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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玩笑开大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自从玲子“怀孕”之后,村里的人就经常来看玲子,给玲子带来一些补品。沾玲子的光,我也顺便补一补。

    我没想到玲子“怀孕”这件事会在村里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村民们的热情才终于减了下去,除了槐序和杨佳姐弟两。

    槐序和杨佳姐弟还是隔三差五就往学校跑,不是带点野果,就是捎来几条鱼。按村长的话说,怀孕的人要多吃鱼肉,这样对不仅对孕妇有好处,对胎儿的发育也有好处。每当这时,我和玲子都心照不宣地偷笑。

    野果我是无福享受了,但鱼倒是不错。山区是有钱也没处买肉的地方,能让我的肠子不至于生锈的就是鱼了。虽然我和玲子都觉得以这样的方式接受村里的馈赠有些不妥,总担心会不会糟了报应被鱼刺卡住喉咙。因此,在吃鱼的时候,我和玲子都是小心翼翼的。

    尽管如此,心里还是很虚,心虚得仿佛能感受到拿筷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院子前面疯长的野草,越看越不顺眼。而且,野草太茂盛还是个隐患,我总担心草丛里藏匿着大蛇,我担心自己会被蛇咬伤,担心自己养的鸡遭殃。中午吃完饭我就开始着手将野草修剪修剪。那些野草修剪之后,看起来倒也不错,就当是一种绿化了。我刚把院子收拾完,杨佳和她弟又给我们送鱼来了,还送来了好几条鱼。

    我听说有些草药很补,正好杨佳姐弟又送来几条鱼,我决定补一补自己身上价值三十万的东西,再不补,可就要提前衰竭了。

    做鱼的人都知道,这东西前期处理得好才好吃,要是处理不好腥味太重,不仅没法下咽,还浪费了食材。而我在“白吃”了村里送来那么多的鱼之后,也不是一点贡献都没有,我发现有种野菜对去除鱼类的腥味效果很不错。

    杨佳听说我要去挖草药,也要跟着去。之前她也跟我一起去挖过草药,主要是给她奶奶用。

    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喜欢看一些有关草药的书籍,有一次在路上一边看书一边走路,不想迎面撞上一个老人,差点把他撞倒,我的书也掉到了地上。然而老人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因为那次“交通事故”跟老人结缘。老人是个老中医,我在他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获益匪浅。那时候有很多同学生病了都不去医院,而是直接来找我,因为我是免费的,来找我的甚至还有女同学。有些女同学还当着陈雨馨的面问我一些女人的问题,搞得我是不回答也不是,回答也不是,也不知道她们是存心捉弄我的,还是真有问题。不过,据陈雨馨说,其中有几个女生似乎是真有些妇科方面的问题。

    我听说杨佳奶奶瘫痪之后,便挖一些草药让杨佳带回家去,并告诉她怎么服用。据杨佳说,她奶奶用了我给的药之后有了起色。不过,是不是真有效果,我也不知道。

    在挖草药的时候,正好碰上村里一个人正在割草。这家伙叫杨敏,虽然没见过几面,但也并不陌生,偶尔在一起玩的时候也经常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

    “你挖的什么呀?”杨敏很好奇的问道。

    平时跟他们开玩笑习惯了,我随后便说了三个字:“堕胎药”。

    说完我就后悔了,杨佳和我一起呢,我很不意思,心里祈祷杨佳不知道什么是堕胎药。

    我刚说完,杨佳就扔下背篓跑了。

    我愣了一会儿,这种玩笑是有点少儿不宜。心说,以后还是少说点玩笑话。

    挖了不少草药,我觉得应该是够了,还给杨大哥他家也准备了一份。就等杨佳来了便可以回去了,我左等右等都杨佳都不回来。我以为她是去解决个人问题了,不便去找寻,也不便叫喊她。如果是槐序,或者杨斌,那倒无所谓,可杨佳毕竟是女孩子嘛。

    又等了十来分钟,杨敏的草也装满箩筐了,杨佳还是没有回来,我心想她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便和杨敏一道回去。

    我刚一进学校的门,便装模作样说了句日语:tadaimasu。深怕玲子听不见,我还故意提高了一个八度。

    没人回应,我心里直纳闷。平时只要我说这句,玲子都回一句日语:okaeri。可今天玲子却没有说,什么情况?难道是睡着了?

    “玲子?”没有回答。

    “玲子小姐?”还是没有人回答。

    “玲玲?”依旧无人回答。

    ??????

    “亲爱的”。自从和玲子那啥之后,我不论用哪一种称呼都叫得很自然,一点都不觉得肉麻。

    都没有人回答我。难道村里又有什么事?我心说但愿什么事都没有,但愿只是玲子的那帮姐妹请她吃饭去了。可再一想,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之前玲子每一次去村里赴约都会跟我说的,从来都不会什么都不说就那么走的。

    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我又被抛弃了,看来今晚我又要一个人凄凉地吃面了。

    当我走到门口,刚把锄头靠在墙边,就听见屋里传来玲子的哭声。我急忙跑进去,背篓也没有来得及卸下来,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当我急冲冲跑进屋里,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就是玲子那帮姐妹,好几个。

    杨大嫂一看见我回来,就把我臭骂一顿,当中众人的面,然后二话不说,也不容我解释便把我辛苦挖回来的草药给扔了出去。弄得我很是莫名其妙,可又没有机会解释。我只好向玲子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看见我被骂,玲子不仅不帮我解释,反而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偷偷对我吐舌头。

    杨佳也在屋里,看我的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尊敬了,好像还有一丝恨意。

    这时,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杨佳听我随口说出的一句玩笑话之后就跑了。

    我被一帮女人合伙“教育”了,可我却是有口难辨呀,玲子都哭得那么伤心了,谁会相信我呢,也不会有人肯听我解释。很多事情,跟女人是无法解释的,只会越抹越黑。

    我不想跟那帮女人争执,我也觉得这没什么好争执的,于是我拿上包零食跑房顶上去,一边吃零食一边“赏月”去。