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个办公楼上,一到晚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镇广播站的广播员。广播员是个女的,二十六七岁,已经结婚。她的家在镇下面村里,在我们办公楼上也有她的一个房间作卧室。她的对象时常在晚上来找她。我想我们是在打水的时候答上话的。然后我在学习之余就常去她的广播室去聊天。一来二去,我们就是熟悉了。在一个晚上我竟然有了大胆的举动,用手隔着衣服乱摸她的私处。她当时坐在沙发上打毛衣。她说一会再。可是一会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记不起来为什么。也许是我不会来事,就象董晓春暗示的(她对我说高峰会来事);也许是我怕她的男人快来了;也许是我们两个都不想有什么事情再发生了;更也许是我当时28岁了还不懂男女之事,还停留在16岁和邻居女孩发生所谓关系的那件事情的阶段。虽然我吸引过一些女人,也追求过几个女人。可在男女之事上还没有真正经历过。
我竟然对有夫之妇动手动脚,怀非分之想。我沦落到了这一步。想我以前多自尊自爱,又多么挑剔,对爱百分之百的信仰。现在却只为了性。
更进一步的还有一次,是在女广播员的宿舍里。我急急忙忙地把她压在床上,用力过猛,把她压痛了。她就急了,在我后颈处挖了一把。我也就停了手脚。
那几天我真鬼迷心窍了,常在早上起床后就去广播员室,就被镇党委书记发现了。他也有时候住在镇大院。我出了广播室两三分钟,他就接着进去了。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交谈,反正到后来我与广播员也没有发生关系。没发生关系,但是对于性,我还是满怀期待,把他当成人生美好的部分。但是现在我知道,对于男人,性就在于一瞬间。每次都是激动一阵子,完了事就立刻失望。失望不仅对于xing事,失望还对于女人的裸体和她的性器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器官也是身体的藏污纳垢之所,皮肤也令人失望,有毛发,有毛孔,不是如瓷器那样白。而且那器官过了二十岁就如老树皮了,形象不佳。甚至很丑。别再相信文学的那一套了。女人也头上七窍生屎,还有口臭。体出汗味,不是什么香汗。xiati不用说了,屁、屎、尿还有月经。
在镇教育办公室过了不到一年,到了1993年8月,我被镇教育办公室分配到校址在镇上的东滩联中。我在那里教初中英语。1994年的1月,我参加了全国法律专业的研究生考试。在考试的前一天,我到了济宁,找了个一个四合院的私人小旅馆。刚把行李放下,就从外面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长相忘了,只记得她进门后就对我说:”晚会睡觉,12点后我来玩。“结果没有到晚上12点那女子就来了。我28了,从十六岁那年以后我还没有近过女人的身体。我怎么拒绝呢。先是她平躺在床,仰面朝上。我进去了,几下子之后,她又说:“我给你换个姿势吧。”就爬在床沿,我从后面进去,几下子就射了。两个人分开身体,各自拿纸擦了擦。我说:“还没有一分钟呢。”她说:“怨你没有本事呀。”我象个不逃账的好孩子似的抢先说:“还要钱吗?”她说:“给三十吧。”于是我就给了她三十元钱。想我一个一直迷信爱情,相信爱情,追求爱情的人,与女人的真正第一次却是这样。我坐在床上,不免悲从心中生。而且,我要堕落地说,这次性真让我失望。男女之事难道就是这样简单、快速、没有感觉吗?它给我一直以来的满怀期待一个直接的现实的沉重打击。展望未来,让人垂头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