿姨去把衣服洗出来。”
“那您洗快点啊。”
“放心,就几件衣服。”王夏说完快步上楼。
于蝉又带着圆庆转了两分钟才抱着他回家。
一进家门立即把门反锁了,带着圆庆进了空间,用糖水把那药化了,喂圆庆喝下。
一会儿药就起反应了,疼的圆庆哭着抽搐起来,一会儿哭声都没了,晕过去了。
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是疼成这样也把于蝉吓得半死,不会药劲太大,受不住吧?
于蝉慌忙抱着圆庆来到幽蓝蝶的洞穴,把他放进生机泉里。
看着圆庆慢慢变红润的小脸,又查勘一番,确定他只是睡着了,于蝉才松了口气,抱着他出了空间。
王夏找来时,于蝉把睡的正香的圆庆交到她手上,低声道:“睡了,刚睡着,看着动画片就睡着了。”
晚上王夏找来,说圆庆一直睡,怎么都叫不醒。
一般小孩白天睡觉最多睡两个钟头,像这样睡到半夜的,饿也早饿醒了,何况还摇不醒叫不醒的。
不是自己家孩子,真出什么事可担不起啊!王夏坐立不安,不敢惊动老伴,忙下楼找于蝉,问问她白天怎么看的。
这种情况于蝉倒是想到了。
“王阿姨,我就给他喝了点开水,看了会电视,这怎么不醒……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送他们去医院?”
“我看也是得去医院,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不担事,万一有点啥……这怎么跟人家交代啊!”王夏急道。
于震庭听清什么事后,马上从房间里出来了,闻言立即道:“坐我的车,先去岛上医疗中心,近。”
王夏忙答应着抱着圆庆就出去,于蝉想拦着不让于震庭去,但考虑那也是人家的亲儿子,阻拦的话试了试没有出口。
医生检查一番,说心率缓慢,其他一切正常,斟酌一番没有用药,留院观察。
大晚上的三个人不能都留下吧,于蝉自告奋勇的留下照顾圆庆,王夏和于震庭被她劝回去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于蝉才把圆庆又移到生机泉。中午,圆庆终于醒来了,开口就喊饿,王夏和于蝉对视一眼,都放心了。
只是王夏从此再也不想看这孩子了,于蝉无奈接手。等康平和健安放暑假后一起搬回了h市。
于震庭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也空落落的。百忙之中抽空去了市里,从店里到家里跟了曹小花一天,也被冷落了一天。
晚上想回曹小花房间,奈何铁将军把门,进不去。凌晨无功而返。
曹小花看着吃的香甜的圆庆,膈应的难受。“吃!天天的就知道吃!跟个猪似的!”
圆庆委屈的看看曹小花,对于蝉道:“姐姐,阿姨为什么不喜欢我?”
于蝉瞥一眼曹小花,“阿姨店里事多,心情不好,不是冲你!”
康平冷哼一声。
健安撇撇嘴道:“才怪!”
圆庆邹着小眉头看向健安:“元宵哥哥?”
于蝉头疼的扶额,“你俩差不多就行了啊!”
“唉!你明天带着他住到张磊家去吧。娘不想看到这个孩子!张磊?”
张磊忙表态:“阿姨,您知道的我是求之不得啊!”
曹小花满意的笑了下,“嗯。先找个保姆看着他,你俩去国外注册,然后回国下个月办婚礼。”
“娘!你是有多怕我嫁不出去啊!”于蝉愤愤的瞪一眼明显乐的不知该如何的张磊。
曹小花白一眼于蝉,“那不是早晚的事吗?结婚了你住过去也名正言顺。万一合不来也好早点离,别等像娘这个年纪再后悔!”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会一直对于蝉好的。”张磊说着抓住了于蝉的手。
“姐!娘!这也太突然了吧!”康平不敢相信。
“就是,就是,我不同意!结婚了,姐姐就是人家家里的人了!我不同意!”健安也坚决反对。
于蝉虽然觉得突然了点,但心里并不反感,感觉水到渠成,仿佛就该这样似的。
但也没有特别的惊喜,大概是对婚姻有阴影吧,想着曹小花说的也有道理,早结了早离,合不来就散伙。
若张磊知道于蝉抱着这样的心态结婚,不知是何感想呢?
赵巧莲在医院待了两个星期,医生没发现什么异常,说不明原因引起的身体部分机能失调。
于蝉笑笑,把她接回了张磊家里,照样花高价顾了两个保姆照顾。
于蝉看着躺在床上不能言语不能动的赵巧莲,轻笑了下说:“你这样也算是享福了,饭来张口,衣来~接受,皇帝也不过如此了吧!”
赵巧莲愤恨的瞪着于蝉,恨不得眼刀子戳死于蝉。
“不要那样看我,要知道现在是我在照顾你儿子,万一我心情不好……你懂得!”于蝉不屑的轻笑。
赵巧莲嘴里呜呜的,又祈求的瞪着于蝉。
于蝉叹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人是可以追求想要的东西,却不能不顾道德!不过你放心,那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了也是我弟弟,我不会不管的。跟你一样,也顾了两个保姆照应他,你就安心的等死吧!自己的儿子别人养,感觉如何?看着儿子天天亲热喊你的仇人叫姐姐,心里是什么滋味?”
于蝉笑笑,走出了房间抱,吩咐门外的保姆好好照看她。
楼下圆庆正和保姆一起堆积木,乐呵呵的,玩的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